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衝動的小弟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他狠狠地摸著自己的腦袋,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凝聚在那隻手上。

他的動作粗暴,每一次觸摸都透露出他內心的狂躁。

隨後,他猛地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砍刀,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凶狠地指著吳笛,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老子管你真瘋假瘋,也不想跟你廢話,想走可以,留下點東西。”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準備用武力來解決眼前的衝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凶狠,這種凶狠在平靜的歲月裏或許隻是潛藏的暗流,但在此刻,它如同被點燃的火藥,猛烈地爆發出來。

他的行為不再局限於簡單的挑釁,而是升級到了一種極端的暴力。

以前,他可能隻是在酒精的驅使下,用酒瓶作為發泄的工具。

但現在,他的武器已經換成了鋒利的刀刃,麵對任何讓他感到不悅的人,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揮舞著刀,仿佛那是他表達不滿的唯一方式。

吳笛站在三人的前麵,他的背影顯得堅定而寬厚,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將他們緊緊護在身後。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我希望你能冷靜,你現在的行為已經犯法了。”

他試圖通過對話讓對方明白,法律的界限不容逾越,任何衝動的行為都可能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

他的目光直視對方,試圖透過眼神傳遞出法律的威嚴和對和平的渴望,希望對方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及時收手,回頭是岸,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眾人聽著吳笛說話,一陣無語。

都尼瑪世界末日了,你還談法律,真瘋了吧?

“真的尼瑪傻B!”衝動小弟的嘴角掛著輕蔑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眼前情況的不屑,仿佛他所麵對的不過是一場荒謬的鬧劇。

彭文此刻也愈發放鬆起來,顯得異常從容,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他的目光穿過了衝動小弟,投向吳笛四人,仿佛在欣賞一出精心編排的戲劇。

他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這場衝突的結局。

“就這種有病的人,哪怕是覺醒者也好對付呀。”彭文心中輕鬆想著。

“嗯,小馬呀,別和他們廢話了,直接砍死他們,將他砍得碎屍萬段,血肉模糊,讓他知道有些人不能惹。”

不過,還是派個炮灰試試成分吧。

衝動小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手中的刀刃在陽光下反射出寒光,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揮刀砍向麵前的幾人。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猥瑣小弟卻突然大喊起來,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急切,“把小女孩留著呀!”

這句話在空氣中回蕩,透露出他對小女孩的某種扭曲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