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我們坐下來歇歇吧,這樣走也不是個辦法,這一路走來,我們少說也走了五十裏路了,這個鬼
地方看起來還是老樣子,現在我又餓又渴,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想以前這麼一點路程,禦劍飛行,連
十分鍾都不要就到了,現在卻走得這麼艱難,真是活見鬼了。”司徒曉風這段時間先是在決鬥中不但廢去
了一身修為,體內更是埋下諸多傷患,從絕情峰摔下來更是傷上加傷,後來為了救胡克在大出血的同時又
失去了部分精血,這些因素積累到現在,連鐵人都要堅持不住了,何況他也是血肉之軀,現在已經達到他
的生理極限了。
司徒曉風的情況看在胡克的眼裏,身為修士的他自然心裏明白不過,隻要坐下去了,司徒曉風想要再次
站起來就難了,當下緊緊拽住身體越來越沉的司徒曉風說:“大哥,以前你曾跟我說過,隻要我們兄弟齊
心,什麼困難都難不住我們兄弟的,這些年來,我們什麼情況沒有遇見過,就算是半年前我們外出曆練,
遇到元嬰期邪修鍾厲窺視我們身上的法寶,不罷不休的苦苦追殺了我們兩天兩夜,最後還不是在我們兄弟
兩聯手之下,趁他一時疏忽聯手滅殺了他。與那次相比,現在我們的境況無疑要好得多了,至少沒有外敵
,我們現在唯一的敵人是我們自己,隻要我們自己不放棄,總會走出這個地方,找到食物跟水源的。”
那一次,不知多少次遊走於死亡之間,邪修鍾厲修為精深,不但為人狡猾,功法更是歹毒異常。原本萬
無僥幸之理,但那時的司徒曉風自信從容,往往在命懸一線之際,總能冷靜的尋覓到隱藏的一絲生機,從
而逃脫,最後更是假裝筋疲力盡引誘邪修鍾厲,於瞬息之間激活真龍血脈變身後突襲得手,鍾厲自己都不
知道殺了多少元嬰修士,沒想到死於兩個結丹期修士之手,可謂死不瞑目。就在襲殺鍾曆以後,司徒曉風
遇見了驚為天人的楚楚,想到楚楚,司徒曉風內心就是一陣絞痛,縱觀整個決鬥過程,楚楚都漠然以對,
對自己哪有半份愛慕,所謂的考驗隻是從頭到尾的**裸出賣罷了。“我會死麼,我決不會死,我決不要
死,我還有很多該做的事沒有做完,特別是瀛洲修士,等到以後修煉有成,我一定會踏著父親的足跡,再
度遠征瀛洲,滅絕所有瀛洲修士的痕跡。”
“大哥,你聽前麵是什麼聲音。”就在這時,胡克指著空曠的前方說。
“前方什麼聲音都沒有,每次想轉移我的注意力都來這招,胡克你太沒有長進了,人呀,要與時俱進,
你也該換換台詞了。”司徒曉風有氣無力的說,說完了還不忘戮了一下胡克的腦袋。
“真的,我沒有騙你,你看,你沒有發覺前方的沙土在翻動麼,好像下麵有什麼東西。”胡克一本正經
的指著前麵的地麵說。
“我看是你的眼睛在動,要不就是沙土裏麵的骸骨耐不住寂寞,想要起來活動活動一下。”司徒曉風話
還沒有說完,神情一變:“咦,前麵沙土真的在移動,難不成真是骸骨想出來曬曬太陽,或者是也像我一
樣餓得發慌,出來找食物打牙祭的。”前方一個一尺高的土包快速向他們移來。
胡克緊握雙拳說:“該死的,現在我們隻能上去赤拳肉搏了。”說著把司徒曉風往身後一拉,就要上前
去查究一番。
“還是我來吧,雖然現在我沒有什麼力氣,論身體我卻比你強橫太多了,你在旁邊掠陣,看到我不成你
再上。”司徒曉風一咬牙把骨子裏的所有潛能都激發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胡克,暗自估計了一下,這次激
發的潛能隻能支撐他恢複平常的行動五分鍾,五分鍾一過,他就將陷入極度虛弱狀態中。
胡克看著司徒曉風,從他眼裏看到了百折不回的堅決,這個樣子很明確的告訴他,不要和他爭,否則一
切努力都將徒勞。
土堆繼續向著他們移來,看來目標就是他們,司徒曉風力蓄腳下,估計著與移動土堆的距離,在二十米
左右就開始加速起來,往土堆衝去,直到進入攻擊範圍,一個虎踢,重重的踢在移動的土堆上,土堆被踢
得沙土四射,“嘰”土堆裏傳來一聲尖叫,一個三尺多長的褐色影子分開沙土,從土堆裏飛了出來,一根
比胳膊還粗的鞭狀之物狠狠的淩空直刺司徒曉風胸膛。這下司徒曉風算是看清了對手,是一隻碩大無比的
蠍子,那鞭狀之物就蠍子的尾部。雖然現在司徒曉風連尋常十分之一的實力都不到,但行動起來,速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