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此刻也已被這一連串的事情弄暈,可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做了如此蠢事,而且還不止一次,難道存心把自己等人葬送於此?正皺眉苦思,卻聞聽中年男子此言,連忙道:“道友難道不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還是等在下問明事情的來龍去脈,再給道友一個交代不遲!”
中年男子哼了一聲道:“好!在下便給你一次機會。”顯然身處險境,他也不想輕易刀兵相見的。
儒生道了聲謝,隨即向四周問道:“符老,你在哪裏?剛才那人說的老者可是你?”
隨後他身旁不遠處響起了符老的聲音:“宗主,我在這兒!剛才老夫聽那位道友所言,心中也覺得很奇怪,你我同宗多年,想來對我的性格有相當多了解,又怎麼會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
儒生道:“我相信你,可剛才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符老待要說話,卻忽然發出了一聲怒喝:“你這黃口小兒,為何偷襲老夫?”
隻聽另一人吼道:“你這老匹夫!我剛才明明看見就是你殺了我的兄弟,又豈能讓你在這裏狡辯?今次偷襲不成,乃我的修為不如你,但既然已經把你認出,稍後破陣時,你休想有命離開!”
他的話剛說完,忽然傳出一聲慘叫,隨即戛然而止。
儒生心下一沉,連忙喝問:“符老,怎麼回事?”話未說完,已往那處遁去。
符老歎氣道:“老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看見一人從背後將他殺死,但那人明明是他們韓家人。”
儒生聞言暗自皺眉,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地上屍體。
這時,遠處傳來中年男子的一聲怒哼。“這老匹夫如此說話當真欺我韓家無人了!道友,在下等著你的交代。”
儒生道:“在下剛剛看了屍體上的傷口,乃冰寒屬性的兵刃所為,而符老修煉的是木屬性功法,必然與此事無關。並且他也說了,卻是道友家族的一位弟子從後麵偷襲。依在下看,必有蹊蹺!”
還沒等中年男子說話,隻聽一人道:“出手偷襲的又不是隻有他一人,在下先前看見的可是個年輕人。”
中年男子道:“在下不是沒給你等機會,現在,可還有什麼話說?”
儒生聞言歎了口氣道:“在下確實無話可說了!不過,在下還是選擇相信他們,發生了這樣的事,隻能說事有蹊蹺,不排除有人搞鬼的可能。希望道友能夠從大局著想,不要讓賊人奸計得逞!”
中年男子不耐煩的道:“夠了!在下不願意再聽這種蒼白無力的解釋,既然事實已經如此清楚,你我兩家決個勝負吧!韓家弟子聽令,從現在開始,約定正式廢除,就近參戰,不死不休!”
話畢,身周遁光一閃,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韓家子弟轟然應諾,紛紛祭起法寶,往最近的敵人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