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子宏對他的回答很是不滿,接著第二勺油很快就在另一條腿上流了下來。
嘶吼聲自發出就未停歇,隨著詭異的肉香四溢愈演愈烈。
一旁凶狠毒辣的大漢此時也忍不住捂著嘴磕磕絆絆的跑了出去,其他幾人其實也想跑,可雙腿就好像被人釘在地板上,不能移動。血,傷口甚至死亡對於保鏢來說都是見怪不怪,但這種幾近變態的畫麵還是給人帶來不小的衝擊力。
眼見霖子宏舀起第三勺油,男人瞳孔驟裂,兩條腿玩命的哆嗦,嘶吼著:“是趙依依,趙依依讓我這麼幹的。”男人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哭喊著,“他說楊裕滕一直在纏著她,經常發信息騷擾他,演唱會那天在酒店還差點強奸了她,我氣不過,隻是想教訓他一下,真的,我就隻是想嚇嚇他而已。”
霖子宏淡淡一笑,並沒有放過男人的打算,滾燙的熱油一點沒浪費澆在男人的第三條腿上,瞬間大片血肉粘黏,黃色的油混著紅色的血水糊成一片,已經分不出來哪是哪了,眼看從今以後肯定是沒法在用了。
男人喊得嗓子都出血了,差點兒噎過去, 因承受不了劇痛而嘔吐不止。
太狠了。
事實證明,跟真正的虐人高手比起來,徐銘傑的手段簡直就是幼兒園級別的,自己累死累活折騰了一天一夜都沒讓人開口,霖子宏就用了十分鍾。
霖子宏將人放下來,讓他跪趴在冰塊上,血肉模糊焦黑的皮膚沾到冰冷,稍稍減緩了一絲疼痛,男人慢慢從嚎叫一點一點變成了喘息。
對於這個結果,霖子宏並不滿意,甚至有些失望,才幾下就全都招了實在太便宜他了。
他環視了一圈,從貨架上拿起一盒軸承鋼珠,每一顆都有乒乓球大小,所有人都會意,明白霖子宏要做什麼。
“我都已經說了,你還想怎麼樣?”男人嗅到一絲危險,臉驟然變色,眼睛裏透出極致的恐懼和不安,忍不住掙紮。
霖子宏用平常得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告訴他:“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指使你的人是趙依依,我整你隻是因為你碰過我家那位。”
徐銘傑一揚下巴,旁邊兩個保鏢走了過來,一人按著男人,一人蹲下身瞧著,樂嗬嗬地說道:“你運氣還真是好,這次進的鋼球全是光麵,沒有磨砂的。”
男人扭曲著身體,發出驚恐的嘶吼聲。
男人見求饒不成,怒目瞪著霖子宏:“我特馬弄死你,你們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
霖子宏沒有說話,局外人一樣地坐回沙發上,慢悠悠的給自己沏了一壺茶。
男人繼續罵道:“你們這群變態,瘋子,不得好死。”
霖子宏依舊穩坐在沙發上喝著他的茶,平靜的好像在看一部藝術片,給人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
一顆、兩顆、三顆,整整十顆球。男人隻覺得要炸開一樣,疼的完沒有力氣。
不過霖子宏還算厚道,給男人留了一口氣。
徐銘傑劍眉緊蹙,抱怨道:“哎,既然你都知道所有事情都是趙依依搞出來的,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白辛苦了一天一夜。”
霖子宏幽幽的回道:“結果對我來說不重要,我要的是過程。”
“那你打算拿趙依依怎麼辦?”
霖子宏雙肘抵著大腿,修長的十指交叉:“趙依依已經聯係不上了。”
“躲起來了?”徐銘傑皺眉看著霖子宏。
霖子宏搖頭冷笑:“能讓我找不到的人,隻能有一個人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