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大門口,西洲滿含笑意的將沈夫人送上車。
臨關門的時候,還不忘安排西洲:“明天下午7點,心悅咖啡館,西助可別忘了。”
西洲乖巧的回答道:“沈夫人讓我去,我一定會去的。”
說罷,替沈夫人關上車門。
送沈夫人離開之後,又保持著一成不變的笑容,送沈墨和張夢舒離開,她才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滿臉的憔悴毫不掩飾。
她很明白沈夫人的意思,之所以安排她和管家的兒子相親,其實就是想告訴她,她和沈墨之間的差距。
自古以來,階級的差距,本來就是不能彌補的。
想到這裏,西洲自嘲地笑了一下。
去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在車裏休息了一會。
回到家,隨便做了一晚泡麵,準備應付過去。
但是泡麵吃到一半,卻怎麼也吃不下去,可能是心裏比較堵得慌,還是因為沈墨在家宴上對她的冷漠?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希求什麼呢?這些都不是她該想的,她這樣告訴自己,自己不該有越界的想法,不該貪心……
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上床休息了,睡前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隻聽到電話那邊,小聲地說道:“洲洲,明天再給你打過去,他還沒睡著。”
西洲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對於自己的繼父,西洲沒有太多的話可說,她和弟弟從小到大的學費都是他供出來的,所以西洲一直對他心存感激,但是自從他沾上賭癮之後,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無限地壓榨家裏的錢,如果她不給,就打她媽媽,唉,所以,西洲賺的錢幾乎都用來填他繼父這個無底洞了。
想著想著,可能是因為今天太累了吧,西洲沒多久就睡著了。
半夜,西洲隱約聽到有人按門鈴的聲音,迷糊著起身往窗戶下麵望去。
一個高大的身影不可忽視,
沈墨?!
外麵還下著小雨。
她轉身一看臥室的表,二點三十分!
西洲隨便穿了一個外套就急忙趕了下去。
剛想張口問他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就一把被沈墨摟在懷裏。
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濕氣,還有好聞的隻屬於他的味道。
他的吻堵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齒間肆虐。
這個吻是凶狠的,是霸道的,迫不及待的。
他的牙齒撞到了西洲的牙齒。
她聞到了酒氣。
沈墨喝酒了。
所以他的這個吻充滿了索取,充滿的渴求,帶著醉意的瘋狂,讓西洲有點窒息。
如果不是西洲製止了,他幾乎都要在花園把她給辦了。
他抱著西洲進了門,連鞋都沒脫,直接上樓進了房間,將他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今晚的沈墨,是瘋狂索取的。
他在她的脖子上種了無數的草莓,西洲提醒道:“夏天我沒有高領的衣服可以穿。”
他才停下來,在西洲的胸口咬了一個圓圓的牙印。
西洲不知道沈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反常態這樣對她。
事後,西洲趴在他胸膛上打趣道:“沈先生,今晚你可得給多點,我犧牲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