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盧炯(1 / 2)

一個退伍老兵的回憶我在新疆喀什疏勒縣當兵,新兵時在軍教大隊訓練。

各位,我知道我可能水平有限,所寫的回憶錄文筆不是很好,但我還是懇請各位能看完。

我叫盧炯,現年28歲,家住:湖南省、臨湘市、橫鋪鄉、愛國村、新屋組。從小我就生活在一個成分不好的家庭,我的爺爺在**期間被劃成資本家,所以我家裏在那時變得一貧如洗,在我出生後,我父母親為了我們這個家,拚命的掙錢,我還記得,我們家在我們村是第二家買電視的,雙鹿牌的電視,那個時候的電視是黑白的。

隨著我妹妹的出生,我們家的生活就更苦了,那個時候的計劃生育很嚴,第一胎生了男孩子後,就不能生第二胎,所以我妹妹的出生,使我們原本並不富裕的家庭更加困苦,可父母親並沒有為此抱怨。所幸的是,我跟我妹妹的關係一直很好,直到現在我妹妹出嫁了,我們兄妹之間的感情一直沒有淡過,甚至更好。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從一個什麼都不懂得小屁孩,變成一個懵懵懂懂對生活充滿好奇的青年,那個時候電影院、錄像廳裏到處播放著古惑仔係列的電影,受了電影的影響,我們在讀初中的時候,就非常崇拜那種義氣,那個時候我們認為那種義氣就是友情。在學校裏,隨處都能見到三四個紮堆,逃課、打架、抽煙的學生,而我也是其中的一個。後來,我父母親實在是對我管教不下去了,在我進入高中的第二年,把我送到了部隊,那個時候我才16歲,為了把我送去當兵,把我的身份證在派出所改大了兩歲。

軍營是一座大熔爐,在裏麵錘煉著來自五湖四海的兵,不管你曾經是什麼身份,大學生、農民、混混、社會青年。。。,隻要你到了部隊,那就隻有一種身份“中國人民解放軍”。為了這七個字,我們有多少先輩付出了多少血汗。

還記得,我離開家鄉、踏上軍營的列車,窗外到處都是送行的家屬,有流淚的,有安慰的,我們心裏都很茫然,也很向往,彼此在問著對方,你來自湖南哪裏。不曾過考慮過窗外的親人對我們的牽掛。

那個時候我們走的是油庫後勤的兵,屬於軍區後勤直屬分隊所以我們新兵都在軍教大隊集訓。

我被分在一中隊、二排八班,我們的班長叫熊建友、四川、眉山縣人,一名二級士官,後來我們聽說我們班長是“毛驢子”團出來的,那個時候大家都叫十八團、“毛驢子”團,因為他們的訓練非常苦。

入軍營的第一天,也許是我們認生,都早早的起床,新兵蛋子的我們根本沒有那種緊迫的氛圍,在房間裏麵談天說地,隨著值班班長的哨聲,我們都是要緊不慢的走出去集合。隊列裏麵我們也是嘰嘰喳喳的,根本沒有想過部隊是一個什麼樣的集體,直到我們中隊長餘江全站到了我們隊伍的前麵。我們才肅靜了下來,餘江全隊長,軍銜:上尉,職位:軍教大隊一中隊隊長。四川人,當時隊長跟我們講,各位蛋子你們好,對這裏很陌生吧,我從你們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你們對這裏很好奇,在這裏站著的都是湖南跟黑龍江的兵、等過兩天還有重慶的兵要來,所以你們先保存著這份好奇,有的是時間讓你們滿足。。。

然而改變了我一生的也從這句話後開始了,重慶的戰友兩天後就來了,也被分了班,我們班分了三位,加上之前黑龍江的兩位,湖南的兩位,加上班長一共八位,我還記得我們訓練的第一課,是整理內務,也許大家都很羨慕部隊的“豆腐塊”那個時候的我們哪有疊過被子啊,在學校的時候,也是隨便一抱,可是在部隊,我們看過班長疊的被子,我們班長的被子也許是時間久了,被麵都已經洗的發白了,原本的綠色都成了灰白的顏色,班長給了我們一把尺子。讓我們量,被子的前麵上下是不是都是10公分,當時我們都再說。哇~~~好漂亮的被子,大家都對班長的被子愛不釋手的,班長說,你們也可以的。

在哪幾天的我們,每天操課就是整理內務“疊被子”,用膝蓋跪壓出線條,剛開始還好,很新鮮,可過也幾天,我們的膝蓋都破皮了,都想回家,那麼時候我們有誰吃過那樣的苦啊。可後來我才知道整理內務,是一名合格軍人最基本的技能,對於我們後麵的訓練科目來說比如:隊列、戰術、器械、體能、射擊等八項科目來說,是最簡單,也是最輕鬆的訓練。入伍之前,我體檢時的體重是62公斤,新兵三月後下連隊,我的體重是50公斤都不到。可以想象出新兵三月的訓練強度啊,可我還就是堅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