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種。
“阿笑!”一青年男子興衝衝地推門進來。
“啊,是小南哥!”少女甜美的嗓音。她卡好行李箱的最後一道鎖,這才轉過身來。這是一張純美、爽朗的笑臉,讓人見了便會神清氣爽,正如她的名字——鐫笑——將笑刻在臉上,也印在人們心中。
“都收拾好了吧?旅遊巴士停在大門口了,大夥正在上車呢!快去吧,別晚了。”
“好,馬上出發。”鐫笑提起那並不重的行李箱,旅遊不多帶東西是她的習慣。“我會擴你的,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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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機之後,旅遊團登上了另一輛旅遊巴士,將大夥直接送達目的地——聖約金海岸。車上的乘客都很興奮,交談聲、嬉戲聲此起彼伏,望向這一片熱情的歡鬧,鐫笑的臉上也洋溢著快樂,然而——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股不祥的預感侵入她的意識。鐫笑慌忙看向窗外,道路越來越窄,而且見不著其他車輛或行人。
“糟!”鐫笑心中暗叫。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迅速衝向駕駛台。
“停車!”整個車廂中的沸騰聲即刻平靜下來。
“這是往聖約金海岸的路嗎?怎麼這麼偏僻?”大夥都不解地互望。“地圖上標明應該是條高速公路。”
“司機向鐫笑瞟了一眼,”高速公路得繞個大圈,這是近路。”
巴士似乎正在加速。天哪!180KM/H!難怪像在飛。
“停車!停車!肯定錯了!沒這條路!”鐫笑尖叫道。
車廂裏開始騷動起來,議論聲一陣蓋過一陣,人們露出疑惑、焦慮甚至驚恐的表情,有些人甚至站起身來。
這時候,坐副駕駛座上那名男子側過身來,勾起嘴角,不急不緩地說道:“小姐,你最好坐回位上去,小心摔著。”
鐫笑一偏頭,就瞧見了那男子敞開的外衣中插在右腰側的一把微型機關槍。她立即像掉進了冰窟……
混亂的的局麵未繼續多久,巴士最終停在一片開闊地上,一側便是海,停了不少大小小的船隻,另一側是陡峭高聳的懸崖。
人倒是不少,共有六輛旅遊巴士,其他的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船上有著製服的船員。
氣氛很詭異,洋溢著不安。六車的遊客都被押上了一艘軍用海輪,行李及隨身攜帶的利器都被搜走了。
海輪行駛了近兩個小時,抵達一座島嶼,一座設計得極規整的城市。被押來的遊客很快被分成幾組:強壯的男子、身體健康的女子、老人和病殘體弱者。十歲以下的孩子被幾個女人帶走了。男人和老人分別被押往兩個方向,女人則被關進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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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牢裏的女人不光是這批次的遊客,還有少數幾個是上個月到的,但她們都不清楚情況,因為一直都未出去過。據說,出去的女人沒一個再進來,因此人總是在減少,但每隔一兩月就有一批新人被抓進來。
第一天傍晚,有幾個女人被拖了出去,第二天也是。到第三天清晨,吃過幾團不知為何物的黑東西後,外麵傳來了一陣尖細的抱怨聲:
“給我查清楚,那頭豬叫什麼!耳朵還不好還當差?我說四十個、四十個!他給我送來十四個!想徹底搞砸我的實驗嗎?哼!”
“是、是、是,博士說得對、說得對,下次把他找來交您處置。我馬上給您再送二十六個人去,馬上就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