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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你也不想你的那些事被別人知道吧!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對吧!”

校長親自將我送校門口,幷趴在我耳邊低聲威脅道。

我條件反射地立正稍息站直身體,像軍訓一樣,大聲回答:“是!”

校長這才滿意的領著我去見展圖。

因為今天是爺爺的生日,所以他才舍得來接我回去。

迎著久違的陽光,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我恍若夢中。

看著不遠處那輛跑車旁均已非凡的男人,我有點茫然無措。

他是展家少爺,我是展家養女,我從小到大一直深愛著他。

我曾經是那樣喜歡粘著他,卻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把我送到女德學校這種地獄中來。

還記得一年前他那決絕的目光:“等你什麼時候不再糾纏我了,什麼時候接你出來。”

現在我應該是‘學有所成’了吧!

展圖見我出來,主動走上前來幫我提行李,可我卻像觸電一樣退開老遠:“不......不用,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他一怔,像是重新認識我一樣,臉上滿了驚奇。

上了車,兩人便陷入了沉默。

以前的我不這樣的,曾經隻要我和他隻要在一起我的嘴就閑不下來。

吃、喝、玩、樂但凡可以說的我都會分享給他,可現在......

女德老師的話仍在耳邊回響:“言語既過,縱恣必作。”

話說的多了,人就會恣意妄為,女孩子怎麼可以這樣張揚呢?太過恣意是會被懲罰的。

我該記得,剛入學的時候就遇到了我的偶像,一個童星出道的小明星。

我親近她,想和她做朋友,同她說話。

可沒多久我就被女德老師抓了起來,在全校師生麵前表演掌嘴。

指腹那麼厚的烏木板子一下又一下拍在嘴上,直到我的嘴巴腫的再也說不出話。

而舉報我的人正是那個女孩,我看到她當時那種厭惡又不耐得表情,就像展圖曾經看我那樣。

而現在,每當我想要說話,那種火辣辣的刺痛都回再次湧進腦海,迫使我不得不閉上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