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走開!”她大喊,胡亂揮舞著手臂,“你們不要過來!我不會再讓你們欺負,不會!”
包裏的手機忽然想起,是楊一楓,夏清優連忙接起來,“一楓,我在酒店……我害怕……”
“怎麼了?清優,發生什麼事了?”
“好多人向我撲來,我害怕……”清優無力地哭泣。
“你在那裏不要動,我馬上過來!”聽到電話裏的叫喊,楊一楓心急如焚。
楊一楓很快到了酒店,清優蜷縮著坐在角落,淚眼婆娑,嘴裏還呢喃著什麼。楊一楓一陣心疼,何時看到清優這副樣子過了,“清優,起來,地上涼!”
“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清優拳打腳踢著。
“清優,是我,楊一楓!是我,你看清楚!”楊一楓上前抓住她亂揮的手,“你冷靜點,是我!”
清優眨巴著淚眼,看清來人,一下投入楊一楓的懷抱,“一楓~~”
楊一楓緊緊抱著這個受傷的女人,他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保護她了,“清優,別怕,我在你身邊,我在這裏!”
以前的清優,有周韓疼愛,有周韓保護,沒有他什麼事,他隻能默默地祝福兩位,但現在,清優一個人了,以後就由他保護吧!
為了清優的畫展,周韓親自指揮酒店的布置,還有澳洲的一些名人,他都親自邀約,這次的畫展一定要辦得風風火火,完成清優的心願。
一幅幅美國西部的油畫擺在相應的位置,周韓看著畫發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幅畫也懂得什麼是喜怒哀樂,仿佛有生命一般。
清優的筆觸細膩飽滿,每一幅畫中的主角都有不一樣的表情,從他們的表情中可是看出畫家的內心之細膩,她把自己的七情六欲融入畫中,一幅畫記錄著一個故事,一種心情。
“清優,你這次畫展肯定會轟動的!”周韓不吝誇獎。
“那也要多謝你把天韓大酒店讓出來啊,天韓的知名度比我的畫可大多了~”清優從容地微笑,“周韓,謝謝你!”
“清優,對我,你不用說感謝,隻要你能開心,我做什麼都願意!”周韓一臉誠懇。
“嗬嗬……”清優依然微笑,可是內心的痛楚隻有她自己知道。
“哇~~”楊一楓走進大廳,“不錯啊,挺像那麼回事的!清優,這五年你可是下了狠功夫啊!”他也被清優的畫折服了。
清優,“你怎麼來了,不用上班嗎?老板翹班,員工也翹班?”
楊一楓,“是啊,上梁不正下梁歪,總裁,不用扣我薪水吧!”
周韓,“叫你口無遮攔,快來幫忙!把這批畫放在架子上,小心點!”
清優,“你們兩個都出來幫忙,天韓不是隻剩下周楊了?他豈不是要累死!”
楊一楓看了一眼周韓,故意放大聲音說,“他樂意著呢,辦事效率極高!”又鬼馬地湊到周韓耳邊低語,“他跟總裁的小秘書一拍即合!”
周韓轉頭過去斜了他一眼,“就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哎呀,清優,你這畫上的這隻狗能不能吐出象牙?看它一副凶樣!”楊一楓指著清優畫上的警犬。
周韓瞪了他一眼,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救命~~”楊一楓故意喊,其實周韓根本沒用力。
“你們兩個別鬧了,”夏清優看著兩人打打鬧鬧,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三人一起嬉戲的時光,“這隻警犬可是大功臣,它在多次恐怖事件任務中順利找出危險物品,比你們都厲害!”
“怪不得,它脖子上都掛著金牌~”楊一楓仔細看著畫中的警犬,忽然說了一句噴血的話,“周韓,我們連畜生都不如了!”
楊一楓這一句玩笑,惹得大家都笑了,周韓心裏不禁有了些許安慰,如果能讓清優一直這麼開心就好了。
吃了晚飯,周韓開著寶馬來到“夏日鮮花”店,這幾天忙著籌備畫展,都沒有見夏夏,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周韓把車停在路邊,徑直走進花店,“伯父伯母!”。
“哎哎,周總裁來啦!”寧大士看到周韓進來,連忙戳了戳身旁正在打瞌睡的夏夏,在她耳邊低吟,“女兒,你老板來了!”
“啊?”夏夏本能地抬起頭,眼睛半眯著,她還搞不清狀況。
周韓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一用力,把她拎了起來。
“啊~~”夏夏雙腳離地,嚇了一跳,瞌睡蟲全跑了,“周韓,是你啊,放我下來!”
“上班很累嗎?這麼早就打瞌睡?”周韓把她放下,手還是搭著她的肩膀。
“咳咳……”寧大士輕咳,“夏夏,請總裁樓上去喝杯茶,下麵都沒地方坐。”
“爸,不用了,他很忙的,馬上……”
“好啊,謝謝伯父!”周韓打斷夏夏的話,拉著她往裏麵的樓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