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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27日

榨菜和他的姐姐又一次成了穿針引線的角色。特麼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一個學生被引到了粱記者麵前。她的話引起了粱記者對社會更多的反思……

這個學生是黨親民的愛人的研究生,黨夫人是國學老師,她的學生為寫博士論文在做社會調研,學生的話本該是對黨親民說的,可是她暫時還沒這個機會……

這兩天,躲在深山裏的榨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又打手機給那個當警察的朋友,那個朋友說:“一陣風就過去了,以前那麼多次打黑行動不都是暴風雨一過就雨過天晴了嗎?”

兩人正說呢,榨菜就見了遠處有人影在晃動,而且是穿警服的,他仔細辨認:“天哪,武警……”

他懷疑他的警察朋友在騙他,在電話裏就罵開了:“我和你這麼鐵,你都不說實話,還用這些不疼不癢的話跟哥們兒說……”

警察朋友沒聽出變味來,還在堅持自己的觀點:“上麵是要時不時抓一抓的,昨天我下夜班,在小區裏正好遇到兩個賊偷東西被我發現了,你想我這時能不上去抓嗎?現在的打黑也是這個理兒……”

榨菜一邊聽一邊開始逃跑,他一邊跑一邊想:“也許不是衝我來的?我隻是給二警察的腿來了一槍,不至於公安動用這麼大的動靜吧?”

想通了,他就把手槍藏嚴實了。憑借對地形的熟悉一溜小跑到了路邊。

他正在喘氣的時候,巡邏的武警攔住了他。

他怕搶劫的事暴露,更怕自己的事惹出洪火淼來,於是就說自己是來找朋友的,並且把粱大記者的名字和電話報了出來。

公安局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找粱記者核實來了。

剛好阿菁沒出門,她一見公安來了,嚇得腿都軟了:“這是怎麼了,才來這個倒黴的中秋市幾天,警察就兩次纏著我們?”

在短短的幾秒鍾內,粱記者心裏作了很多的鬥爭,最後還是一咬牙想幫榨菜一把,於是給他做了擔保。

警察一走,粱記者趕緊給牢幽窕打電話。哪知道一聯係,這個“老油條”不但讓他幫自己的弟弟,還要把另一個客人介紹過來請他關照一下。

梁記者趕緊和阿菁商量。阿菁拿起電話想拒絕,可是牢幽窕很了解這二位的心思,立即就對他們說:“這是個正派人,人家是老外,要拿博士學位的。再說我也想幫你們。你們那個出租房不是說多一個房間嗎?怎麼樣?收她一千塊!——哎呀,我都答應人家了,你就幫幫忙吧。她要做博士論文,要考察一些城市的社會風氣,所以我就答應給她在城市找個窩。不要以為凡是外國人都有錢,不過呢,你們結交這個朋友說不定將來會很有錢呢。哎呀,這年頭大家都明白,在有能量的人還沒出息時幫幫人家,這是一本萬利的投資……”

憑著這一通話,牢幽窕就把粱記者兩口子給說服了。

粱無奈地說:“我找那個宮民一直沒找到,可是不相幹的人卻一個接一個往外冒……”

最有趣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請問,這裏是……”

說上幾句,這個中文名字叫馮夢龍的外國博士生就拿出了牢幽窕的介紹信,粱心裏這個氣啊:“電話都不打一個,你以為你是誰啊?還開起介紹信來了?”

馮夢龍很夠意思,到自己的小屋還幹淨整潔,而且能提供電腦和寬帶上,就給了一千一百塊:“我住一個月,我要在這裏把博士論文整理出來,同時還要把對中秋市的考察寫進去。兩個星期前我在絡裏到了一段好多人一起打架的視頻,可是突然就不見了,然後有很多平安無事的信息補上去,我就好奇,我覺得這個中秋市很有意思,就來考察了。”

粱記者和阿菁很想對她多了解一些,免得日後惹麻煩:“你真的是寫博士畢業論文來了?”

馮夢龍立即拿出很多資料和筆記本:“我是專修東方哲學的,我的中國導師叫國紅玉,你們一查就知道了。你們,我的材料和日記。我本來是帶著一個筆記本電腦的,可是在擠公共汽車時帶子斷了,電腦摔壞了,幸好我是先寫在本子上再謄到電腦裏的,所以就沒有太大的損失。”

說著就把資料拿給梁和阿菁。

阿菁一邊,一邊問:“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啊?馮夢龍好像是我們國家古代的一位家吧?”

馮夢龍立即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馮夢龍是明朝末年最有良心的宰相,他為了重新振興明朝,特別希望能扶持出大人才來,他把古聖先賢的智慧濃縮在一起,希望能有大人才出來振興中華。”

粱接過話來:“那你為什麼取這個名字啊?我們現在可是處在盛世,八國聯軍欺負我們的日子怕是永遠要成為曆史啦。——如果你早活一百多年,你不會也參軍來打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