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瑤看見他笑,忽然眼中射出紫光,朝其冷聲道:“你就是呂亮吧,當初我與無雙姐被百花仙女抓住的時候,見過你,你那個時候似乎對我們視而不見,現在叫我主母,是個什麼感覺!”

一聽這話,呂亮立馬拉下臉來,不敢多說半句話,臉上都溢出冷汗,尊敬地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還望主母看在小的能夠做點事的份上,饒過我吧!”

“你是我夫君的手下,辦事給我注意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什麼有損我夫君名聲的事,哼,你小心點!”說完之後,又對他道:“以後不嘻皮笑臉,你不知道你的樣子很惡心嗎!”

“是是是,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呂亮說著,幾乎是差點跪在了地上,之後,等紫瑤走後,才真正地抹了抹臉上的汗水,隻歎這主母比邪天老爺要難對付多了。

紫瑤經曆了這麼多事,早就看淡了人間,她知道如果不是邪天,肯定沒有人會尊敬她,所以她隻會對邪天一個人好,其他人都是死臉色。

在窮奇來到北方之後,突然停在了一條彎曲的河道上麵,這河冒著黃色的汽霧,看起來有些異常,而且其中似乎隱藏著危機,很是危險。

“窮奇,窮奇!”窮奇直接變化為本體,忽然之間,朝著河道猛吼。

轟隆隆

河中的水,全被炸起了起來,窮奇的吼聲之中,運用了能量,整體河都似乎要被炸幹。

這河水呈黃色,看起來很是渾濁,而且還冒出絲絲臭氣,將四周的樹給全部開得灰氣沉沉,沒有生機。

邪天來的時候,隻見這是平樹林,可以看清一條彎彎的河,樹林之地是軟土,像沼澤一樣,踩下去,幾乎要隱入地中。

河道兩邊鋪滿了樹葉,樹葉落地後,並沒有變成和河水相同的枯黃色,而是變成了漆黑如墨的顏色,樹葉不黃變黑,肯定是沾染了某種異力的緣故。

想到這裏,邪天撿起一根樹葉,攤在手中,接著隻見黑光一閃,那樹葉突然之間形成一道黑色的積影,似煙似幻,要鑽入邪天的體內。

但是邪天的身體,早就連神光難入,這似煙惟幻的黑氣,碰到他的皮膚之後,沒有半點異常。

“雕蟲小技,捏!”邪天一笑,忽然手一張開,五指如電,一把抓住黑色的煙霧,忽然一捏,隻見手心一麻,然後多出一塊石頭硬的殼。

“哈哈哈!”驀然,一陣陰森詭異地笑聲傳來,驚動了邪天和窮奇,接著就看見四道光影閃來。

其中有道光影,是牛頭人身,長著四蹄兩尾,碧綠的雙眼,看起來非常詭異,它的皮上長滿鱗甲,比刀槍還要硬,一看就是用法寶煉成的,活生生地鑲在了身上,簡直就是一頭凶猛地惡獸。

這牛頭人身的怪獸,叫古牛,是蠻荒遠古的異種牛精,到了如今,已經修練成為陰地的神,掌管著一個地方,非常厲害,而且它還有其他三個兄弟。

另外三人,同樣是獸首人身,有狗頭人身,鳥頭人身,蛇頭人身,身上全部都是漆黑無比,長滿鱗片,披著玄石盔甲,像妖不是妖,像人不是人,像怪不是怪,真是天地之間的異種。

“窮奇,還有你小子也不一般,今天運氣真好,碰上了你們!將你們剝來吃了,吸食掉你們體內的力量,哈哈!”古牛看著邪天和窮奇,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它的手裏拿著一把雙刀,泛著寒光,一看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那狗頭人身的叫狗二,手裏拿著一把拐杖,呈渾欣色,又似一把鋤頭,同樣凶恨地看著邪天與窮奇:“窮奇一定要吃,至於這個人,看來修為不錯,可以當我們的代言人,讓他帶更多的凶獸過來,讓我們品嚐。”

聽著狗二的話,那名鳥頭人身的鳥三,也是開口,赤紅的眼珠子直盯著邪天道:“不錯,小子,你識像點,就跪下來拜我們為主人,好生供奉我們,尋找到無數的野獸來給我們吃,要不然你就隻有死。”

鳥三手裏拿著珠是一方寶輪,有著四個角,看起來都是勾刺,它捏在手裏,竟是一點都不疼。

至於最後一個蛇頭人身的蛇四,它吐著信子,眼中是凶神惡煞,淡黃色的眼珠子滿是陰毒,盯著邪天:“我們的話已經很清楚了,難道你還不跪下,要我殺了你嗎!”

蛇四說著,它手裏的一柄淡青色利劍,直接朝著邪天的一隻眼睛刺下,要先剜掉他的一顆眼珠子再說話。

“找死!”邪天大怒,本來還是有些忌憚,但是現在,卻不對這幾怪獸下了必殺之心。

“窮奇!”與邪天相應的,還是窮奇,它不知道為何異常地狂燥,看向古牛等四獸,簡直是要將它們給生吞活剝,雙爪直接伸出,然後後腿猛地一伸,朝著四獸給撲了過去。

邪天知道,這個時候勿必要一擊就將它們四獸給滅掉,要不然它們四個臨死的反撲,都肯定會讓自己負上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