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為什麼,李雲清在看到秀娘的時候會覺得她實,雖然自己因為一些瑕疵而與她為之爭吵,可是吵完以後,是因為太在意著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她不知遺忘在了何處;而李雲清在和邵芊芊一起的時候,她就好像一隻金絲雀一樣被自己小心翼翼的護著,怕有哪裏招待不周,李雲清不怕邵芊芊的失蹤,因為那根本就不會發生,可是看到邵芊芊的時候卻有些的虛。 李雲清這麼想著的時候已經站到了李秀娘的門外,這扇門那時都由著自己進入而出去的門,那麼熟悉的圖案,如今手在輕輕碰到的時候卻是有一絲絲的冰涼。李雲清的心靈也隨之咯噔了一下,“怎麼回事?”他這麼想著,是因為自己很久都沒有來所以有了生疏感?還是因為今夜太涼,所以覺得冷呢? 李雲清轉頭看了一眼那屋簷外的天空,天空中是油紙一般渲染的寶石藍色,或許再過一會兒,那魚肚皮的白色便要隨之而登堂了。 在輕輕的敲了三下門,躺在床上的李秀娘輕輕的踮起那三寸金蓮般的腳趾,然後裹著被子開了門以後,雖然在看到來人是李雲清的時候眼裏不可信的愣了那麼一下子,但是她依然無所謂的帶著被子回到了床上繼續睡覺。
李雲清從來沒有見過李秀娘這麼個樣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關上房門以後,便也脫起了衣服褲子,隨之便鑽到李秀娘的被子裏。 秀娘感覺到那溫暖的被窩被隨之而入的一股冷風襲入之後,看到是李雲清,便氣憤的從被子裏坐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李雲清看著原本眯著眼睛睡夢中的秀娘,現在正瞪著圓圓的杏眼唯他試問。便很不是滋味,“我是你相公,我想要睡覺,怎麼了?什麼叫讓不讓你睡覺?是你不讓我睡覺吧!” 李秀娘看著強詞奪理的李雲清誣賴的本性畢露,便不想和他多講話,拉著被子隨之便倒頭就睡起來。李雲清看到被子都被李秀娘給扯到了她的一邊,便也不示弱的狠狠的和秀娘展開了奪被之戰。 當陽光從那雲層中穿透而出的時候,香草看著將要開始一天新的旅程的時候,還是甜蜜的追憶起了昨晚被李雲錦掀開自己的紅色鴛鴦頭罩的一幕。 少女不知喜滋味,隔案觀望把酒歡。 原來李雲錦喝醉了酒的樣子真的不像那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而是很君子,很油腔滑調。很幽默,很男人。 李雲錦酩酊大醉的進入房間裏的時候,看著坐在床頭的那顆紅紅的繡花做的頭蓋,雖然暈頭轉向不是很清晰,但是他隨之便找了一張椅子給坐了下來。“香草,香草,香草。
”他呐喊著,然後不管聽沒聽到香草的回答,便隨之對著對麵的香草哼起了一首歌曲:沒有樹高/沒有花香/我是一顆無人知曉的小草/從不招搖/從不爭吵/我隻想默默的奉獻自己的一生/縱然人們都不知道/都不知曉/別看我小/別看我長不高/我的內心經過風吹雨打,煎熬過雨露風霜/我是我的驕傲 李雲錦一遍一遍的對著香草唱著,而坐在那床上的香草便激動地哭泣起來,雲錦他什麼時候為自己編織的歌曲,香草一遍一遍的聽著那磁性的聲音,哽咽著,是激動的開心的落淚。 不知道什麼時候頭頂被那根秤給掀了起來,就好像一陣風吹過,香草看著麵前的李雲錦那高大巍峨的樣子,覺得很是英俊,想不到平日裏對著自己像個小孩子一般的李雲錦這麼一裝扮一起,真是有模有樣,很是俊俏模樣。 李雲錦則看著坐在床上的香草那兩腮酡紅的酒暈,“草,如果你現在放棄還來的及,你真的要嫁給我李雲錦作為妻子麼?不管我以後是窮是福,是健康還是殘疾,都會像現在一樣,不離不棄麼?” 李雲錦看著香草的樣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香草,你是個好女孩,我知道。
可是並不是你的身份配不上我,倒是我自己覺得自己有配不上你的地方啊! “我不後悔!雲錦,你就是我今生一生一世要的唯一的男人!” “那麼我們就喝了這杯交杯酒,從此你我不棄不離!”李雲錦要和香草勾起胳膊的時候,不想那香草說了一句,“等一下!” 李雲錦的心咯噔了一下,難道香草你真的要反悔麼?真的覺得最後不值得了麼?李雲錦這麼想著,不想令李雲錦哭笑不得的是,香草模仿著李雲錦的口氣看著李雲錦那雙灼熱的眼神,“李雲錦,從此刻開始,你還有選擇的餘地,你真的要娶一個丫頭為妻子麼?不管她曾經的身份多麼的卑微底下,你的心裏永遠都隻愛她一個,也會隻娶香草一個麼?不管她現在是健康以及後來是殘疾,你都會不離不棄的照顧她,不離開她麼?”香草看著李雲錦的眼睛,要他告訴她最後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