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以天眼看他們。”申氏歎息著說道,日後隻怕是難得安寧了。“
薑別峰聞言,頓時叱道:“天眼開!”隨即隻見眉心隱隱一閃,卻是施展那天眼神通之術,薑別峰隻見兩個孩子全都隱顯瑞氣,背後皆有一飛熊之象,一熊似蜷臥,一熊卻撲騰不已,好不怪哉。
“唉,幸事也好,禍事也罷,日後終有麻煩。”薑別峰頹廢地坐下,“早年你我夫妻陰陽相合,演那伏羲先天八卦,隱隱算得日後有一大劫,十年前方才搬來此地居住。卻不料此二子顯如此出奇之狀,日後豈是池中之物,你我想要安寧,亦不能有了。”
申氏聞言,歎道:“你我皆非常人,既然上天讓我們享不得安寧,亦不能怕了才是。相公,還是快給孩子取個名兒吧!”
“此二子,兄長稍顯文弱,大氣不足,便取名子牙;這當弟弟的卻是一身張揚之氣,直似那山中猛豹一般,便取名公豹。兄長跟我姓,弟弟便跟娘子姓,倒也美哉!”薑別峰倒也放開了,既然沒有清淨,又怎能強求。他與申氏一直相敬如賓,倒沒有如別人那般虧了家中娘子,所以才不顧世俗地讓公豹跟申氏姓。
“薑子牙,申公豹。相公倒是取得好名字,妾身謝過相公。”申氏見薑別峰不似凡俗之人一般,講究姓氏傳承,倒也高興。
“日後好好過日子吧,我終是愛你地……還望聖父保佑!”薑別峰抱著子牙,望著天際呐呐地說道!
申氏產子之後,已經過了十五年。
薑家早已成了東呂鄉受眾人矚目的一家子,倒不為別的,隻是因為那兩個孩子。一頭白發的薑子牙已經到了能幹活的年紀,卻是每日裏既不下地幹活,也不下河捕魚,每日裏隻管看些薑氏夫婦給的書,學一些道術,。完了便提一根魚竿,跑到河邊去釣魚,邊釣邊呆呆地想些誰也不知道的事兒;申公豹更是三天兩頭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不過他對薑氏夫婦倒是尊敬有加,全無了前世那絲暴戾地妖怪脾氣,動不動就想吃人。
兩口子平時也不管孩子如何玩耍,隻是漸漸對兩個孩子有了偏愛,薑別峰喜歡薑子牙飄逸地作風,以為他更近於道之一途。申氏卻是更喜歡申公豹,覺得他有禮有節,懂得孝敬雙親。薑子牙與申公豹兩兄弟的感情倒是不錯,經常在一起閑聊,說些以後想做地事。
“大哥,日後你可有甚想法?爹娘所授的先天八卦之術與其他道法,你可曾學會?”躺在河邊大石上,申公豹頭枕雙手問道。
“無甚,每日閑來釣釣魚便是樂事了。道法嗎,我卻是不曾學會,天天看那些個道書,我卻是覺著懵懵懂懂的,還不如釣魚來得閑適。”薑子牙淡淡地說道。
“卻是可惜,先天八卦之術,倒是奇妙無比。大哥想來是不曾入門,還須好生看看那些個書。”申公豹卻是隱隱有些高興。兩人見天色已晚,便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薑子牙正要出門釣魚,卻是立刻跑了回來,對著屋子裏麵還在吃飯的三人說道:“爹爹娘親,弟弟,快去看外麵來了個道士。”
“道士有什麼好看的,爹爹娘親也算半個有道之士啊。”申公豹卻不似薑子牙一般沒有見識,聖人他都見過,何況道士。
“不,不是。那老道士就像爹娘你們一般,能立於半空不落,他手裏拿著一柄玉如意。我一開門,便看到他對著我笑!”薑子牙似是有些害怕地說道:“那笑的樣子好像,好像是弟弟小時候看到了肉一般……”
申公豹一聽,頓時心裏有了數,也不待幾人反應,便第一個衝出了屋子。
那門外之人,卻正是元始。自紫霄宮回去後,他便與老子二人合力演算天機,終歸早了半步有了結果,也就急急趕來,剛到此處便見一背顯飛熊之相的人出現。那人滿頭白發,看到元始立於半空,居然轉身便跑回去了。
元始也不上前敲門,他為那聖人,豈能如此丟麵子,剛要開口傳話,卻是見院子的門再次打開,衝出來一人,待他定神一看,心裏卻是不由大驚。
“啊,兩個封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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