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聽到我的這句話,反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瞪著眼睛問我說,“怎麼?你問我什麼意思?”
而且於此同時,彪哥從桌子旁邊經過的時候順手把我放在上麵的錢也直接揣進了自己的兜裏。
看到這一幕,我驚訝的看著彪哥。彪哥走到門口,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記住,別再場子裏麵搞大事就行。”
我一聽彪哥這句話。他是默認我對付王海了。而且他的態度是保持中立,隻要我不搞出大的事情就沒問題,他就不會把我怎樣。
畢竟彪哥是負責場子裏的治安。如果出現大的問題,他也會不好過的。這點道理我懂,也不會去讓彪哥難過,畢竟以後難免還會求到他。
彪哥走後,我準備了一下。又花了點錢雇了幾個人,吩咐他們晚上的時候來場子裏找我。
這個時候,我從包間出來往休息室走。之前我就得到消息,王海已經回來了,現在已經正常上班。
到了休息室門口,我特意往裏麵瞄了兩眼。王海今天剛回來,就坐在他經常坐著的位置。周圍圍著七八個人在陪他聊天,其中還有人說,“海哥,那小子不知死活還跟你動手。我看他隻會偷襲,海哥,你要找人幹他啊!”
“就是!海哥,你得報仇。讓那新來的小子知道你的厲害!”
看著這幫人,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推開門,我走進休息室。這幫人聽到動靜紛紛扭頭衝我看來,一看是我,全都不在說話。一個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種場合就是這樣,勝者為王。而且都是為了賺錢,誰能跟誰徹底的交心?我就不信有人真的肯為了王海跟我動手。除非他不怕住醫院!
而王海這時也已經看到了我。他臉上依舊掛著那種屌不服的表情,嘴裏叼著一支煙,看到我進來,王海一下站了起來,順手把旁邊的煙灰缸抄了起來。
我笑著說,“呦。海哥出院了啊!沒看出來你腦袋這麼硬,才兩天就回來了。”
王海盯著我,臉色陰沉的可怕。額頭上的青筋突兀的顯出來,胳膊也隨著用力,就像是隨時都要跟我動手一樣。
“信不信我弄死你?”王海舉著煙灰缸,凶狠的衝我罵道。
我一聽,立馬就愣了一下。
“別,別。海哥,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這不是給你道歉來了嘛!”一邊說著,我從兜裏掏出煙遞給王海,另一隻手趕緊拿出來打火機。一副謙卑的樣子,對王海點頭哈腰的。
王海一看我道歉,就更加狂妄。他坐在沙發上,把腳上的拖鞋給扔到了旁邊,指了指我說,“算了。都是一個場子的,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說著,王海突然“哎呀”了一聲,說你看不好意思呢,我鞋掉了,你幫我拿過來可行?
我知道,王海是故意難為我的。要是我不去幫他撿鞋,他指定得幹我。
於是,我一手拿著煙蹲下去,王海的鞋離我很近。我蹲下撿起來衝王海走過去的時候,慢悠悠的問他,“海哥你可能不知道吧?有一種說法,如果一個人出了事兒或者是車禍,鞋掉在地上的話,基本上就是沒救了。你看,你的鞋穿的好好的,非得仍在地上。這是啥意思?”
王海自然是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他眼睛一瞪,凶狠的罵道,“我草你媽你信不信?咒我?!”
“啪……”
我拿著手中的鞋狠狠的一下抽到王海的臉上。我想他可能忘了,我上一次幹他就是因為他罵我的時候提我媽了。
哎,王海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他穿的是拖鞋。我手裏拿著他的鞋,狠狠的抽他的臉。而且不止是一下,我並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個勁的抽他,另一隻手把煙扔到旁邊,死死的按住他的腦袋。
連續抽了四五下,但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王海用力的掙紮了一下,抬腳就往我肚子上踹。我一個側身躲開了,另一隻手把他剛剛放在桌上的煙灰缸拿了起來拍到他頭上,連續三四下。
王海的腦袋都流血了,他猙獰著表情瘋狂的罵著。
我原本想著給他點教訓就行了,晚上的時候等我雇得人來了在解決掉王海的。可沒想到他這麼不給我麵子,偏偏想讓我現在就幹掉他。
那就好咯,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實話,我不會打架。但我動手喜歡下死手,往死了打。
反正都是打架,結果都是一樣的。自己憑什麼不下死手,難道要對方把自己打的住院嗎?
我一直覺得打架不下死手的人都是傻子。不把他往死了他,那還打什麼架?圖個什麼?
所以今天,王海被我打的滿臉是血。旁邊的人也沒人敢去叫人。就連外麵的休息室門都不知道是誰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