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失望了。寒懿忻隻是震驚了一下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反而淡淡的反問,“然後呢?”
“你一點都不怕嗎?”說真的,柳純煙實在是搞不懂眼前女子的意思。一般人聽到這樣的消息不都是麵露恐懼,臉色發白嗎?就像當初她聽到這個消息時候的樣子。
“我以為你是找我聊天的。沒想到你是破壞我的生活的。”寒懿忻淡淡的望著距離自己幾米之遙的封絕心和風祈堂兩人。
說不震撼那是假的。隻是心疼和憐惜多過於震驚。她震驚的是他有這麼一個童年。心疼的是,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關懷。憐惜的是他此刻竟然可以麵不改色的回望著她。
“我……”柳純煙頓時被她堵得沒話可說,事實上她的確是想找她聊聊天的,可是芫荽別閣她進不去,隻能約在外麵。而自己有說了這麼的她丈夫的話。
不想再跟她繼續說下去,寒懿忻站起身,“身為帝王之家就要有犧牲的準備,身為帝王的女人,還要做好隨時死亡的準備,禍國殃民的女子不在少數。委曲求全的女人也不少,你既不是最慘也起碼也是最安逸的。你有什麼不滿足。”她背對著柳純煙說道。
聞言,柳純煙沉默了,她靜思了半晌,在韓語係再次踏出步伐的時候開口說道,“爹傳來消息說,二皇子已經和蠻邦勾結,定了台麵下的協議,要我們在京裏小心點。”她突然開口如此說著。
寒懿忻驀然轉身,“你不會平白無故告訴我這個,你和其他人一樣都想利用他來得到你們想要的,不是嗎?”冷冷一笑,寒懿忻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把這個消息轉告的。”說完她起身來到封絕心和風祈堂的桌子坐下。
柳純煙的目光定在兩個男子身上,他們一個光鮮耀人,一個沉穩俊逸。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下人,隻是和寒懿忻是什麼關係?
在寒懿忻走向兩人的時候,封絕心已經拿起白骨扇起身離開。風祈堂則是對著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最後才起步。
實話說,這一次,他真的看到了寒懿忻的不同,也許他能夠幫助前麵的那個男人也說不定呢。他欣喜的說著。
一個克夫,一個惡魔。多麼切合的一對啊。禍國殃民啊,他覺得這個主意太好了。
三人並沒有在繁華的街道上多做停留,似乎今天出門的目的就是為了就愛你柳純煙一般。由客棧出來,三人就準備回去了。
是夜,斑斕的夜色並沒有黑暗而顯得寂寥,有了冬雪的照射,大地一片雪白熒光閃閃的。寒懿忻腦中一直徘徊不去的就是柳純煙的話。
“三皇子有個怪癖,從小,他哭的聲音就和別人不同,而且他不是由母乳養大的。這些事情你知道嗎?”
“他是被鮮血供養大的,從小,母乳他從來不吃,隻有聞到血腥的味道的時候,他才會停止哭泣。”
這兩句不斷的徘徊在她的腦中。憶起,初見他時候,他就是那樣饑渴的吸允著自己的鮮血。他真的是以血度日的嗎?
雙手不由主的抓著自己的心口,那裏的隱隱作痛使得她有點呼吸困難。到底,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會使一個孩子終日不得離開腥紅的鮮血。他究竟是在什麼樣的壞境下成長的。想到這裏,她的眼眶濕潤了,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脫框而出。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寒懿忻完全沒有看到背後房間的門被打開。傲然的身影默默的站在她的背後觀察著。
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不討厭她是真的。為何在聽了下午的那番話之後,他宛如死水般的心湖再一次掀起了漣漪。
她的那句你和他們一樣的,著實震撼了他的心髒。她是在心疼他嗎?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關心關愛的感覺。就是那種嗎?就是那種真個胸膛滿滿的像是什麼東西要溢出來一樣的感覺嗎?
他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所以,他不想了。因此,他來了。他來想要弄清楚自己心底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推開門看到她的背影他覺得那種滿滿的感覺再一次襲來了。上前一步默不作聲的來到她的身後,卻看到了她的淚水。心上像是被什麼紮了一樣。墨台滄溟停下腳步望著她漠然的低泣。
過了好久。寒懿忻擦去眼角的淚水,轉回身。
“喝!”她沒有想到轉身的瞬間會看到墨台滄溟就在自己的背後,他是什麼時候來的?自己怎麼一點察覺都沒。
“你……”她張口就要問,卻被墨台滄溟一把拉進懷中,頭一低,薄唇覆上她的。在寒懿忻的驚呼聲中,墨台滄溟將她整個人抱起。轉身走向內室的床榻。
“等等……我……”寒懿忻幾次想要開口都被他的唇舌占據了整個口腔,她隻能望著眼前放大的臉。漸漸的,她的呼吸開始紊亂。身體隨著他大手的遊移開始顫抖。
墨台滄溟抽身離開她的紅唇,頭低著她的微微喘息,“叫我。”他急切的說著。他想從她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我……”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作祟,沒過多久她幾乎赤.裸的躺在床榻上,而身上的他卻是衣冠楚楚的不見一絲的慌亂。此時,他又提出這麼臉紅的要求,寒懿忻原本緋紅的小臉瞬間爆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