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小的緩解了一下戰況但30萬亡靈大舉,就算是擺在那讓你殺都要殺上一天。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亡靈開始爬上城牆。米勒眯著眼睛看到密密麻麻在城牆上的亡靈。將一隻手按在了城頭的綠色寶珠上。綠色的寶珠逐漸變的純淨透明,一股紅色的火焰在寶珠裏打轉,最後整個寶珠變成了紅色。城牆上開始顯現出各種魔法陣的圖,然後整座城牆突然冒起熊熊烈火,在城牆上亡靈瞬間被燒成黑炭。但城頭的洛薩爾人士兵卻一定事情都沒有。樺冰萊握緊雙拳大喊道:“水係法師集體朝著城牆發射水龍彈。”“噗噗噗”一條條水龍朝著冒著火焰的城牆上的火焰衝去。但城牆上的火焰瞬間自己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燒起來過一樣,城牆上就連一點焦黑的痕跡都沒有。那一顆顆水龍彈全部打到了城牆上,變成水流流了下來。米勒奈爾用法術大喊道:“樺冰萊多年不見,一見麵就給朕的城池洗了個澡未免太客氣了吧。”隨即發出嘲諷的笑聲。樺冰萊回應說道:“火鍋要幹了總要加點水,不然你們這些雜碎不都變的連雜碎都不是了麼。”“哼”兩邊同時一聲冷哼。戰鬥變得更加的激烈了,不僅是亡靈參加了戰鬥,樺冰萊下令所有的法師進行法術攻擊,無差別攻擊,無論敵我給我殺。於是各色的魔法從伊爾德人隊伍中發出,不時的落在洛薩爾人,亡靈還有城牆上,轟鳴聲連遠處的城鎮都清晰可聞。無窮無盡的魔法把天空都染成了不一樣的顏色,一會紅的,一會藍的,一會綠的,如果隻是看天空的話,所有的人都會為這變幻莫測的天空美景所心動。但大地上隻有一種顏色,鮮豔的紅色將成片的大地都變成了一種顏色,血水混進沙土變成泥濘濕地,一腳踩下去嘎吱一聲就會有血水泥土裏蹦起來濺射到褲子上。日落時分,樺冰萊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亡靈法師停止了法術。那些亡靈慢慢悠悠的開始往回走。
回到營帳內,樺冰萊下令召喚一個亡靈法師過來,那個亡靈法師輕飄飄的揮動長袍走了進來,樺冰萊問道:“你們這次犧牲了多少亡靈?那名亡靈法師嘶啞的聲音說道:“這次亡靈一共損失了15萬,不過如果把這次死去伊爾德人也轉換成亡靈的話就可以再多出一萬人。”樺冰萊聽著這句話皺了皺眉頭揮手說道:“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們轉換伊爾德人的戰士的”他們有屬於他們的尊嚴。那名亡靈淡淡的說道:“大人,請你以戰爭的角度去考慮,那些死去的伊爾德人還有利用價值不是很好麼?他們依舊可以為我們的聖王鞠躬盡瘁。”樺冰萊猛地一拍桌子說道:“不用說了,我不會同意的,你下去吧。”亡靈法師行了一個禮後就像外退了出去。
葉風颸看著離去的亡靈法師對著樺冰萊說道:“照今天這種進攻方法,恐怕亡靈軍團全部耗盡,再加上半個伊爾德人的軍團才能攻進城內,但就算攻進去還有裏麵還有銀月騎士團還有白銀聖劍。到時候恐怕也是雙方兩敗俱傷啊。”樺冰萊點點頭說道:“沒事,我其實就是想要將亡靈消耗殆盡,至於接下去怎麼做,我自然也會有辦法。”葉風颸原本也是猜測樺冰萊還有殺手鐧沒有用,看來她今天是故意用亡靈去強攻的。
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所有的人都十分的厭惡亡靈,就連樺冰萊葉不列外。葉風颸看向很遠的幾個亡靈營帳,所有的伊爾德人的士兵似乎都故意遠離了那幾個營帳。葉風颸想了一下往那幾個營帳走去。亡靈的營帳裏靜悄悄的,葉風颸站在營帳外感覺不到絲毫氣息。然後他拉開一個簾幕進去,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葉風颸剛下跨進去,就聽見裏麵嘶啞的聲音說道:“你是第一個來我們這裏的人,不過我們似乎並沒有邀請你進來。”葉風颸幹笑兩聲說道:“在下確實沒有受到邀請,但卻對你們很好奇所以可以認識一下麼?”“咳咳咳”裏麵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說這是笑聲倒不如說是某種鳥類的鳴叫。隨後裏麵的人說道:“對我們很好奇麼?就像看到了某種從未見過的動物麼?”葉風颸心裏對這個說法竟然有些讚同,那人見葉風颸沉默了就繼續說道:“你不必有什麼道德上的負擔,認為我們就應該被人所尊重,應該得到平等的對待。其實你們人類,抱歉我確實得用你們人類這個稱呼來稱呼你們。其實你們人類對待所有的異類都是抱著一種偽善的心態去對待,同樣以生物為列子,貓和狗就因為長相可愛,毛發柔順所以和豬羊不同,免於了屠殺。”“不好意思糾正一下,貓和狗之所以不被殺害,是因為貓能捕捉老鼠,狗能看家護院,是因為其功能而不是外表。”葉風颸不能接受這種說話,所以那人說道一半葉風颸就擦嘴說道。“哦,是麼?現在這個時代老鼠隻有在臭水溝和貧民窟裏才能找到了吧,但還是有這麼多的普通家庭養著貓和狗,而目的你真的感說是為了捉老鼠和看家護院麼?”葉風颸沉默不語。那人繼續道:“因為自我的喜好,然後將善給予原本就美麗的東西,將惡給予原本就醜陋的東西,所以人們一邊向往著這個世界充滿著愛和美好,一邊卻做著違背於此的事情。今天你之所以好奇想要看我,和你以前的某天一天好奇想要看一直從未見過的奇特動物是一樣的,如果你認為我說的是錯的,你會想一想以前自己可能好奇看一個人就貿貿然的去找他。在你心裏我們是低等生物,所以不需要邀請,不需要通報,連禮節和尊重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因為我們並不是人,我們隻是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