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遞給饒辰一杯酒,十分曖昧地將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湊到他耳邊微笑著說:“你的品位變了,五千萬打發掉那個小明星,即使一時找不到好玩的玩具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也不至於找個這樣的女人吧?”
“這玩具有趣唄!”接過酒杯,饒辰一口氣把裏麵的液體喝了個精光,那辛辣的白蘭地順著他的喉頭而下和他心中那陣淒厲的咆哮聲撞在了一起。
車車有點不適應被眾人活體圍觀,縮頭縮腦著,但是她看到那個漂亮的女人身體肌膚都快黏到饒辰的身上,一股醋意就悄悄地冒了出來,一直折磨著她的心,更別說那女人的話了,說的就好像她是地攤貨一樣,十分的惡劣。
甚至饒辰的那句回話,讓她想起在遊艇上,他曾經所說的,留下一個他認為有趣的人在身邊打發無聊的時光。或許,這些有錢人口中的交往,是物質跟身體的交易吧,新鮮感一過就會被推進所謂的厭倦期,最後整顆心千瘡百孔地被甩掉。
車車心中下起了一陣酸雨,有些落寞地將手移到脖子上,緊緊地握著那顆黑色的珍珠,將鏈子硬生生扯斷了。
“饒少的女人,喝酒嗎?”突然,一個男人見車車像尊雕像一樣悶悶地坐在那兒,忍不住端著酒杯強勢插入來到她身邊,用帥氣的臉蛋去勾引她,去逗她不說,還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用指尖摩挲著她頸上細膩的肌膚。
車車敏感地挪了挪身子,躲開他的騷擾,搖了搖頭急急地說著:“我人不舒服,我喝水就行了。”
可是對方卻不理會,直接將酒杯遞了過來,逼得車車不好意思在拒絕,伸手正想去的那一瞬間,饒辰把酒接了過去,一口喝光後把杯子甩給對方,銀冷冷地盯著他,用憤怒的聲音吐出,“少逗弄她。”
那男人微微一怔,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卻什麼都沒說,隨即起身離開了。連同緊緊黏著饒辰的漂亮女人,帶著一種十分露骨的冷淡眼神兒瞄了車車一眼後,也自動隱遁,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和其他朋友們聊著天。
車車擰著眉頭,瞄了那兩人一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靠近饒辰詢問他:“那些人都是誰啊?還有個女人,你們經常這樣嗎?”
饒辰沒有甩她,倒了一杯酒,那液體幾乎都要溢出酒杯了,就足以證明出他想灌醉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強烈了。坐在一旁的大夥們也覺察到他此時的心情不太好,都將圍繞著他跟車車的話題轉移到了生意上,沒去騷擾他,仿佛他們太過了解他,知道他過一會兒就會沒事?
可是車車見他這樣,很心痛,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水,真當那酒是涼白開不成?她趕緊伸手去奪他的酒杯,嘴裏毫不猶豫地說出:“少爺,酒別喝得這樣急,會很容易醉的。”
“噌”地一聲,饒辰心中的火焰爆發了出來,劈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粗魯地將她扯向自己,扔掉手中的杯子,擒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那辛辣的白蘭地順著他的唇片流入了她的口中。
一瞬間,刺激和惆悵麻痹了她的全身,擾亂了她的心神,讓她不由地發出一聲呻吟來,掙紮著一把推開了他,慌慌張張地用手擦著唇上殘留著的液體,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膽怯怯地斜著小眼神兒去瞄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