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劉玉香手抓床柱,人高高躍起,再次向花蝴蝶攻出兩腿,腳尖直取對手雙目,更為要命的是,那腿快踢到麵門時,眼看力道已盡,卻從鞋中彈出兩把尖刀。
花蝴蝶眼看蔽無可蔽,她大叫一聲,從口中吐出兩顆鋼釘,射到刀尖,那刀尖一偏,擦著她的耳門過去了。
花蝴蝶這下動了真火,反手一招觀音拜佛拍向劉玉香雙腿.
劉玉香一拉床柱,繞著柱子轉了一圈
.花蝴蝶的一掌就打到了床沿上,那床轟然一下就塌了.
楊長慶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花蝴蝶後退了兩步,劉玉香橫著床柱,雙眼冒火,她對花蝴蝶喊道:“還我床來。”說罷又要動手。
楊長慶掏槍出來,指著劉玉香喝道:“我讓你住手。”
劉玉香一下呆在那裏,嘴裏喃喃的說:“好啊,你個楊長慶,你拿槍對著我。”她上前走了兩步,大聲道:“來啊,開槍啊,你打死你嫂嫂啊。”
這時長根在他屋裏大聲的喊道:“老二啊,你要幹什麼?”劉
玉香搶過身去,開了長根房間的門,她竄到長根身邊,抱著長根哭道:“你這個癱子,幹嘛不站起來啊,你看現在連你的兄弟都要欺辱你了。”
楊長慶來到哥哥房間門口,他依然提著槍,指著劉玉香問道:“你也別哭,我來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今天你不說實話休想走出這門。”
劉玉香擦幹眼淚,她站起來,咬了咬牙,她說道:“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是戴老板的人。”
楊長慶繼續問道:“你到我們楊家什麼目的?你通共,為什麼殺死林文軒?”
劉玉香笑道:“通共,笑話,你打電話問問戴老板,我是做什麼的。我就是專門抓共產黨的。”
楊長慶一拳砸在門框上罵道:“他媽的,你抓什麼共產黨,你分明是監視我們 。一家。”
劉玉香點頭稱是,說:“這很正常,每個將軍家裏都有我們軍統的人。”
花蝴蝶說道:“這些軍統真是可惡,你大伯那也有,拿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楊長慶也聽說過一些軍統的事情,有上奉寶劍在手,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這種人也不能過份的得罪了。楊長慶想到此,轉為笑臉,他對劉玉香說:“看來是一場誤會,我們可以精誠合作,一起對付**。”
劉玉香見楊長慶話風轉了,也就來個借坡下驢,她說道:“你這沒良心的,你知道你這總指揮是怎麼得來的嗎?是我向上麵說了,這匪盜猖獗,才有了你這個剿匪總指揮。”
楊長慶又露出他那西皮臉,笑道:“那就多謝嫂嫂。”
這時長根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楊長慶是晚上把吳嫂帶了過來。
他讓吳嫂坐了,門口有四五個人守著,花蝴蝶站在她的旁邊。楊長慶旁邊還有鍾無痕。
吳嫂一看這陣勢,知道是犯事了,但她一點都有不慌亂。
楊長慶問道:“吳嫂,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
吳嫂說不知道。
楊長慶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問你,你到我們楊家有多少年了?”
吳嫂答道:“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吧。”
楊長慶又問:“我問你,你的武功是在哪學的?”
吳嫂一怔,立刻明白過來,她笑道:“原來是問這個啊,我是粗通拳腳,至於我這功夫是哪能裏來的,你問太太不就知道了嗎。”
楊長慶一拍桌子:“我是問你,不是問太太,你給我老實交待。”
“老二你的脾氣還不小啊,什麼事,你要跟吳媽過不去?”
這時老太太走了進來。楊長慶趕緊起來讓座。嘴裏說道:“媽,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了天又冷,小心著了涼。”
太太笑道:“我不來能行嗎,你都要把吳媽給吃了。”
楊長慶給老媽捶著背,說道:“我這不是查內鬼嗎,那天你也看到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這楊家大院裏,居然把人給殺了。媽,那可是青天白日啊,要是在晚上他再來這麼一下,孩兒的性命就沒了。”
老太太歎息了一聲,說道:“這跟吳媽有什麼關係,吳媽那天坐的是下人席,離得很遠,她哪有機會殺人。”
楊長慶說:“她會武,而且一直藏而不露,顯然是居心不良。”
老太太這時拉下了臉:“放肆,吳媽的功夫是我教的,難道我也居心不良?”楊長慶見老媽發了脾氣,就不敢再做聲。
老太太站起來,拉了吳嫂走了。
楊長慶萬沒想到查來查去,居然查到老媽頭上來了。老媽還會武,不知爹知不知道,他想他得找個機會問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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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