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打黑戰士很快就來到了黃診所。
二話不說,見到迎上來的人就把膀子給卸了。接著把裝執照框的玻璃也給敲碎了,李鐵漢咬牙切齒撕了裏麵的執照。
“診所”別門小,裏麵的空間倒是很大,小房間還不少。牆上的畫更是惡心,高科技激光噴塗形成的畫麵和屋裏人的各種**一起共鳴。有的家夥大概還覺得“性”神經釋放的滋味不夠盡興,於是還抽起了老式的鴉片……
這三人一衝進去,裏麵的男女就尖叫起來。
按照劉警衛的戰略,三人二話不說,衝過去見到誰就把誰的大關節給卸了,那些家夥穿不了衣服,就逃不了啦。
最裏麵屋裏的紅男綠女聽到動靜,抱著衣服往外跑。幾個戰士追上去,幾下就讓他們全趴下了。這些家夥有的很聰明,輕傷也裝得傷得很重,團成一團趴在地上不敢動隻是**。
有一個穿白大褂的家夥被抓住了,她怕被摔就討饒:“我是醫生,是被請來的,和我無關……”
李鐵漢注意到這是個女的,他氣了:“這種地方治個屁病,你侮辱了白大褂。”
越是有點社會身份的人越怕眾人的眼睛。那“醫生”已經嚇蒙了,她怕被打傷了走不了然後出盡醜。於是一急就老實交代:“我幫他們打針,男的打針更像男的,再打一針就能來第二次,女的打針就能發情……”
郭小明過來了,手一轉就把“女醫生”的胳膊脫了臼:“啥錢你都賺……”
郭小明著這些色男**,突然發現一個現象,這些嫖客中有一半是上了年紀的老頭。
郭小明心裏很氣:“幹什麼不好?偏幹這個?讓你們出出醜。”於是他就從茶幾上拿起打火機,幾個桌布立即就被點燃了。火和煙混在一起好嚇人。郭就喊:“再不走,就全燒熟了……”
嚇得那些男女掙紮著起來往外跑。出了門蹲在地上埋著頭,不敢起來。
劉衝李鐵漢使了個眼色,原來他到了錢箱。李猶豫了一下,劉心裏說:“笨蛋,那些錢都是贓錢,留給他們不如做我們的經費!”於是趁著沒人見,順手抱走了。
三人出來就從後麵翻圍牆走了。一過圍牆就馬上打電話先報匪警再報火警。
郭小明說:“我們要不要躲在哪?警察來了怎麼處理?”
劉說:“別多事!還能怎麼處理,都抓回去審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唄。”
一邊走李鐵漢一邊很不高興:“怎麼能拿錢箱呢?性質變了?”
三個人到了沒人的地方停下來,然後就錢箱的問題開了個會。劉警衛問:“就這一次,以後不拿了還不行嗎?”
在李的一再堅持下,這錢被分給了乞討的老人。到了人多的地方,這樣的老人還不少。剩下的錢都被塞進了商場的捐款箱裏。
劉歎口氣:“捐了也好,免得有人心裏不舒暢。”
郭開玩笑:“本來可以住賓館的,現在隻能找個招待所啦。”
警車的鳴叫聲傳來,警笛聲讓李鐵漢皺起了眉,他見了十幾米遠處有一個大門,上寫檢察院。“這黃診所離檢察院這麼近?”想到這裏他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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