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李世民給我拉下去!”
李淵盛怒,豈料侍衛還沒有到,一個官員急急忙忙趕來,“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還有什麼比現在這個樣子還要不好嗎?”,李淵怒視這個慌慌忙忙的官員。
“皇上,探子有急報,說突厥來犯,已逼近大唐國土!”
“什麼!突厥又犯!?”,李淵一時忘記了惱怒,突厥蠻子野蠻無比,個個善於騎射,這次進犯若不派穩妥之人,無勝算禦國,大唐便岌岌可危了!可是輪打仗,望眼本朝也隻有李世民可擔當此重任了!罷了罷了,國事為重!
起李世民為他親手帶上王冠,“世民,若這次世民能將那些突厥蠻夷趕出我大唐國境,父皇便信你對朕沒有二心!”
“是!世民定當全力保我大唐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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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暖將翠竹送走,賞她可度後半生的銀錢,便將雪柔易容成她的樣子留於身邊。李世民被李淵派去迎戰突厥走了已經半月,王府上下是唯她獨大了。雪柔領著魏征來到李世民的書房,自己退下關門守在外麵。
“不知王妃見魏征有何吩咐?”,魏征行禮。
雪暖看著他,這魏征和當初的乞兒模樣已判若兩人,文質彬彬一副書生之氣,“魏先生免禮!這次來是想問問先生關於房玄齡和杜如晦的事情!”
“王妃,此二人已被皇上降旨離開秦王府,永不得入內!”
“先生所見,這對秦王是好是壞?”
“恕魏征之言,此二人可為秦王謀劃江山大計,是為良才,失之可惜!”,魏征如實回答。
“秦王戰場拚搏,我等何不在後方為他保駕護航?”
“王妃的意思是再將兩人私下納入秦王麾下?”
“魏先生,好聰明!即是人才,明著不能留,咱麼便偷偷養著,有朝一日必會派上用場!”
“嗯!魏征明白!”
李世民,這麼做不是幫你,而是想讓你有機會手刃了自己的兄弟,推波助瀾之計而已,雪暖對自己解釋。見著魏征離開,雪柔走了進來,袖口一揮變成魏征的模樣,“姐姐,妹妹進步的還算快吧?”
“嗯,除了變臉的速度稍慢,還是有八成的相像!納蘭烙那裏怎麼樣?”
“她每日頭痛劇烈,三兩天招醉三針進府診治,但是成效不大!”
“就算他傾盡一身醫術也是治不好她的!”,雪暖眸子中一絲寒冷,“走,有些日子沒見了,去看望看望咱們的側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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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烙抱著頭在床上翻滾,一旁的醉三針心疼卻無計可施,他緊緊抱著納蘭烙的身體,防止她的頭撞擊到了硬物,搖籃內傳來嬰兒的啼哭聲攪得她更加腦筋絞痛,像是萬蟲啃噬般。納蘭烙一把推開醉三針抓起孩子就要往地上摜,幸好三針即使接住摜
“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他越哭我就越痛!痛的受不了!”,納蘭烙撕扯著頭發發了瘋似的大叫,忽然門咯吱一聲,見是無憂,一下子撲過去抱住她的大腿,“姐姐!我錯了,請救救我!我好痛!好痛!”
雪暖冷冷的看著鼻涕橫流的納蘭烙示意雪柔將孩子抱走,三針沒敢說話,乖乖的交出孩子,“很痛嗎?有你們當初對我做的那般痛嗎?”
“王妃!一切都是我的錯和烙兒無關,請你放過她,你想出氣,找我一人便好!”,醉三針咕咚跪下,他實在不忍心心愛的女人天天受如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