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把之前和繆映柔說的話跟仲繼祖說了一遍。
雖然都是謊話,卻因為他對仲狄和仲家的情況比較了解,根本不用擔心穿幫一類的問題。而且,這樣的場景在他回來之前就已經在心中琢磨了數遍,反複推敲自認沒問題這才說出來的。
仲繼祖聽完,沉默片刻道:“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李川道:“除了映柔,仲坤仲賀那兩個小子也知道。另外還有一位外界修士,不過那人現在已徹底死了,倒不需擔心什麼。當時也是因為情況太過凶險,不得已我才把韓家的血蟒咒用出來的。”
仲繼祖肅容道:“不管如何,血蟒咒都不能輕易示人,不然無論當時什麼情況,一旦被韓家知道,都是一個極大麻煩。仲坤仲賀不用你管,我會親自與他們說,映柔這邊你就要費些心思了。”
李川點頭道:“父親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仲繼祖想了想,“看來也該告訴你一些事情了。以後家族的複興,多數還是要著落在你身上的。”
李川見他如此鄭重,知道稍後說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至少對仲家來說應是如此。想到過一段時間自己達成目的後,很快就會離開,那時這位嚴父定然無比失望,頓感一陣愧疚。連忙道:“父親,我現在年紀尚輕,除了內城選拔的事情,其它重任暫時還無法承擔得起來。不如索性讓我再多曆練一些年頭,待成熟些後,再為父親分擔不遲。現在卻恐怕隻能添亂而已。”
仲繼祖聞言露出滿意的表情,輕笑道:“看來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你的確成熟了,已經懂得量力而為的道理。若是放在以前,怕是你連想都不會想就一口答應下來了,生怕被人小瞧了。
放心,僅是家族中的一些隱秘事情,不會立馬讓你承擔多大責任的,畢竟家族都已經等了無數代人,不差這幾年。”隨後問道:“你覺得咱仲家的陀鷹咒和吸血蝗的威力如何?要說實話。”
李川想了想,“陀鷹咒的威力還算可以,但也隻是中等水平,起碼和韓家的血蟒咒相比尚有差距。至於吸血蝗,則不好評價了,既能克製咒術師的血煞真罡,卻又同時被許多咒術師的靈蟲克製,可謂好壞參半。可在與外界修士鬥法時,則占不到太多優勢了。因此要說它的威力,主要還是應該看對手是誰。有時我就在想,咱們仲家在遠古時期是如何才獲得那麼高地位的?”
仲繼祖道:“不光你,很多人都會如此想的,畢竟仲家沉寂的時間太長,真實情況早已湮沒在曆史的長河中,每一代,包括仲家之主在內也不過才三五人知曉。而現在,為父便打算將這些東西傳承給你,讓你對仲家有一個更深層次的了解,好為光複仲家出更多的力。你且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