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日子本來就很快的過去。初秋的到來給禦花園添上了一抹濃烈的秋色,早開的千層菊絢麗的綻放,就連夏季的荷花也遲遲不肯凋零。秋風中似乎還帶著夏日的熱烈。
冉韻終於知道這皇帝還真不是人當的,嚴然的是把她當馬當驢來看嘛!現在還真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雖然吃好像是和豬一樣多。
可是…可是…也不能把正在睡夢中的人從被窩裏拽出來啊!拉到這大殿裏來啊!
“女皇,女皇……”
冉韻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在叫女皇。就在那聲女皇結束後“嗑~”下巴準確的嗑在某種金屬上。耳邊也傳來一陣憋笑…
“啊…發生什麼事了”冉韻雙眼緊閉的打了個嗬欠。完全無視司空幻天黑的如鍋底的臉。
這算不算是有心栽花花不開啊!他是不是該換一種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方法。
“退朝”司空幻天喊了聲。旁邊的太監立即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傳話。
等朝上的大臣都退完了,鳳椅上的人早又開始呼呼大睡了。
司空幻天揉了揉額頭,他是不是該讓她生個寶寶好讓寶寶幫她處理事務呢!對,就這樣。
還有那件事,他該不該告訴她呢!早就知道那藥老頭不可靠,當時到好把音墨兒一個人仍在茶館自己到去逍遙了。唉…還是等找到人在告訴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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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天空還是一碧如洗,庭前的早菊如黃色的火焰開著空氣中彌漫著菊花特有的淡淡清香。風卷起一層淡淡的紫色薄紗像紫羅蘭淡淡的顏色。音墨兒望著遠處陵角分明琉璃玉瓦的下麵,住著有他想念的人。
亂亂,你還好吧!
音墨兒站在房頂,下麵人來人往的的下人早已不驚奇。這位公子自從腿好後就一直站在這屋頂目不轉睛的望這前方。或許他看的地方有他想念的人吧!
音墨兒怎麼也想不到在鄭李蜀羽這兒一住就是好幾個月,那瘋狂的思潮早已把他的心飛到別處去了。現在他是時候走了…不過~在去見她之前還有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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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茅屋冉起嫋嫋炊煙,空氣著彌漫著淡淡的中藥味與米香味的混合。聞著聞著就讓人食欲頓開。
屋子的主人正忙亦樂呼,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房間裏似乎還有位婦女正溫柔的縫補著一件破舊的青灰色長杉。
“水兒啊!飯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啊!”鳳傾絕的聲音裏充滿了幸福感。沒想到當初做的一個夢,幫那丫頭恢複真身,他的水兒就會複活。當他離開茶館就立即趕到這茅屋後的冰洞,吳伊水正剛好舒醒過來。
二十年前吳伊水亦然的喝下毒藥為他保住清白,每想到二十年後她還可以舒醒過來,和他過完下半輩子。吳伊水笑容泛濫開來
“不如也請我一起吃吧!”音墨兒輕笑了聲,當時把他一病人扔茶館自己果然去風流快活了。
“好啊!好啊!人多好熱鬧……”鳳傾絕似乎還在喜悅中,無意的接話。
等等~這聲音不是夜兒也不是敏兒的啊!不會是……
啊~啊~果然是他。隻見音墨兒半倚著門,紫色的輕紗隨風輕擺嘴角掛著好看魅人心動的笑容。更更更可惡的是,那臭小子居然給她的水兒拋媚眼…他的水兒更是被音墨兒那雙淡紫色的眸子迷的暈胡胡的。這…這…臭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喂喂喂…腿好了沒事幹可以到處亂跑了啥!”鳳傾絕立即拿出男人的姿態身型一移,當住音墨兒繼續拋的媚眼。
“嘿嘿嘿…嘿~”音墨兒充滿陰謀的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更是不懷好意。
“你…你~想幹嘛!”鳳傾絕頭皮發麻的說。
………
“傾絕啊,剛才那人呢?你不是留他吃飯嗎?”吳伊水疑惑的說,剛才還看見他和傾絕交談。傾絕還一副連聲諾諾的樣子也,她還沒見過傾絕這樣子。她還想請教請教這位高人呢!
“啊…他說他吃過飯了,就不打擾了”鳳傾絕荒張的想了個爛理由。可能也隻有吳伊水才會相信吧!
他的心在流血啊,那小子知不知道什麼是尊老愛幼啊!老人的那點微薄家當都要收走。那幾瓶回魂散和百毒丸還要那個三步倒…可是他花了這麼多年的青春才煉出來的,他怎麼可以一瓶都給他留啊!
“哦…這樣啊!那好久請他來續續舊啊!”
續舊?那他的老命還要不要啊!都幾個月了,不就把他扔茶館了嘛?那麼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