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越想,越覺得要小心行事,匆匆的回了院子。至於玉嵐悅,死,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就再也沒有放在心上。
彼時,皇宮,禦書房。
“見過恒王爺。”
禦書房門口守衛的公公看見前來的蒼澤恒,趕緊屈身行禮。
“免禮,皇兄在禦書房?”蒼澤恒問的是,此時是不是隻有皇上一個人在裏麵。
“是的,皇上一早就在禦書房處理政務,吹大人剛離開。”
“嗯,門口守著吧,有人來就通報一聲。”
“是,恒王。”
“皇兄。”
一進禦書房,看見正在埋首處理奏折的人,蒼澤恒出聲打斷。
“嗯,作吧。如何有消息沒有。”
蒼澤銘並沒有因為蒼澤恒的到來,或出聲而抬起頭來,而是依舊看著手上的奏折,嘴上卻問著蒼澤恒。
“暗衛並沒有查到袁琳的消息,而且根據那個人提供的消息,我們人趕到莫離山上時,已經人去樓空。我懷疑,王府有別國的探子。”蒼澤恒皺著眉頭說道。
“探子?”聽到蒼澤恒這麼說,蒼澤銘才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也皺起了眉頭。“琉璃行宮沒有接受我們的委托?”
“因為玉嵐悅那件事情,琉璃行宮拒絕接受朝廷委托的任務。”想到不久前去琉璃行宮委托任務時,那些人說的話,蒼澤恒有些氣惱。
“她居然與琉璃行宮有關係,唉,那件事情你也有些過分了。”
“是他先背叛我,京城上下都在議論恒王妃奈不住寂寞紅杏出牆,她絲毫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一說到玉嵐悅,蒼澤恒又是一臉陰霾。
“唉,算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是想想現在的事情怎麼處理吧。我已近調用了國庫的資源,秘密送往西南,希望這次不要再出什麼差錯,至於內鬼,你王府的事情也隻有你最清楚,你自己看著辦。還有我希望你親自去一趟西南邊境,處理一下軍情,現在局勢已經開始出現震蕩,派其他人去我不放心。還有你那個侍衛袁琳一定要找到,要是屬於你的信物被敵人奪去,後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蒼澤銘一臉沉重,最近接連發生的事情已經讓這位,自即位起便不成出現過政局動蕩的皇上,有些力不從心,他有預感,戰爭似乎不遠了。
“我明白,我這就啟程趕往西南,袁琳的事情,你不說我也知道。”
“嗯,你先回去吧。”說著又低頭處理手上的奏折。
直到蒼澤恒離開了禦書房,蒼澤銘才在又抬起了頭,眼中是一片擔憂之色。對著空曠的禦書房叫道:“木,水。”
落地無聲,蒼澤銘的麵前已經站著兩個一身黑衣黑褲的蒙麵人。
“木,去恒王府盯著劉王妃,有任何異動直接回來稟告。水,去聯係琉璃行宮,查劉月,隻要不過分,條件隨他們開。”這兩人是皇家暗衛,隻負責保護他,也隻聽從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