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指他們既然知道了李雲岫要麼因為判祖而殺頭,要麼李大爺為了救子心切而寧願放棄自己的掌祀人身份,可是同時他們也知道三叔公的意思是讓李世海李三爺做掌祀人。所以我就按著大家想的所說出來,讓他們符合。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並不是你認為推薦他,他就會按照你所想的而做下去,所以這個很重要,可是我知道李世海三爺是不會這麼做的,”雖然秀娘看了一眼大奶奶,心裏納悶著自己在猜著大奶奶的心思,這麼如此堂而皇之地猜測著長輩的意思很是不明舉。可是秀娘依然說道:“所以為了讓他們放棄選擇李三爺為掌祀人,一來是因為李三爺自己不願意,二來則是讓他們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既然李大爺在位並沒有做過什麼過錯,而將這個團隊帶領的很好,我們為什麼不堅持呢?”秀娘說完這番話,自己卻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對於自己今天這麼大膽的訴說,覺得很不好。 可是相反的大奶奶卻是鼓起了掌來,“秀娘,我沒有看錯人,當初讓你管理這個李家是對的!”大奶奶望著秀娘給出了讚許的眼神,而李雲清對於今天秀娘的表現卻是又一次的驚羨,而同樣覺得秀娘很光彩的是李雲岫。
他覺得秀娘簡直就是自己心裏的愛神,自己真的要愛死她了。 不想當大家準備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房門卻是被香草給推了出來,“等一下大奶奶,我有話要說!” 當大家因為香草的冒失而有些驚訝同時意外的看向香草的時候,李大爺卻是說道:“怎麼回事?” 秀娘望著香草給了她暗示,瞥著眼睛示意她不要說出來。可是香草還是說了出來,“我想說的是陳年往事,可是真因為是陳年往事,越釀越香,所以我更加要說!” “大奶奶,你還記得上次我因為偷了菡笑的月銀而離開了李家的事情麼?”香草看到秀娘眯著眼睛不要她說,可是她一想到秀娘就是因為那個女人而吃的苦,因為家和而萬事興所受的累,堅定的望著大奶奶的眼睛說道。 “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香草,你埋怨大奶奶?還是?”大奶奶望著香草想起了那天的一幕。 “不,大奶奶,香草知道你是對事不對人,隻是香草也是烈性的女子,對於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也是一定要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的人!”香草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於曾經從李家離開後所吃的苦頭,香草銘記於心,並沒有想著報仇,隻是想著洗刷冤屈。
“那麼大奶奶,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你一定會記憶猶新的!”香草望著大奶奶,“李雲清,雲清少爺因為那刺客而受的傷痕累累的傷你還記得麼?”香草望著李雲清真同樣的望著自己而說道。 李雲清看著香草,激動的走到她的身旁,“你說什麼?難道我是被人暗算的嗎?並不是,並不是真的遇到那些刺客麼?”李雲清想起那天和秀娘一起去拿衣服,所以望著秀娘的眼睛,希望她能解釋自己聽。
“是的,你是被你最想保護,那麼小心翼翼的嗬護著的那隻狐狸精給陷害的!”香草對著李雲清大聲說道,而秀娘看著香草如此這番的氣勢,而責問她道:“香草,你馬上給我出去!” 可是李大爺以及李雲清卻製止了起來,李雲清看著香草要出去,“站住,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大奶奶望著香草有些遲疑的神情,“香草,別怕,你給大奶奶都說清楚,隻要你說的都是真話,奶奶是不會罵你的!” “大奶奶,都是邵芊芊做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問菡笑,都是她告訴我的,連小姐秀娘都知道,可是小姐什麼事情都放在肚子裏,她告訴我要家和萬事興,可是小姐寧願委屈著自己也不會讓其他人難過,大奶奶,你要做主啊!”說著香草便給大奶奶跪了下來,眼淚婆娑的望著大奶奶。 “豈有此理,來人啊,將菡笑給我帶來!”大奶奶對著門口德勝婆子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