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娃娃呆立了半晌後,才覺察道是自己想多了。於是乎諂媚著對那個端水的丫鬟笑的花枝亂顫。她這不笑還好,一笑之後,更讓那丫鬟反應過來,自己大清早的遇見怪物了。
本想丟水而逃的她料想前一刻還被她認為成怪物的東西早已將手伸進了她端進來的水盆中,不知為何,那個東西的一個動作,一方姿態,都讓她感覺移不開眼呢。
本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的丫鬟,在下一刻驗證了自己的感覺。巴掌大的臉兒,小巧卻又不失精致的五官,如同一個陶瓷娃娃般閃耀著光芒的氣質,高雅卻又平易近人。這,這是剛才那個怪物嗎?
丫鬟不是一般的感到詫異,這台不可思議了。怎麼可能?
不大片刻,丫鬟們一傳十、十傳百,基本王府之下的每個人都知曉了他們的王妃美若天人,絕非一般的凡夫俗子可相比的。
再後來,傳至京城大街小巷,彼時的王爺正躺在舒適的椅榻上,懷抱著美女喝花酒。聽到這個傳言,當真開始懷疑他家中的那些傭人了,莫非今夕大家的眼光都是如此奇特。
好吧,也許是他落伍了。哎,可是不對啊。想他堂堂攝政王,每日不理朝政,流連於煙花之地,怎麼從未聽聞京城之中何時變了口吻呢?
再者了,這些個花魁依舊是那般窈窕風光,沒聽說那一家的花魁被換成一個又髒又醜又有些稍微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啊,嗬,看來不是自己落伍了。那又是如何呢?
瀟灑愜意的王爺在一不經意間,眼角漸漏出去抹邪魅的笑容,很好。這個王妃,他感興趣了。
次日早,某王爺便不再在外頭磨嘰,很是反常的回了家。反常?對。的確是反常。就連那些自幼跟隨著王爺的嬤嬤們,都很驚奇,王爺第一次這麼反常到清早便入了家。
自王爺兩歲會走路起,就不見這個王爺安分守己過。三歲跑去酒肆偷酒喝,六歲溜出宮去混賭場,自十二歲起跑到青樓去玩。
未曾見到那一日例外過,不對,不對,很不對。王爺今日究竟是那麼了?話不說不明,路不走不通。
可有些路卻是走了也不大通。比如……
王妃院子裏,那我新晉的王妃難得有一份閑情逸致安心的捧了本書在院子裏細看。從背影上看起來,仿似還有一股子清幽的氣韻,惹的王爺很是好奇,什麼書能讓她這樣的女子靜下心來呢?
躡手躡步的溜了過去,微微一看,撲哧,看書能看到睡著的女子還真少。不過今天的她還真是不同,這確定和前日裏房中的那女鬼是同一人嗎?好吧,就連一項閱人無數的王爺都不敢輕易確定。
三千綰起的青絲搭在身後,前麵的發髻掉下來一縷發絲打在身上,淺色的海藍紗裙總是比較耐看,於是乎,王爺多看了會兒。在於是乎,王爺瞅到了揚娃娃手中的書,然後跳入眼簾三個大字《金瓶梅》
噗。娃娃你狗血了。雖然我知道你是因為不認識古代字,所以隨便在書房裏麵抽了一本出來遮太陽。但是動到王爺的壓箱之寶了,嘿嘿,你的好日子不錯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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