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木少年迅速而凶猛的比鬥落幕,石台之上的比鬥比之以往顯得格外的震撼。
也許是木狂與木少年他們兩場比鬥,激起了石台上其他參賽人員傲氣與好強之心,接下來的每一場戰鬥都震撼著他們的眼球。
雖然沒有出現如木少年一般的越級比鬥,可在他們同級別的比鬥中卻如木少年剛剛一樣凶猛霸氣。
他們每一場比鬥,從未表現出脫離帶水,往往一上場就展示出自己最強的攻擊,抱著一擊擊潰自己的對手的想法。
石台之上猛烈的比鬥,兩者之間不顧一切的硬拚,或者抱著兩敗俱傷的戰鬥,也讓的廣場上的眾人看的熱血沸騰。
廣場上的加油呐喊之聲響徹了整個木家...
而此時導致比鬥升級的兩個罪魁禍首正在石台邊緣處默默的交談。
轟...石台上一個肥頭大耳,手持一根狼牙棒的參賽者,腳步有些發顫的站在石台之上,而他的對手則倒在他身旁不遠處,胸口之上卻有一個明顯的大腳印。
不過此時手持狼牙棒的參賽者雖然戰勝了對手,可是從他身上那破爛不堪的衣著上能看出,他也經曆了一場苦戰才獲得了此戰的勝利。
“木小福獲勝,下一場繼續”。木雲的聲音從觀賞台傳來,接著木淵向木雲躬身行禮,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下石台。
一個勝利者出現當然少不了眾人的歡呼之聲與鼓掌之聲,而在他們歡呼之聲下也繼續進行著下一場比鬥。
“年哥,你看木忠那小子出場了”。木狂看見走到石台中央手持雙鐧的少年,對著身旁的木少年道。
“木忠?那個木忠”。木少年聽到木狂的話,原本望向高空的雙目,緩緩朝石台中央看去,他看著石台中央那沒有絲毫映象手持雙鐧的少年,眉頭微皺,疑惑的問道。
“年哥啊,我的好大哥,木忠去年還和你幹過架呢!難道你忘了”。木狂有些無語的道。
“忘了”。木少年在腦中翻閱了一遍,也找不到雙鐧少年的影子,於是淡淡的道。
“我去,年哥,你牛,我服你了,你對戰技可以過目不忘,為什麼你對人,就那麼健忘呢!”。木狂滿臉無奈的道。
其實在木少年的腦海裏,戰技數不勝數,可是人的記憶,卻隻存在了秒秒數人的影子,他老爹,他哥哥,酒老頭,木狂,木蘭兒,以及木雲還有那隻有一絲印記的家族長老...,如果可以算上半個的話,還有一個他早已忘記的名字,卻始終記得她是自己誰的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娘親。
也正是他的娘親離去,使他對人的記憶如此淡忘,如此淡漠,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他始終無法存入自己腦海之中,也許是他自己不願。
“切,記得那麼多幹什麼,對自己不重要的人,就不該出現在自己腦海中”。木少年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意味,臉上卻極度認真的道。
木狂看著極度認真的木少年,心中感到一絲悲傷,搖了搖頭,不再出聲,目光再次看向石台之上的比鬥。
年哥的過去他非常清楚,當年他還是小孩兒時親眼見證了那讓人傷心悲憤的一幕,那時年幼的他,對那哭的傷心欲絕拚命想挽留住自己娘親的木少年產生了同情,也許是心中的同情讓的他不顧木少年當年的冷漠與拒人千裏之外,厚著臉皮不斷接近或者關心著木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