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話還是留給你自己比較好!”筱雯不甘示弱。
“小研,還是你乖啊!”李川無奈,拍了拍小研的腦袋,轉身往門外走去。
車子來到一個豪華別墅門前,大門自動打開。
“這別墅比從前那個總部可是豪華多了。”下了車,李川隨意的往四下看了看,就跟來到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家一樣,臉上隻有好奇未見其他異樣。隨後問:“筱雯,今天都哪個叔叔過來了?”
筱雯道:“華叔,黎叔,胡子叔。”
李川點點頭,不再說什麼,隨著筱雯往別墅裏走去。
“爸爸,你看我帶誰來了?”上了二樓,筱雯簡單的敲了兩下門,不等裏麵有反應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李川了解她的性格,也不以為意,隨後跟了進去。坐在對麵的一個麵相和藹的中年人見李川進來,當先笑道:“小川,這邊坐!”這個人卻是筱雯的父親,如今的洪青幫的大當家馬二爺。
“嗯,不錯!又長結實了!”說話的人留著一臉的絡腮胡子,看向李川的目光滿是慈愛之色。李川跟他很熟悉,小時候頑皮的他沒少揪他胡子玩。這個人自然就是筱雯口中的胡子叔了。
“你胡子叔性格最耿直,也最義氣,洪青幫內誰都可能背叛我,唯獨他不可能!”這句話是李川的父親對這人曾經的評價,當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料到日後會有人當真背叛他。
另外兩個人卻隻是點頭,並沒有出聲。
兩人中較瘦的那個在幫派中人稱黎叔,李川在裏麵的時候他沒少去探望,可到底是真探望還是有其它目的卻隻有他自己知道了。李川清楚地記得,那三年中他遭受了無數次莫名其妙的偷襲,以及差點讓他命喪黃泉的挑戰,直到功夫大進並在裏麵建立起了自己的班底,才沒再發生。
李川相信,那些事即使和這位黎叔沒有直接關係,他也絕對是知情/人士之一。
黎叔旁邊稍胖些的是華叔,這人平常很少說笑,屬於沉默寡言類型的,但在幫派內絕對有威信,李川父親在世的時候,他至少可以排在前四名。隻不過自從李川進到裏麵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仿佛自那時便和“姓李的”斷絕了關係一般,也不知道是天生的無情,還是另有什麼原因。
李川把四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微微一笑,走了過去。“二叔客氣了!”在馬二爺不遠的位置坐下來。“小川本應該早些過來看望幾位叔叔的,隻是最近太忙,脫不開身,還請四位叔叔不要見怪!”
胡子叔道:“不怪!不怪!說起來,我們幾個老家夥倒是一直心中不安,當年你出事的時候……”
沒等他說完,黎叔眉頭一皺的打斷他道:“胡子,這事你不用總掛在嘴邊上,我相信小川能理解的,畢竟當時正在嚴打,那麼大的事我們能做到那種程度也都盡了力了。”隨後對李川道:“小川,事情既然已經過去就不要太在意了,畢竟曹三因為不義已經受到了你的懲罰,一輩子隻能躺在床上了。當然,你也因為衝動得了些教訓,不過,那未必就是壞事,年輕人嘛,衝動些很正常,幹咱們這行出身的哪個沒在裏麵呆過?隻要出來了就好,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
馬二爺道:“你黎叔話雖然糙,但理不糙,你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李川點點頭。
沉默片刻,胡子叔道:“有一點還是比較遺憾,都過了三年了,大哥的死因到現在仍然是個謎。按說以大哥平時的作風再加上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他根本沒有理由跟警察火拚的。我後來曾找到局裏,得到的回答是大哥暴力拒捕才被擊斃,當時據說是打死了人,而那個最先開槍的人卻一直沒有抓到。我不知道那個龜兒子是誰,否則我陳胡子肯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黎叔道:“依我看,當時肯定是有人沉不住氣才開槍的,那麼大的場麵,誰不害怕?”
胡子叔想了想,可能也覺得有些道理,歎了口氣道:“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曹三那小子沒卵蛋,販毒就販毒,幹什麼要把這事安在大哥頭上?小川即便不出手,我陳胡子也絕不讓他好過!”
李川看了眼陳胡子,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也算耿直得可以了,不過也怪不得他這樣想,畢竟當年那事也算得上是個精心策劃的陰謀了,若非因為有心人指點,外加綜合多方麵信息加以分析,李川也不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大概,到現在恐怕仍會活在別人的虛情假意當中。
“胡子,說話把個門,筱雯侄女還在這裏呢。”半天沒吱聲的華叔有些沒好氣的道。
陳胡子不好意思的拍拍腦袋道:“把這茬給忘了,不好意思了筱雯侄女!”
“沒事,胡子叔,你們繼續聊,我出去打個電話。”說完,筱雯臉紅撲撲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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