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你當真要和這個中冶直男合作嗎?”宇文冀望著背對著自己的墨台梓星。他不認為這個二皇子沒有看清楚那個中冶直男的野心。

墨台梓星緩緩的轉身,邪魅的望著宇文冀,“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你覺得我會跟這麼一個危險的男人合作嗎?”中冶直男的野心太過明顯。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掩飾過他的野心。

“可是,現在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他們的地盤。屬下怕到時候,有些事情我們生不由己。”宇文冀的擔心是正確的。就算他們帶來了這麼多的人,可是真正在這裏的人隻有他們兩個而已。

墨台梓星望著他,“宇文,你放心。我自有安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站在窗口的窗柱上傳出幾聲輕響。

宇文冀看到墨台梓星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嘴角緩緩勾起。這個笑容在宇文冀看來是一種得到了某些東西的笑容。當下,宇文冀知道,這個二皇子對在這裏的事情安排的很好。他低頭默默的轉身離開。身為一個好屬下,最好是看透不說透,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一點上墨台梓星是最欣賞他這一點的。

身後關門的聲音響起,墨台梓星也推開了窗戶。窗口下山野盒子站在窗邊嫵媚的看著他,“二皇子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呢?”她可是將方才屋子裏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全了。

墨台梓星伸出手,挑起山野盒子的下巴,親昵的俯下身靠近她的嘴角溫柔的呼吸吐在她的嘴角,“有你呢。我擔心什麼。”

聞言,山野盒子緩緩的勾起嘴角,小手摸上墨台梓星的筠連,“你們南昭的男人都是這麼美麗嗎?”她輕啄了一下墨台梓星的嘴角。

墨台梓星笑了笑,“盒子,不要用美麗形容一個男人,不然的話,這個男人會生氣的。”他的手緩緩的移動向她的脖子,緩緩的收緊,“你這身細皮嫩肉的,我怕經受不起男人的折磨。”

山野盒子突然咯咯的笑起來,“男人,別說的太滿。待會你就知道了。”她伸出手抱著他的脖子。

墨台梓星雙手用力,山野盒子整個人被他從窗戶門口帶進來。山野盒子順手關上窗戶,轉身抱著墨台梓星的脖子,“二皇子,你確定現在你可以?”她的收曖昧的從他的胸膛向下移動。

墨台梓星掛著笑容大步流星的朝著內室走去,“不要和男人討論這個問題。待會你就知道了。”片刻之後,室內傳出曖昧的聲音,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吟哦,春意瑩然。

房間門口沒有離開的宇文冀臉色深沉的聽著耳中傳來的聲音。他嘴角上揚,起步離開門口。這種事情為何不出乎他的意料呢。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點事嗎?還是去看看她吧!也隻有這個時候他的行蹤才不會被二皇子懷疑。

今日的寒懿忻沒有離開房間,幾天前她在屋子裏發現了一把琴。和南昭的箏有點不同,不過大致上還都是一樣的。

指尖在琴弦上撥弄,一種特別的聲音傳來。寒懿忻此時的興趣完全在每一根琴弦上所發出的聲音。她拿出一張紙,用自己的方式在紙上寫出不一樣的音階。

經過幾天的摸索,她能夠從琴上彈出來兩隻老虎。雖然不見得有人真的聽得懂,不過她還是自得其樂。白日的時候,寒懿忻會大開和室的門。要門外的陽光和空氣進來。最近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搬著琴坐在和室的門口,陽光洋洋灑灑的照在自己身上,使得她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你很享受。”一道聲音傳來。

寒懿忻懶懶的張開眼睛,看到宇文冀站在自己的麵前,她半坐起身子,“你還在這裏?”她以為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

“還沒有談好。他沒為難你吧?!”宇文冀擔憂的望著她。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沒事的,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如果他還不來的話,過不了幾天他和二皇子可能就會離開了。

“沒有。謝謝。”寒懿忻到現在還是沒有搞清楚宇文冀到底和墨台滄溟以及墨台梓星之間的關係。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他是墨台滄溟安插在墨台梓星身邊的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