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工作的時候,我就申請過國外的美術學院,我出院之後沒多久,就收到了一所心儀學校的 offer。
我跟家裏人商量好之後,連忙收拾東西跑路了。
但我剛被家裏人送到機場,還沒來得及坐上飛機,就被江妄叫人綁走了。
我被綁到一棟高檔別墅裏,把我綁來的人當著我的麵接了一個電話。
江妄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來,十分冷酷無情。
“給她綁好了,她這個變態什麼方法都想得出來,別讓她跑了。”
我被人用床單包成了粽子。
我等得快睡著了,江妄才出現在我麵前。
我像個粽子一樣被人綁在床上,江妄穿著手工製的合身黑西裝,坐到椅子上,像是在欣賞自己的獵物一般上下打量著我。
這個眼神,跟我認識的阿妄完全不一樣。
媽媽,我害怕。
江妄看著我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突然就笑了。
“怎麼,害怕了?”他單手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之前忽悠我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不是挺大膽的嗎?”
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能屈能伸。
哪怕被綁著,我還是對他獻上了我最誠懇的歉意:“我錯了,嗚嗚嗚,我不該趁著你瘋騙你摸腹肌,不該摸你的屁股,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我越求救,江妄的變態心裏就越發得到滿足。
他的笑容更盛,在我看來卻處處透著不懷好意。
“我裝瘋進精神病院就是為了躲外麵的變態,沒想到遇到了你這個更大的變態。”
他道:“放過你?那是不可能的。”
我見他語氣堅決,叛逆心理被激發出來了,脖子一梗,硬氣道:“你想對我做什麼,要殺要剮,給我個痛快的!”
江妄站起身,慢慢朝我靠近,他伸手解開了綁住我的床單,修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然後慢慢靠近,在鼻尖離我隻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他笑得蠱惑,一雙桃花眼倒映的全是我的樣子。
他說:“我當然是,想要把姐姐永遠留在我身邊了。”
我一愣,爾後反應過來。
綠茶男,居然用氣泡音!
江妄給我鬆了綁,好吃好喝給我供著。
我這才發現,這棟別墅裏放滿了我尺寸的衣服鞋子,還有各種包包首飾。
我起初十分不屑:“這是你給你青梅竹馬準備的?”
江妄的視線落在我的胸上:“這個尺寸的衣服,隻有你能穿得上了。還有,我跟白念念隻是朋友,她有男朋友。”
還拐著彎說我胸小,我哼了一聲,懟回去:“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也說實話了,你的腹肌一點也不好摸, 胸肌也不像外國型男那樣有胸毛,一點也不性感。”
果然, 江妄的臉當場就綠了。
對於我受傷一個多月他都不來找我的事情, 他也解釋清楚了。
“我剛回到那個位置,還不知道潛在的危險有多少。我要是來找你,我那叔叔心狠手辣,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肯定會會來找你的麻煩。我雖然沒有來找你,但你的醫藥費, 你住的 VIP 病房都是我找人安排的,我還派了兩個保鏢去你病房門口輪流守著你……”
我一個激靈:“我門口那兩個一米八的男人是你找來的?”
江妄點頭。
我無奈扶額。
我就說我對他們吹口哨的時候,他們怎麼不搭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