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警衛和一排長到了大街上,遇到一個女人,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於是他和一排長說起這個女人。
原來,劉警衛剛被抓到派出所就被所長問話。劉警衛堅持要先打一個電話,就在這時,這個女人進來了。
他們都叫他洪姐。
洪姐看了劉警衛一眼:“又抓了個賊?”
說完就不再看劉警衛,而是大大方方地給所長和副所長麵前各丟了一袋糖炒栗子:“你們工作辛苦了,慰勞一下。”
所長和副所長笑著抓起袋子塞進自己的抽屜。那一抓的瞬間,劉警衛看到袋子上印出個長方形的痕跡,他立即就想到了“成捆的錢”……
現在劉警衛很想跟蹤一下那個女的,可是突然一輛車開來,那女的鑽進了車裏……
等劉警衛和老團長都走了,一排長立即向黨親民彙報:“打架前,劉警衛一直跟蹤那個拍照片的。一直跟蹤到了江邊。那小子進了一個公司的大樓。我已經查過了,那個公司的法人姓郝,叫郝紅心……”
黨親民眉頭皺起來:“你確定是在拍我?不是拍大家?”
一排長說:“那小子用的是隱形拍攝,機器就藏在他的手提包裏。我看他一會走到服務員那裏說幾句,一會換個位置看風景,可是他那個包每次對的位置都正好是您的正麵……”
黨親民立即指示:“請上麵去查郝紅心的資料,什麼都要。估計他也不是什麼好鳥!--什麼紅心?黑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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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22日上午(1)
媒體報道:
隨著重慶打黑的深入,不斷有黑官、黑商被揪出來。接著,一個奇怪的事情出現了,有些黑老大已經被控製了,可是他們的手機裏經常有“報信”的短信發過來……
--現在,能給黑老大報信的能人在中秋市又冒出來了,他就是被黨親民稱做黑心的郝紅心……
像郝紅心這等頂尖級別的黑商,他的很多資料官方機構是查不出來的。如果他自己不說出來的話,大概這輩子都查不出來。要真那樣的話,不少事情就要躺在棺材裏等閻王爺來審判啦。
郝紅心有一個專用的的手機電話,此電話隻打不接。
電話巧妙地嵌在一個竹雕筆筒上。如果有電話來,筆筒上的一條魚的顏色就會變色。因為上麵是一個五顏六色的魚群,所以外人無法知道其中的奧秘。大筆筒的頂端伸出了一隻大毛筆,實際上那是支台燈,於是就解決了手機充電的問題。
一分鍾前,這個電話發揮了一次功能,接的人一見自己包裏的專用電話響了,不敢怠慢。
變了聲調的聲音傳了出來:“遣散你的弟兄們,讓他們去你的那些安身之所。你就一個人走,趕快走吧,不要去車站,也不要去機場,直接到山裏的那個藥材基地躲一躲。那個地方我帶你去喝過茶的,絕對安全。你的孩子你不用擔心,我會派人去幼兒園接,之後直接送到中秋市,我來幫你帶。”
接電話的人就是幾百裏之外的郝的把兄弟馬震江。他很奇怪地問:“大哥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好好的逃什麼跑啊?”
郝老板有點著急地說:“你不在我身邊我怎麼會放得下心呢?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光陽市的黑商名單已經被政府列出來了,抓捕行動已經在開會研究了。至於消息來源我就不告訴你了,聽大哥的,這個世界最不會害你的就是你大哥。”
馬震江放下電話心裏就鬧騰起來了,他很不甘心,他很不甘心自己的產業和眾多的弟兄就這麼毀於一旦。
接著,郝又給另一個人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主人是郝紅心在光陽市扶持的一個企業家,這回電話的內容是勸他去自首。郝在電話裏教他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投案自首罪會輕一些;減刑的工作也好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