聽到可鳳的小名也叫布娃娃後,刁母在心裏在盤算著:
可鳳怎麼看怎麼像以前那個不辭而別的布娃娃【小女孩】,可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她的相貌改變得還是很大的。
人長得這麼像,而居然連小名都是一樣的,她應該就是那個“布娃娃”了。
不行,我一定要對她驗明正身,看一看她到底是不是逃跑的那個“布娃娃”的。
而對於怎麼驗明正身,刁母還是有一套的。
見到可鳳主動介紹自己,刁龍趕快把父母介紹給可鳳,以掩飾自己愣神的失誤。
……
度過了有生以來最富戲劇性、最繁忙而充實的一天,刁龍終於把自己疲憊的身軀放倒在隻有今晚感覺格外舒服的床上了。
盡管如願以償了,刁龍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地怎麼也睡不著。
重重地歎了一聲,刁龍在心裏自言自語道:“看來,今晚注定是自己要失眠的一晚了。”
盡管在心理的修煉上已經完全入路了,可刁龍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理。
初見到可鳳,就令刁龍不由地想起自己撿到而又失去的“布娃娃”妹妹;和可鳳睡在一個屋簷下,更讓刁龍感覺到妹妹已經回來了。
雖然中間還隔著一個房間的,可刁龍卻感覺能夠聞到妹妹的氣息,甚至連她的呼吸都能夠聽到的。
由此,刁龍在心裏反複地思忖:
可鳳居然讓我有這麼強烈地反應,由此,我就可以下結論,可鳳絕對就是那個逃跑的妹妹。
可是,除了這對別人絕對說不清楚的感覺以外,自己也沒有什麼證據呀。
對了,妹妹的肩頭上有一塊絳紅的胎記,如果可鳳也有的話,那她一定就是妹妹了。
可是,我也不能夠對她驗明正身呀,那裏也算是女孩子的隱私部位,自己是沒有辦法看的呀。
“嗨——”無可奈何的刁龍長歎了一聲。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隨後又傳來了刁母的聲音:“龍兒,睡下了嗎?”
毫無睡意的刁龍急忙應答道:“沒有睡呢,我這就起來給您開門!”
麻利地把四角褲頭穿到了身上,由於有心事要說而害怕刁母走開了,刁龍飛快地跑來給刁母開門。
由於很會意刁龍的心思,刁母數落刁龍道:“龍兒,今晚你怎麼了?這動作怎麼這麼麻利呀?”
知道怎麼樣回答都會被媽咪取笑的,刁龍索性也把自己話裏的矛頭對準刁母道:“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有睡下呢?”
刁母很詭異地一笑道:“有一件事情我感覺太蹊蹺了,怎麼睡怎麼睡不著。龍兒,你為什麼睡不著呢?”
看來,媽咪已經猜出我的心思了,那我還藏著掖著幹什麼呢?——心裏這樣想著,刁龍反倒繞起刁母來了,道:“媽咪,您是不是覺得,可鳳就是在我們家裏逃跑的那個‘布娃娃’呀?”
刁母開心地笑了笑,道:“我看,你真是成小滑頭了,分明你自己是這樣想的,怎麼繞到我的頭上來了。”
刁龍這才不繞彎了,道:“您是這樣想的,我也是這樣想的。您是不是覺得,可鳳她就是小時候我撿到的那個妹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