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四處看了看,在潔白如玉的月光下,湖麵波光粼粼,一個穿米黃上衣的少年背對我,望著前麵,那背影有濃厚的悲傷,我走去去,他聽見了我的腳步聲,身體怔了怔,我也望著遠處淡淡的說“艾痕,你想起了你的女朋友了?”他依舊望著前方,許久,他望著前方說“是阿,一切都好像昨天的夢一樣,她真的是個好女孩,她的開朗,她會想辦法逗我開心,一切就好像剛發生。可是…”他的眼裏充滿了思念和悔恨。我望著他發現他真的很憔脆,他應該很愛她吧!我不解的問“我不相信你們就因為你給前女友過生日分的手,對嗎?”艾痕轉過頭看我,風吹來,蛙鳴四起。我和他對上眸時,我失神了,他的眸子裏衝滿了憂鬱,我有些沉醉。他轉過頭望向遠處“你和她真像,其實我們分手還有一個原因”我連忙問“什麼原因阿?”清風,月光如水,照在我們身上是那樣的蒙朧的美圖。他深呼吸了下,然後說“因為…因為一個女孩對他說我不愛他,她隻是一個替身,她一氣心髒病突發……”我氣憤的說“那個女生真可惡,你知道是誰麼?”他搖了搖頭,我們陷入沉默。
在你的戀愛進入甜蜜的時候,你的愛人在欺騙你的時,用你當別人的替身,試問誰能承受得起。我歎了口氣,轉身向宿舍走去。
人往往這樣的無聊,當愛來臨時,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卻才知道珍惜,不覺得晚了麼?可是如果在這之前為什麼不覺悟?
回到宿舍,望著從窗外的月光,我陷入了沉思。那個模糊的夢裏男孩是誰女孩又是誰,他們和艾痕說的好像。可是我夢到的是什麼阿?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便躺在床上,不在想了。一夜睡的很沉。
士之耽兮,尤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早上永遠是最美,也永遠是最生機勃勃,我向來懶床,飯團催我好多次,最後我受不間這小妮子的‘魔爪’,我起身穿著睡衣,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拿著盆去水房打水,洗涑完回來,換了件白色的連衣群,無意瞥到了桌上的項鏈,伸手帶在脖子上了,也特喜歡這個似水滴又像淚珠的項鏈。我照了下鏡子,然後哼著歌向安亦諾她們的宿舍走去,門半開,我猶豫了下推開門,見四位美女心情都很低落,我笑著說“怎麼了各位美女?”沒有人理我,也沒有有看我,我喪氣的拉起安奕諾“諾姐姐,怎麼拉?”安奕諾不理我,那我就換個人問,於是拉起小憂的手問“憂怎麼了?你們怎麼了?生病了嘛?”憂喃喃到“比生病還難受”然後用一種哀傷的表情看我,當她看見我脖子時,突然扯起項鏈,然後問我“你哪來的淚?”我有些生氣的撥開憂,看她激動的樣子,本來低落的人全都看著我,憂知道自己失態了向我道歉,但是仍然問我,我都呆了“憂怎麼了?”安奕諾問,憂的眼中激動而又不可思議,還帶有疑問,聽見安奕諾問話便盯著我說“依依,你怎麼會有淚?”我不解的說“不知道阿,它我帶了很久,一直在我身上。”憂陷入沉思,不時的看我,安奕諾突然想起什麼了,但是張了張嘴又不說了,望著這兩個古怪的人,我著急的說“到底怎了?你們倆快說阿!”安奕諾看了看小憂,小有點了點頭,安奕諾說“我看到涵有一個,憂也有一個。”在我震驚時憂接著說“這個淚,世界上隻有兩個,我有一個……”我呆了,然後說“那意思說我是你們的朋友?不會吧他不是死了麼?等等你們說她叫涵?什麼涵”“柳涵…”憂說。屋裏很靜,死一般的沉默。我五年前做了手術,我隻記得幼時和五年後的記憶,那中間的記憶呢?哪道我真是柳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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