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生就好啦,又不是不會生。”
淩霜白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中千日醉還沒有解呢,不能生。”
段無痕疑惑,“霏煙不是早就研製出配方,難道她沒有給你解?”
“啊?”淩霜一驚,從夜無歸懷裏跳出來,“真的假的?她研究出配方我怎麼不知道?”
“她說她跟見死不救研究出了配方,好像還試過,應該是解了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
淩霜趕緊伸出手,段無痕三指輕輕按住脈門,“完全沒有中毒跡象。”
“是嗎”
淩霜思索了半晌,忽然想起去年白霏煙為她治手時莫名其妙灌她喝了許多藥材,還莫名其妙每天診脈,難道
“難道這死女人在報複?”她當時似乎罵了她一句生不出孩子的老女人,事後她一直陰陽怪氣。說千日醉沒救時,也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死樣子。
段無痕苦笑,“你別懷疑,她確實就是那種人。”睚眥必報,不分場合不分人。
“那我是不是”淩霜激動得全身都在發抖,“避孕藥白吃了我?”
“嘿嘿”段無痕幹笑幾聲,“她就這個脾氣,你擔待吧。”
淩霜咬牙切齒,“白霏煙,我恨你。”
“嘿嘿。”段無痕忍痛割愛地拿出一隻瓷瓶遞給夜無歸,“這東西就當賠罪,想要孩子就多吃點。”
“我吃?”
“你們兩人都吃。”
“那趕緊吃吧。”淩霜趕緊將瓷瓶裏麵的東西倒進杯子,自己喝了半杯將剩下那半杯給夜無歸。
段無痕愕然,“都吃了?”
“是啊,都吃了。”
段無痕嘴角抽搐,“這是春藥,兩個人最少一個月的量。這麼一小瓶,顏玉至少可以吃半年。”
“咳”淩霜從凳子上摔下了,爬起來就把手指往喉嚨伸出伸。可惜,遇水既化的東西已經進入腹中,想吐出來也來不及了。
“霜兒,我好像很熱。”夜無歸的手緩緩爬上淩霜的腰,嫩豆腐吃得劈裏啪啦。
“我也很熱”
“慢聊。”
段無痕咳嗽一聲,像風一樣消失,順便關好門窗,吩咐仆役暫時別靠近。
“霜兒”夜無歸喝得比較多,早已經雙目赤紅,眼裏隻有軟玉溫香的女子。幾乎是迫不及待,粗魯地撕開她的衣服。
“哎呀,這是書房啊。”淩霜稍微還有點理智,可那軟綿綿的抵抗等於欲拒還迎。
“管不了那麼多了。”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臉埋進她胸口啃咬。
“啊,你輕點。”
“不要,就要這樣。”
“禽獸,你現在才知道?”
“你”
接下來,淩霜完全沒有說話的機會。準確的說,接下來好幾天,她都沒有說話的機會。就算有,內容也兒童不宜。
段無痕擁著顏玉在門外走來走去,順便教訓自己的小情人,“看,我對你多好,才讓你吃那麼一點。一次性吃完,是會出問題的。”
顏玉怒了,“原來你經常給我春藥。”
段無痕恬不知恥的說,“誰讓你不配合?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後。不給你吃點春藥,你會乖乖就範嗎?”
“你這個禽獸。”
“行,那我就禽獸給你看。”抱起顏玉,往客房去。
幾分鍾後,客房也發出陣陣呻吟。
鳳蝶飛孤家寡人,很鬱悶地抱著段天教他吟詩,“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今年的春天來得真晚啊,不過確實滿園春色處處桃花。不知道他鳳蝶飛的桃花,究竟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