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赫爾梅斯了解地一躬身,隨即追小舞去了。
宙斯這才輕噓了一下。他會下令其他人離開,其實也因為他沒有完全的把握讓他們不會一見到他就大開殺戒,不過,看來是他賭贏了,不是嗎?
至於剛才出現的兩組人馬,他也會多加注意,但隻要不要再犯到他頭上,他是可以繼續睜一眼閉一眼。不管他們背後有什麼隱藏的實力,他都有信心可以將他們全部殲滅,以顯示眾神之王的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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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看著從水鏡中傳來的訊息,元彌繃著臉給滕俊服下了傷藥。
“對不起!”滕俊強撐著坐在床上,低聲說道。
“躺下。”元彌示意他躺下休息:“是我的大意。”
他的道歉,是因為覺得自己實力不夠,而給她造成了累贅。
她的話,是解釋他的受傷是因她沒有評估好事態,而導致的結果。
滕俊沒有再說話,因為早已習慣以她的命令為天。隻是,今天如果對方的攻擊再快上一分,再用多一分力的話,恐怕他也擋不住了。那不但自己,連自己最想保護的人,都會在自己眼前被殺。
“對方的實力,比現在的波塞冬更高,所以,你不用自責。”元彌是最了解他的人,自他的神態便猜出他的想法:“不許勉強自己,現在你受傷了,就給我乖乖養傷,在未得我允許之前,不許你下床。”
明白她的霸道是為自己好,滕俊依戀地拉住她的手,履在自己眼上,以掩飾自己的激動:“知道了。”
可元彌心裏也在懊悔著,自己不是戰鬥係,否則也不會讓滕俊去擋那一擊了。
果然,和真正的神祗比起來,自方的實力還是差上一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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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的另一組人馬,現在也承受著惡果中。
“我好像五髒六腑都快碎掉了。”江凜無力地躺在床上,哀哀叫著。哼,死神又怎麼樣,柔弱是女性的權利。
因為她承受了大部分的攻擊,宇文絕的傷沒有它重。不過沒心沒肝冷血無情的軍師大人,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內疚感吧?
冷覷了她一眼:“對方是與宙斯實力相當的神祗,你運氣算好的,如果不是獵魂之索,你現在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有了。”本來因為自己的大意而導致這種結果,心裏是有些懊悔的,不過,這個家夥經常是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縱容不得。
“如果是獵魂之索的功勞,你不就得去和給我這寶貝的人道謝啦,感謝她救了你我這兩條小命呢。”江凜不滿地回嘴道,哼,真是好心沒有好報。
宇文絕臉一黑,他才不要去謝那個女人。頂級煉金師又如何,她今天不也灰頭土臉了。霍地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去給你拿藥,你躺著不要動。”
真是小氣呐。江凜扮了個鬼臉,卻又痛得呲牙裂嘴,毫無形象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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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件事有關的冥王哈蒂斯與波塞冬則反應不一。
過於平靜的事態,讓冥王與海王知道,預期的大戰沒有發生。
冷淡地笑著,優雅地起身走回寢宮,一路上將沿路的亭子水池隨手通通擊毀掉是冥王的做法。
平靜地啜著酒,看著海妖精的舞蹈,海王的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容:“不去管他們,果然是最好的選擇。”
無論哪一方的反應如何,知道今天發生什麼事的人,都暗自有了決定。在日後,總會因為那三個分身的出現而引起軒然大波。
但這不是小舞目前會關心的事,不耐煩地接受了赫爾梅斯的叮囑,她現在還要趕回月屋去。
因為不單是杜城威的力量,杜桐威身邊的麻煩也要解決掉。
阿波羅說過,阿芙羅蒂忒會注意到杜桐威,是因為杜桐威身上有狩魔人的力量。但從杜家兄弟的情形看來,狩魔人的力量除非是特意去開發,否則是不會被引發出來的。畢竟她和海並沒有引出杜桐威的力量,而從杜城威的情況來看,相信如果不是刻意刺激,狩魔人是不會那麼容易覺醒的。
既然杜桐威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就變成狩魔人,這樣就存在著另一個問題:阿芙羅蒂忒如果對杜桐威要做什麼“特別”的事的話,平常人的杜桐威是沒有什麼力量反抗的。一想到這一點,小舞就覺得,其實杜桐威變成狩魔人“可能”也不錯。
撇開其他胡思亂想,總之,搞清楚狩魔人的來源,可算是目前當務之急的事。
現在,她要頭痛的是怎麼進月屋?早知道宙斯沒事,她就不浪費那張通行證了,太令人扼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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