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另一個說:“可能新來的吧。”
桃兒暗自好笑,心道這楊家的守衛也不過如此。
桃兒過了中門,沒走幾步,一個念頭還沒有轉完,她抬眼一看,頓時被眼前的景象 驚呆了,站在那不敢稍動。
原來她被至少有五條的藏獒圍著,一個個瞪著綠瑩瑩的眼睛,亮得跟燈炮似的。它們也不叫,也不動。桃兒定了定神,她試著慢慢向前走。剛走兩步,藏獒就發出低吼,弓著背,一副要進攻的樣子。桃兒不敢再向前了。她向後退了幾步,藏獒也不追,隻要你一上前,它們又準備開始攻擊。
桃兒也不敢多試,她怕它們萬一失去耐心,那後果就不堪想象。看來今天要夜探紅樓是不行了。
她正準備轉身離去,那些藏獒卻突然舍她而去,回到紅樓那邊,圍攻一個黑衣人。
那藏獒不似一般犬類,它們攻擊的時侯不叫,撲咬凶狠,不畏掌擊。隻見那黑衣人左躲右閃,無奈這群不是普通的狗,似通陣法,進攻之勢綿綿不絕。
黑衣人漸漸不支,手臂已被抓破,不出三五個回合必死在這邦畜牲口下。
桃兒擔心這黑衣人會是自己人,一想到自己人她心就慌了。情急之下她就地抓了幾塊石頭,運足了內力,彈向惡犬。
藏獒受了重擊,並末倒下,隻是頓了一頓。就在這一頓之間,那黑衣人一個旱地拔蔥,再橫向跳出三丈多遠,脫離了惡犬的包圍。
那些藏獒也不追趕。
黑衣人快速掠過桃兒身邊,隻聽那人道:“四十八槽馬清風謝了,他日定當相報。”說完那人遞過一物塞到桃兒手裏,一晃身上了屋梁,眨眼就不見蹤影。
這內院一陣鬧騰,外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那馬清風來去自如,顯然是早已看好了路徑,有人接應。
桃兒環顧四周,除了幾隻藏獒在不遠處遊曳,眼裏閃著綠光,一切都還是那麼平靜,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然而這平靜之中透著寒氣,如同身在鬼域。桃兒打了個寒顫,她趕緊轉身退了出來,按原路返回。
到了屋裏,她展開手裏的東西一看,原來是一枚綠玉斑指。桃兒知道這是信物,說不定以後真有用得著的地方,便小心收了起來
看來這楊家大院並不是想象中的簡單,幾條惡狗就難以對付,那紅樓之內不知還有多少機關。
桃兒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正在這時,小春前來敲門,桃兒問她什麼事。
小春說:“大奶奶還在等二奶奶洗腳,二奶奶怕是忘了,大奶奶讓我來催。”
桃兒說:“知道了,馬上就來。”桃兒心中氣惱,這大少奶奶也太欺侮人了。她這人的性格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有仇必報,一點虧都不肯吃的。
記得有一年大旱,莊稼無收。那地主的管家卻天天來催租,有一次還打了桃兒爹一記耳光。桃兒氣不過,就到野地裏抓了幾條毒蛇,晚上扔到那管家家裏。
第二天,那管家就遭了蛇咬,結果一個月沒能下床。
桃兒想著,得有個辦法治治她,不然以後真是沒好日子過。
她想起師父給她的消遙散,那是專用來對付奸惡之人的。如果內服如萬蟻鑽心,十二個時辰必死無疑。外用奇癢無比,輕則皮膚紅腫,重則抓破皮膚,流濃流血潰爛不止。桃兒藏了一小點在指甲間。
小春端了水等在門口,見桃兒出來,就把水交給她。桃兒接過水,手在盆裏輕輕一劃,然後就端了進去。
劉玉香坐在床上,微閉著眼,很享受的樣子。桃兒把她的腳放進盆裏,慢慢揉搓。
劉玉香說:“洗腳得按摩,那象你似的一點勁沒有,沒吃飯呀。”
桃兒加重力道在她穴位上一點,劉玉香唉喲一聲大叫,她氣急敗壞的罵道:“讓你重點你就要我的命啊。”
她推了桃兒一把,叫道:“春,小春。”小春跑了進來。劉玉香說:“還是你給我洗。”然後朝桃兒一揮手:“滾吧,”
桃兒回到屋裏睡下,不一會就聽見劉玉香喊癢,要小春給她抓。小春抓輕了挨罵,抓重了也挨罵。
桃兒聽著好笑,隻可憐小春這一晚又陪著睡不了覺。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天亮。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