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坤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敢在這橫行霸道。”
那人趴在地上說:“我們是二十軍的,這的駐軍團才胡於是我的把兄弟。”
楊長坤笑道:“二十軍的不在成都,跑到這來幹什麼?別是冒牌的吧?”
那人急道:“不是,不是。我是二十軍的參謀,有絕密文件要送絕不楊軍長。”
楊長坤大笑:“你說謊也要說象點嘛。”
那人說:“絕對沒有說謊,他是軍統的人,我們是一起來的。”他指著另一個人道。
楊長坤想想這話沒錯。他叫過李順,讓他找幾個人把兩人押回去,先關起來再說。李順領令而去。
那賣唱女子千恩萬謝。那拉琴的是她老爹。也是道謝不止,硬是要給他們免費唱曲。楊長坤無奈,隻得由他們唱了。
聽著小曲,喝著小酒,時間自然過得飛快。到九點了。楊長坤賞了那你女兩塊大洋,然後就帶著一行人直奔較場口。
胡於的營房原來是一座學校,被臨時征來做了營房。營房內有一高塔,上麵安有探燈,來回的照射。上麵有兩個哨兵一挺機槍,整個操場都在射程之內。
楊長坤的人在黑暗中包圍了整個學校,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門口的四個哨兵站在那打瞌睡的打瞌睡,抽煙的抽煙。其中一個說道:“團長今天搶來的那個戲子真是不錯。”
楊長坤讓鍾無痕,花蝴蝶,曾二虎,王三,從兩邊抄過去,一人一個,不許弄出聲來。
這幾人對付幾個哨兵那是小菜一碟。一人一掌,連叫都有沒來得急叫一聲就都有倒下了。然後幾個人順著探照燈摸了進去。
楊長坤這些人都蒙上麵,他吩咐下去,隻要裏麵槍聲響了,就往裏麵衝。然後他帶著桃兒劉玉香跟了進去。
遠遠的他們看見,花蝴蝶幾個幹掉了一個小樓門前的哨兵。然後他們上了樓,爬在窗口往裏看,卻沒了行動。
楊長坤趁探燈掃過去的時侯,拉著桃兒,就往樓上衝。劉玉香緊緊跟在後麵。
桃兒的手在楊長坤的手裏,掙了兩下,沒有掙出來。她又不敢使大力,隻好任由他拉著。
桃兒感覺到他手很寬厚,很溫暖,又有些濕。從沒有一個男人這樣拉過她的手。
他們正要上樓。旁邊營房裏出來一人。
楊長慶一把桃兒拉到暗處,劉玉香也擠了進來。桃兒的身體又跟他貼在了一起。桃兒想起初次見到他的情景。他們也是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桃兒不覺麵熱心跳。她掙 了一掙 ,楊長坤卻把她抱得更緊。她甚至有些懷疑,他是故意的。
那人出來是撒尿的,撒完了,打著嗬欠又回去睡了。
楊長坤拉著桃兒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他們來到樓上。鍾無痕指了指裏麵,楊長坤探身過去一看,不由得怒火中燒。
原來房中綁了一個女人,堵了嘴,楊長坤看得仔細,那女子正是梨花。
胡於抽著煙,嘿嘿的笑著,他說:“我讓你唱,你不唱。現在你就是想唱,我也不讓你唱了。”胡於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摸著她的臉。
梨花不停的擺頭,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胡於說道:“你要是不從,我也不勉強,你就這麼站一晚上就可以了。”
楊長坤這才注意到梨花隻穿了一層薄衣,前麵的胸衣似乎已被撕開。此時已入深冬,天氣十分寒冷了。梨花全身不停的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