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起來將衣服都穿好,然後坐到了那張梳妝鏡子前,“說吧,你到底要讓我說什麼,雲清,我真的搞不懂你,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相信我的話,又為何來問我?” “可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李雲清對著秀娘回答道。 “那麼我告訴你,李雲清,”秀娘走到李雲清的麵前,“我們真的是在路上碰到的,行了吧!” “你們說了些什麼?”李雲清一個字一句話的問道。 “你要聽什麼,我和李雲睿說了你的壞話你聽不聽?”李秀娘氣憤死了,“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李雲清對著秀娘說道,然後便將門嗵的一聲關了上去。 秀娘回到自己的房間,無名火突如其來的冒了上來,讓李秀娘怎麼也睡不著。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一個人,那個人便是李雲錦。 李雲錦和香草告別後,便興高采烈的回了家裏。他要對父親說,他想要吧自己的喜悅告訴給每一個人。自己的這種愛情享受。 “父親,我要告訴你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情!”李雲錦看了一眼李雲睿和自己的父親李世海,宣讀著。
“你小子不要給我弄是非就好,什麼大事情那麼隆重!”李世海笑了一下看著自己不成氣候的李雲錦。 “我要娶個女孩子為妻!”李雲錦依然賣弄著自己的關子。 “啊呀,不得了,你個臭小子,什麼時候開始的啊?”李雲睿在自己兄弟的胸前輕輕的揍了一下,然後問道。 李雲錦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這,這不是在告訴你們了嗎?” “是哪家的父親,他父親是當官的還是當權的啊?你都問清楚了沒?”李世海看著眼前被愛情衝昏了腦袋的李雲錦然後問道。 “爹,你怎麼這麼問,我娶的又不是她的爹爹,是她個人啊!”我告訴你,“這個女孩子李雲睿和爹你都見過,她就是秀娘身邊的丫頭香草!” “什麼,香草!”李世海和李雲睿異口同聲起來看著李雲錦確認道。 “是的,就是這麼一個獨特的女孩子!”李雲錦憧憬的在自己父親和長兄麵前幻想起香草的樣子來。 “可真是個特別的女孩子!”李雲睿接著李雲錦的話說道。
“不行,我不答應,”李世海看著李雲錦,“一個丫頭也想進入我們李家的門,別做夢了!” “李雲錦,你玩物喪誌,我罰你以後跟著我去祠堂好好的學習學習!”說完李三爺便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留下李雲睿和李雲錦兩個人在書房裏,“雲錦,你想清楚了嗎?香草可是個好女孩啊!如果你能娶到她,倒不是她的榮幸,是你的榮幸啊!”李雲睿想起了自己和秀娘的那段陰差陽錯的緣分,以及和李翠娥的錯上加錯的緣分。 “恩,我會的,謝謝歌,你支持我!”李雲錦握著大哥李雲睿的手,“可是父親那邊怎麼辦呢?他不同意啊!”李雲錦苦惱起來。 “如果你讓香草做正房可能很有困難,但是娶她做小妾的話,問題不大,你也不是不知道父親的脾氣,說一不二啊!”李雲睿幫李雲錦分析著局勢。 “不,我李雲錦今生隻要一個女子就夠了,她就是那香草,我要她做我的正室!”說著李雲錦也便回自己的房間裏去了,書房裏就剩下了李雲睿。
李雲睿趴在案上思考起來,他為李雲錦的意誌堅定而佩服,雖然香草隻是個名不經傳的小草,可是這麼一個堅強的女孩子會不會和秀娘走一樣的路呢?如果自己和李雲錦現在一樣堅持己見的話,那麼自己和秀娘的命運會不會扭轉的好一些呢? 李雲錦抽起了自己父親筆筒裏的畫卷欣賞了起來,心情煩躁的時候看看水墨畫好像感覺挺好的。李雲清看著眼前的水墨畫這麼想著。 然後那水墨畫中卻夾雜著另一副畫,當李雲睿要放回去的時候,裏麵的畫卷給掉到了地上,李雲睿將它撿了起來,不想腦袋瓜子突然發熱起來,這根本就是和秀娘的那幅畫如出一轍啊! 同樣的一隻從叢林中竄出的猛虎,咧開了大嘴巴表現著怒叫的樣子,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樣,但是看清楚的李雲睿看出了兩幅畫中的區別之一,盡管秀娘的畫隻是看了一遍,但是對於過目不忘的李雲睿來說,這根本不是個難事。 兩幅畫裏筆調不同,一副剛勁有力,一副則來自於女子隻手,盡管繪畫出了它的精髓之處,但是筆調有些柔軟,而且一隻猛虎的眼睛是金光閃閃的,用著金色的筆做著底調,而秀娘手中的那副畫則是褐色,完完全全都是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