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剛打完絕密電話,秘書就把黨親民的照片送來了。郝拿過來看:“我這留一套,其他的全用快遞信封裝好。派老八親自送去,一定要交到葛老板的手上。交不到就拿回來。”
拿著照片,郝老板盯著黨親民看個不夠:“你以為你裝得挺像,可是我偏偏是個相麵大師……”
梅飛來了:“老板,你叫我?”
郝說:“我看你還在中秋市,就想見見你。一年到頭忙來忙去也見不到幾麵,感情都疏遠了。”
梅飛趕緊說:“請您別說感情疏遠了,我能有事業還不是老板的提攜?我在原來的企業裏怎麼努力,還是得不到賞識。我在您這才半年,老板就看出我有培訓的能力,接著就給我出錢辦公司,還讓我做法人,您說您這不就相當於我事業上的父母嗎?哪有兒子不孝敬父母的啊?”
郝說:“我肯支持你,是因為我看你很聽話,每個月都把一成的工資放到孝心存折裏。我當時給你們開這個存折,全憑你們自覺。結果你們那批人裏隻你做得最好,不管效益好不好、獎金多不多,你都在堅持。所以不是我支持你,是你感動了我。好了,今晚一塊吃個飯吧。我沒想到你的培訓學校做得這麼好。”
梅飛說:“老板有什麼新吩咐嗎?”
郝說:“你看出來了?是有件事啊。光陽市不是新來了個書記嗎?我需要知道他盡可能多的私生活。我要爭取拿下他,光靠那個色鬼副書記還不行啊。”
梅飛說:“……”
郝說:“我會給你派兩個人,一個是做保姆的,你想辦法把她送到市委書記家就是啦;還有一個是私人偵探,如果保姆那裏一時送不進去,這個私人偵探就可以起作用了。你就裝著不知道她們的任務。我的有些業務是不太光彩的,凡是能被抓把柄的事你都不要參與。”
梅飛感動得熱淚盈眶。
接著,郝老板叫秘書帶梅飛去和那兩個助手見麵。
秘書回來了。郝問她:“那個老八回來了嗎?”
秘書說:“還沒那麼快。”
郝歎口氣:“老了,記憶不那麼好了,我以為他去很久了。”
秘書接著把一遝剪報送來:“這是最近一個季度全國各地打黑的報道,您休息一下再看吧。”
郝說:“我閉著眼養養神就行啦,你就念給我聽吧。”剛閉上眼,郝又問:“老八回來了嗎?”
秘書很詫異地看著他,郝敲了敲腦袋:“啊,對了,剛才問過了。”
秘書說:“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
郝說:“不用了,他騎摩托車接電話不安全,再等等吧。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他給我按摩按摩,他的手很有滲透力,我這老筋老骨頭一不按摩就這裏酸那裏疼的……”
老八這時已經到了葛勝利的總部門口。他的電話一個勁叫著:“主人,主人,來電話了,請接一下吧,求你了,接一下吧。”這個鈴聲惹得周圍好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大笑:“我靠,史上最牛的彩鈴……”
老八一看是郝老板秘書的電話,趕緊去接。工作了,老板和客戶都成了自己的中樞神經,自己成了受他們指揮的神經末梢。老板的工資給高了而自己又沒有做業績的能力時,老板就由中樞神經升級為心髒,這時的自己基本上就是行屍走肉了。
秘書聽老八說已經安全到達了,就囑咐他:“快去快回。老板現在想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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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22日上午
郝老板的情報傳遞到了葛勝利那裏
很快這份情報就傳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