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陳天幕放開了手,葉風颸\\猛的睜開眼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但怎麼都覺得空氣不夠,一種壓抑的感覺一直在他身體裏回蕩。“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葉風颸\\搖著頭反複說著這句話。陳天幕笑著在他一旁蹲下說道:“怎麼破壞了他在你心中完全無缺的父親形象了麼?那真是抱歉。”隨後他又站起來看著周圍爆炸的火花輕鬆的說道:“不過很遺憾,你父親就是這麼一個人,他用肮髒的謊言去欺騙一個又一個單純的人,師父是這樣,你母親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所有人眼中他是一個英雄,一個正直的人。而是隻是一個不能和他相提並論的小人物,屎殼郎。噢,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讓你看到,比如說他假扮米勒奈爾殺了米勒和樺冰萊的孩子。然後又找了一個嬰兒假扮樺冰萊當著米勒的麵給殺了。這樣伊爾德人和洛薩爾人又陷入了無休止的戰火中裏。
葉風颸\\放下抱著頭的手看著陳天幕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陳天幕重複一遍轉過身蹲下摸著葉風颸\\的頭說道:“因為,一旦到達6階就是永生不死,你知道永生不死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永遠注定會失去所有東西,你永遠都無法永遠的擁有一些東西,除了自己的生命外你一無所有。當你每一天走在同一條街道上,三年,不變,五年不變,到第十年街道就翻新了。然後就又在這條街道上走了十年,可十年後街道的樣子又變了。一開始感覺很好,很棒,可後來就慢慢無聊了,因為其實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不存在什麼變化與不變化。戰爭說的的千變萬化可其實始終還是這個樣子。越來越無聊,越來越無聊,於是我和你父親分別找一些事情來做,我告訴一些人多少多少年後世界會滅亡,讓他們一代代傳下去,如果人們都信我就不毀滅世界,可如果人們都不信我就吧世界給毀了。結果到了約定的日子就是2012年但人們都不信,於是我就讓末日真的來臨了。而你父親最近找到的一種玩法是讓兩個族群無休無止的戰爭,永遠的鬥爭下去。當一個實力有壓倒性力量的時候他就去幫助另一個。讓我想想他扮演過的角色有哪些,那當過洛薩爾人在天險關守三天三夜的一位將領,他當過伊爾德人的聖王,他當過洛薩爾人最後一位聖騎士。他當過一個叫安東尼精靈的老師。”
葉風颸\\聽完這些已經完全愣住了,瑪雅人2012年世界末日的竟然是眼前這人告訴他們的,而且自己那個世界也是他所毀滅的。陳天幕看著癡呆葉風颸\\摸著他的頭說道:“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或許你現在不能理解,可當你擁有永恒的生命和無比強大的力量的時候就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隻是一個玩具而已。從無數次毀滅世界經驗來看,我發現了這樣一個規律,就是無論這個世界被毀滅多少次,如果放任其發展總會有新的智慧生物產生。我們發現了有幾個世紀有的人類剛出身就有超能力,有的時代有獸人,有的時代有蟲族,但蟲族真的太惡心了沒幾年我就把他們都給滅了,還有比較好看的人魚族,那時候整個地球都是海洋。但你父親比較喜歡陸地,所以你懂的。還有我們都不太喜歡的機器時代。當然這個時代我們都還是很喜歡的,特別是你父親對於戰爭遊戲樂此不疲。每個時代總有會誕生一兩個特別有強悍的東西,像現在精靈族的聖泉是人魚時代的東西,生命之樹是以前精靈時代的東西,還有我們那個時代有個像八卦一樣的東西。蟲族留下了一個叫死亡之花的東西。我現在想嚐試一下亡靈時代是什麼樣子的了。所以這個世界該毀滅了,順便連同你父親一起。”
“我覺得,亡靈太惡心了,就像你一樣陳天幕。”一個聲音在他們的背後響起。陳天幕歪歪了嘴,點點頭,吐出一口氣站起來轉過身體說道:“葉冬晨,你來的太晚了,都沒看到你兒子剛才痛苦的表情,對此我真的深表遺憾,不過你如果想要再看一次的話,我十分樂意效勞。”說著他將手放在了葉風颸\\的頭上。隻見一身銀色鎧甲露出漆黑頭發和年輕臉龐的葉冬晨冷冷的說道:“如果你的手三秒鍾之內不從他頭上拿開的話,你的可能要從你亡靈同胞的身上拿下一隻比你現在這隻還醜的手當替補品了。”陳天幕聽了,用小拇指套了下耳朵然後放在嘴前吹出一口氣,隻見左手一用力。“啊”,葉風颸\\痛苦的慘叫的頭頂冒起了青煙。陳天幕一甩手把葉風颸\\丟在地上微笑的對著葉冬晨說道:“5秒謝謝觀賞。”
回到過去
葉冬晨冷冷的看著陳天幕,陳天幕也歪著脖子看著葉冬晨。許久陳天幕一把抓起在地上的葉風颸\\。將他胸前碎裂的甲胄和衣服全部撕碎露出一個圖案說道:“我不想再和你玩遊戲了差不多該結束了,葉冬晨你個雜碎!”
“父親告訴我,你不是那樣子的一個人。”葉風颸\\抬起頭看著回複年輕的葉冬晨問道。“噢,葉冬晨不好意思,我剛才未經你的同意給著孩子看了一點關於你的18禁的一些暴力畫麵你不會介意吧。”陳天幕說著半邊的白骨臉都咧開了嘴。葉風颸\\期待的看著葉冬晨可以說出那些都是假的之類的話。
葉冬晨看著葉風颸\\說道:“你所看到的都是真實的,那麼說到底你到底了解我多少呢,你從小到大看到的不過是我喝醉酒以後躺倒在地上的身影,喝醉酒後對你粗魯暴打的畫麵。或許最後一個我救了你的畫麵將我以前所有的映像都給改變了,變的成了一個和藹的慈父,一個悲情的男人。可是我的兒子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依舊隻是一個醉倒在地上不管你是否哭泣不管你回不回家,隻需要自己有一口酒喝就好自私的父親呢?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