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多如牛毛,看得人眼紅不已,容靖咬牙:“你這是故意奚落我嗎?”
“我哪有那個閑工夫,這些訂單有幾批麵料過幾會到港口,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容靖目光一凜,顧擎怎麼對他的,他早已發過誓,要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他穩了穩呼吸,對喬曼茵:“那他老婆孩子呢,就這麼讓她們走了?”
“走了,也未必不是好事啊,你管好你自己吧。”喬曼茵收起笑容,當即冷冰冰的走了。
四之後,白莫離總算拔了導尿管。
原本是還要幾的,但實在扛不住他強烈的要求,傅寒深經過綜合評估後,還是給他拔了。
這樣,也意味著他可以下床活動活動了,不過傅寒深還是建議:“能多躺就多躺著。”
“知道了。”其實這段時間,白莫離對這導尿管也是認命了,更加不能忍的是不能起來,所有的生理需求都要在床上解決,他真的不能忍,所以他都隻吃流食。
傅寒深看了我護士的病曆記錄,也發現了這一點,也能理解白莫離的感受,所以才做了這樣的決定。
顧擎在一邊看著,涼涼的:“穆寒秋都沒有嫌棄呢,你倒是要求多。”
白莫離怒對:“有本事,你來躺一個星期試試。”
顧擎敬謝不敏:“你別烏鴉嘴了。”
白莫離哼了一聲,指揮顧擎:“你過來,扶我,上個洗手間。”
最後是顧擎和傅寒深合力將白莫離弄到洗手間去的。
從洗手間出來後,白莫離:“咱們是一輩子的兄弟了。”
顧擎和傅寒深都但笑不語。
傅寒深還有台手術,所以先離開了。
白莫離躺回床上,氣喘籲籲的,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問顧擎:“戚錦年她們已經安全到了嗎?”
顧擎恩了一聲,這些,隻能透過**,不過看到她們在白帝國的保護下,顧擎也安心。
白莫離滿心的怒火卻竄了上來:“容靖那個王八羔子,看我好了你親手宰了他!”
“未必是他。”容靖和白莫離,沒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就算要死,也是應該弄死顧擎才是,犯不著冒險對白莫離下手。
“你的意思是喬曼茵?那個老女人到底想幹嘛!”
“她現在,替費倫斯做事情。”
“什麼?”白莫離一聽,倒是大驚,“你查到了?”
顧擎點了點頭:“跟蹤她那麼久,她很謹慎,這還是羅戰剛剛查到的。”
“費倫斯是什麼人,她竟然敢真是”白莫離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她,不知道她蠢還是聰明。
“人各有誌。”
“我看是因愛生恨,走火入魔。女人真是可怕。”白莫離下了評語。
這個時候,穆寒秋從外麵推門進來,隻聽到最後一句話,女人真是可怕。
她不屑的嗤之以鼻:“那是因為男人蠢。”
一場戰火即將點燃,顧擎聰明的從病房內退了出來,白莫離現在受傷這麼重,剩下的事情都要顧擎來做。
“先生,那批原料明傍晚六點會到。”夜突然出現在顧擎的身邊道。
“恩,你去安排吧。”
第二傍晚六點左右。
一艘大型貨船靠岸。
夜帶人在港口等著,等船上東西下來,直接送到公司倉庫去。
隻不過剛等所有東西搬下船,他還在清點數量的時候,一把手槍便抵在了他的後背上,緊跟著,無數的特警便從暗處湧出,將所有人給控製了:“都舉起手來,蹲下!”
意外來的太快,所有人都慌了,夜也被強行按在地上,隻不過他錚錚傲骨,問麵前的特警:“警察?不知道我犯了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