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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回來之後,就把那個刺激到江妄的男護工給開除了。

院長對此很生氣,把負責招人的員工痛罵一遍,說什麼阿三阿四都往院裏帶,那些護工比院裏的病人還要不靠譜。

江妄的腳踩在玻璃上,胳膊也被劃傷了,每天的消遣方式也從站在窗邊看風景,變成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我帶著換藥的工具來給他換藥,他把視線從天花板上收回,投在我身上。

那張好看到可以去當明星的臉,再配上我見猶憐的表情。

我真的很想趁他病,要他命。

但我的禽獸想法最後還是被職業操守給壓製住了。

“阿妄,姐姐來給你換藥了!”

我笑得像隻狼外婆。

我扶著江妄坐在床邊,替他把寬鬆的病號服脫下來,解開手臂上的繃帶,消毒,換藥,動作很麻利。

直到我的眼神無意中掃到他的腹肌。

八塊。

很標準的腹肌。

我給他包紮的手頓住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腹肌看。

江妄的表情很無辜,他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十分單純地開口:“姐姐,我餓。”

我頓時醒悟,在心裏怒罵自己喪心病狂,居然對一個心智隻有五歲的小孩起了色心。

我搖搖頭,繼續給他包紮。

但是江妄卻以為我沒聽到他的話,提高了音量,還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我說我餓了!”江妄的語氣裏透露著不滿。

作為一個單身了 22 年的母胎 solo,我的手在碰到江妄腹肌的那一刻,就像是觸電了,我渾身僵直,大腦宕機。

我隻覺得天旋地轉,世界一片嘈雜,這一刻仿佛定格了一般。

直到江妄著急的聲音響起。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姐姐你鼻子怎麼出血了?你鼻子受傷了嗎?”

短短兩個小時,我因為摸了江妄腹肌而流鼻血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精神病院。

就連李大媽都知道了。

她笑嘻嘻湊到我旁邊。

“怎麼樣,江妄的腹肌好摸吧?”

我捂著臉,很想此刻瘋掉的人是我。

我怕院長把我開除,跑去跟院長解釋:“院長,我真的沒有占他便宜,是他自己拉的我的手去摸他的腹肌的!”

可能是我過於誠懇,院長原諒了我。

還把照顧江妄的全部工作都交給了我。

沒出事之前,江妄的生活起居大部分都是我負責的。

但那會他沒受傷,生活也能自理。

而當下,他胳膊和腳都受傷了,很多事情都沒辦法自己做。

我答應院長照顧江妄的當天晚上,我就遇到了一個大難題,那就是——江妄要洗澡。

我站在浴室門口,徘徊猶豫許久,直到浴室裏的江妄開口催促我。

“姐姐,你進來呀,我好臭,我要洗澡澡!”

我心一橫。

不就是幫心智隻有五歲的他洗澡嗎!

我推開門,笑得像青樓的常客一般。

“姐姐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