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幾個月前,花涵景再次回宮,一直安然居住在宮內,直到自己被作為和禮被送到易連國。
說起來,她的事情其實都很正常。
當然,這一切都是外人所知的經曆。
而不為人知的是……
在她回宮的那一天晚上,花殤國被刺客闖入。有人行刺花殤帝,連帶著,花涵景也被傷了……
那次她傷的異常嚴重。
在宮內修養了整整一個月。
一個月幾乎都閉不出戶……
直到月後,她才再次出現。
這一次,她卻似是經曆了生死之劫,心性發生了改變。
那花涵景本來是清高傲慢的,不屑與外人多聊。
可自那一個月的休養後,這景公主,變得更為冷淡,更為淡然。
說起來,這變化並不大。可卻很奇怪。
若她隻是更冷淡一些,那也就算了。
可她不止是變得冷清淡然。
而是連那絲傲慢,都少了大半……
雖說,她依舊很少說話,依舊不拿正眼專注的看一個人,可是,冷淡並不代表高傲。她很明顯的,對普通人沒有了那種不屑與偏見……
不過,這樣的景公主,卻是讓更多人覺得,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之後的事,便如外人所知的那樣了。
紫衣將自己所查到的說了出來。
雖讓秦之離更看清了花涵景的背景,卻又更讓她覺得花涵景撲朔迷離。
畢竟,這些事情裏麵,並沒有特別的線索……
唯一奇特的就是花涵景那經曆生死之劫後的改變。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秦之離費解。
而這時,那紫衣又開口了。
“在下雖沒查到景公主什麼,不過……這一趟,還是有些意外的收貨……”
秦之離眉梢一挑。
與赫連墨相視一眼。
紫衣笑了笑,轉身看向蕭,“在下倒是因此直到了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
不知為何,秦之離很自然的想到,五年前,紫衣被花殤某王爺追殺的事……
而她猜得沒錯,紫衣下一句話,便是:“當初要紫衣潛進二王爺府查事的委托人,今日,正站在這間房內……”
秦之離似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
她身子一動差點就要跳起來。
卻被赫連墨手臂一用力,給拉了回來。
“蕭大人,是你吧?”紫衣笑吟吟地向蕭道。
角落的蕭緩緩抬眸。
床邊的赫連琉希聽到這個名字,身子就一顫。
“是我。”蕭淡淡開口。
秦之離皺了眉。
赫連墨卻似局外人,根本不在意這事,隻抱她抱得緊緊的,然後將下巴撐到了她的肩膀,與她耳鬢廝磨。
“蕭大人,你那次可害苦了我。”紫衣苦澀一笑。
蕭冷漠的眼並沒有什麼變化,“你今日想說的,應該不是這個吧。”
紫衣挑了挑眉,“聰明。”
蕭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赫連琉希心髒提的高高的,對紫衣想說的話,感到期待,又緊張。
她想更了解他。
可是,她又害怕,紫衣說出的話,會讓他不高興。
剛才在聽到紫衣的話時,他的臉色,似乎就已經變了。她知道,他身上有很多秘密,且,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那些秘密就是把他變成如今這個木頭模樣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