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滄溟?墨台……滄溟?墨……台……滄……溟?”這個名字不斷地在腦中回轉,寒懿忻的眼神也隨著呢喃而變得越發的陰沉起來了。紅唇微微上揚,眼神有些散幻,她呢喃的問道,“他是誰?”
“對,就是這個名字。墨台滄溟,你認識他嗎?”封絕心扶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他輕柔的望著她。
寒懿忻隻覺得眼前的男人嘴張張合合的言語並不能夠傳進她的耳中。心口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襲上心頭,她下意識的抓握心口的衣服,想要以此來緩解心口之痛。
“墨台滄溟,三皇子……”呢喃著這幾句話,寒懿忻心口的痛感頓時席卷了她的腦中,眼前的黑暗越來越深了,呼吸越來越難……
懷中一重,封絕心低頭望著懷中已然昏倒的寒懿忻。當先心口一急,彎身抱起寒懿忻已經昏厥的身子放在床上,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發覺她隻是昏闕了而已,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大手摸著她的小臉,明了是剛才的那段話才使得她的昏闕,,憐惜之心頓時襲上心頭,“對不起。”他歉然的呢喃道。
他太著急了,明明知道她身子不舒服還這麼的逼著她,他望著她的小手呢喃,“將你扯進來了,對不起。”
睡夢中的寒懿忻秀眉緊蹙,似乎在擔心著什麼一般輾轉難眠。封絕心就這麼守著她一夜無眠。
翌日
清荷早早的來到寒懿忻的房間,推開門看到的第一個畫麵就是封絕心靠在裝柱合眸而眠,而寒懿忻靜靜的躺在床上,她不解的望著他們,小心的上前,“爺?”
僅是輕輕喚了一聲,封絕心便已經張開了眼眸,轉頭望著他,“什麼事?”
“您為什麼不上床休息呢?”清荷不解,兩人既然是夫妻,當然可以同窗而眠嘛。
“清荷,你多事了。”封絕心淡淡的說著,伸手摸了一把臉,他站起身子,“去準備早膳,待會為小姐梳妝。”伸伸懶腰他起身走出去。
清荷望著他的背影再看了看床上的寒懿忻,總覺得有些事情似乎她不知道一樣。在床頭站好,靜靜的望著寒懿忻。心中更是不解,“小姐,你怎麼能忘記三皇子呢?”她輕聲的說道。
話音剛落,床上的寒懿忻驀然張開眼眸突然坐起身子。清荷嚇了一跳,她急忙湊上前,“小姐,你醒了呀?!清荷伺候您洗臉。”說著,伸手想要握著她的手臂。
“你是誰?”倏地打掉清荷伸過來的雙手,寒懿忻眼神冷漠的對上清荷的詫異的雙眼,“別碰我。”起身自己下床。
清荷望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寒懿忻沉默的起身穿衣,並沒有將清荷的不解放在心上,她轉頭看著還在發呆的清荷再次發問,“你是誰?”
“小姐,奴婢是清荷啊,你忘記了嗎?”清荷急忙回答。
寒懿忻的眉頭蹙了蹙,在腦中搜索和清荷有關的人物,她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伸手探了探水溫,清荷急忙遞上幹淨的洗臉巾。
伸手接過寒懿忻擦了把臉,“謝謝。”她淡然的說著。
清荷怔怔的望著手心,眼前的寒懿忻已經恢複到了她初見她時候的摸樣,冰冷美麗疏遠而客氣。
不知不覺的,清荷望著寒懿忻眼淚悄然而落,她呆呆的望著她,“小姐,奴婢是清荷。您叫我清荷就好了。”低頭掩飾掉眼淚。她顫聲說道,“小姐您稍等,我這就為您梳妝。”轉身默默的擦掉眼淚,她牽動嘴角上前拉著寒懿忻的身子坐在銅鏡麵前。
寒懿忻掃了一眼銅鏡中模糊不太清楚的人形,她點點頭,“麻煩你了。”
“不……不用。”清荷溫柔的握著她如瀑的長發,“這是清荷應該做的。”清荷輕聲回答,不忘記試探性的問一問,“小姐,您昨晚在做什麼?”
寒懿忻思索了片刻,“我的事和你沒關係。”冷漠的說完,她掃了一眼清荷,“弄好了嗎?”
清荷緩回神,“好了。小姐可以去用早膳了。”清荷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家披風,“天涼,小姐披上。”
這一次,寒懿忻沒有回絕清荷的好意,披上披風由清荷帶著走進堂屋,封絕心已然坐在了餐桌上,看到她們的到來,封絕心並沒有回頭。
清荷扶著寒懿忻走進門,“爺。”
封絕心點點頭,頭也沒回的繼續用著早膳,並沒有轉頭看著寒懿忻,這樣怪異的舉動使得清荷更為不解了。她張張嘴幾欲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寒懿忻在封絕心對麵坐下,“你是誰?!”她張口問道,美眸掃著對麵的男子。
他一襲黑衣淡漠俊逸,傲然的身姿非凡絕倫,周身散發出來的距離感使得人人敬而遠之,他是誰?!這是寒懿忻懸在腦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