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裏沒有外敵入侵,大虎又趴在密室上邊示警,那一定是下麵的蘇清和老史出事了。
我連忙站了起來,結果這才發現,我的手在做夢的時候,伸到了程月的上衣裏麵,手下是一座大山,我這一起身,把程月的上衣撕開了。
程月一下被驚醒了,看著自己裂開的上衣,使勁打了我一下,罵道:“臭大憤,你要幹嘛!”
我沒時間跟程月解釋,指指那邊的密室說道:“不知道是老史弄死了蘇清,還是蘇清要殺了老史,我要過去看看。”
聽我這麼說,程月也很擔心,就不再追究我剛才爬山的事,跟著我跑過來。
我指指程月撕開的上衣,裏麵都露出了九眼不滅長壽金剛繩了,程月低頭一看走光了,羞得臉都紅了,連忙去翻找花語留下的衣服。
頭上的夜明珠滅了,陽光不知道什麼時候透了下來,已經是白天了。
我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密室上麵,伸頭往下一看,著實嚇了我一大跳,身上的冷汗一下就出來了。
密室的地上,扔著蘇清被撕碎的衣服,老史衣不遮體的躺在地上,還在呼呼大睡,至於那張床,床腿斷了兩根,往一邊傾斜著。
蘇清已經穿好我扔下去的衣服,現在正騎在老史身上,手裏捏著一枚明晃晃的金錢鏢,正在老史的脖子上麵比劃著。
蘇清比劃的位置,正是老史大動脈所在,我連忙喊道:“蘇清,你要幹什麼!”
蘇清抬起頭,經過暴風驟雨——不,應該是颶風冰雹的她,此刻披頭散發臉色猙獰的說:“你眼瞎了嗎,看不到我要幹什麼?我要殺了這個混蛋!”
我們倆聲音這麼大也沒吵醒老史,我心說你這個混蛋,操勞過度累極了吧,現在要我給你擦屁股了!
我眼珠子一轉,說道:“蘇清,我可告訴你,那張床是降龍木做的,降龍木有個優點,就是不孕不育的男女在上麵的話,也能早生貴子……”
飽經摧殘蹂躪的蘇清,發瘋一般對我吼道:“這踏馬跟我有什麼關係!”
好家夥,白天鵝被癩蛤蟆摧殘之後,不顧自己形象爆了粗口,我毫不懷疑蘇清此刻會殺了老史。
我狠狠心,給蘇清下了一劑猛藥:“蘇清,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殺了老史,你肚子裏的孩子以後就沒是個沒爹的孩子,你考慮考慮。”
蘇清想了想,把金錢鏢架在老史脖子上,把老史脖子都劃出血了,仰頭對我說道:“嶽憤,你跟這個屎裏有一直狼狽為奸,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我殺了這個混蛋之後,隻要我懷孕了,出去之後我會處理的!”
蘇清的手要是再加一分的力氣,老史的大動脈就危險了,兄弟的命在蘇清手上握著,我現在要是說錯一句話,就會把老史送上西天。
我看看密室,離地麵足足有兩丈多,這個距離,就算蘇清會輕功,她也別想輕易跳上來。
我很快有了主意,這樣我就有底了,說道:“蘇清,你要是敢殺了老史,我就敢把你關在下麵十個月,直到你生下孩子再把你放出來。”
說完我從地上撈起一根長長的降龍木,在密室的上方晃了晃,還往下做了一個敲頭的招式,然後笑眯眯的看著蘇清。
我這是告訴蘇清,就算你能跳出來,我隻要在你出來的時候,用降龍木敲你的頭,你就會落到下麵,繼續在裏麵當一隻井裏的小青蛙。
還是一隻等待產卵的小青蛙!
我又給蘇清加了一劑藥:“蘇清,你殺了老史吧,隻要老史死了,我就把你關在下麵,給你吃給你喝,等你生下孩子我再放你走,到時我把孩子養大,我會告訴他,是他親媽殺了他親爹,然後讓他去找你。”
蘇清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家庭悲劇,她也沒有在大肚子的時候自己解決親骨肉掉的勇氣,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嶽憤,你小子好狠!”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厚顏無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