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大漠風塵滾滾,滿目皆是蒼涼的黃色,大漠悄然散發出炫目的色彩。此時從遠方傳來一股殺氣,一名威武的部落首領騎著馬兒帶著一群人朝朱山的竹樓這邊趕來,把大漠踏的狂沙漫天飛舞。
“駕,駕,駕”部落首領林龍策馬揚鞭,不停地狂奔。
這時朱山站在竹樓前院給哈蜜瓜澆水,看到一大堆人馬往這邊狂奔趕來,嚇得一驚一乍,這時,朱藍藍也從屋子裏出來了,提著一桶水準備倒水,他見一大堆人朝這趕來,也是嚇得目瞪口呆。
“爹爹,他們是來幹什麼的”朱藍藍拽緊朱山的衣袖焦灼地問。
朱山望著遠方的隊伍,手心不停地打顫。
很快,部落首領帶著隊伍來到了他們身邊。
隻見他凶神惡煞的對朱山嚷道“快,趕緊的,把糧食給我交出來,不交的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朱山聽了,嚇得膽戰心驚的脆下了,不斷哀求道“林首領呀,這兩年收成不好,你就放過我吧”
“不行,不交也得交,這些哈密瓜都得搬走”林龍佇立在那一臉蠻橫的樣子,然後又轉頭對手下人說“趕緊去裏麵搜。”
這時還沒等他們進去,薛長峰就從裏麵走出來了,他朝大隊人馬吼道“你們究竟想幹嘛,有我在這兒,你們休想拿走任何糧食”
這時,一個小兵呦喝起來了“喲,你竟敢擋我們的道,找死嗎”說罷,他們便舉起劍朝薛長峰刺了去,薛長峰立馬飛了起來,用雙腿快速的把他們手上的劍都踢走了,然後又朝他們的每人的臉上都踢了幾拳,他們都暈倒在地。
眼見那些小兵們都被打的鼻青臉腫,已經手無腹肌之力了,部落首領林龍也拿著劍朝薛長風刺去,經過幾個回合,林龍也身負重傷被打倒在地,便落荒而逃。
這時薛長峰深深的吸了口氣,此時他也身負了一點傷,這時朱山急忙跑到薛長峰身邊來,感激涕零的說“小兄弟,這回可真是感謝你呀,不然我們這些糧食全都要被沒收了,後麵都不知道怎麼活呀”
“沒什麼,老伯,我在這白吃白喝那麼多天,做這點事算得了什麼”薛長峰一臉謙卑地道。
看著薛長峰的傷口還在流血,朱山急忙跑到屋裏去拿了一些膏藥出來,他將膏藥塗在薛長峰的傷囗上,一邊叮囑道“小兄弟,後麵一些日子記得不要碰到水,碰到水會發炎的”
“知道了,謝謝老伯”薛長峰流出溫暖的笑意,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好的對待過,多年來,每當他在江湖上闖蕩,每當身負重傷,都是自己給自己療傷。
朱山在擦給薛長峰傷囗時不經意間發現了薛長峰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他突然把眼睛瞪得很大,抓住薛長峰的手直問“小兄弟,這玉佩是誰留給你的?”
“我爹呀”薛長峰漫不經心的回複。
“你爹?”朱山眼裏突然出現二十五年前的畫麵,那一年他的妹妹剛喜得一子,他前去祝賀,送上了這個玉佩,然後幾年之後自己浪跡天涯,離開的江湖,想到這裏,珠山情不自禁的在心裏默念著“原來這就是我的小外甥,這麼多年我總算遇到親人了。”
薛長峰見朱山一直愣怔在那一動也不動,便疑惑地叫道“老伯,老伯,你咋了?”
“小兄弟,你是我的親外甥啊,你是我的親外甥”朱山抓住薛長峰的手激動地說道,眼淚直眶眶地流出。
“什麼,我怎麼成你的外甥了?”薛長峰百思不得其解的反問道,眼神還是那麼的冷。
“你別急,聽我說,小兄弟”朱山摸了摸胡子,語重心長道“當年我妹妹剛生下你,我前去道賀,親手送上這個玉佩的,你媽叫朱梅,你爹叫薛鬆對不對”。
“是的是的,那你真是我舅舅”薛長峰激動地感歎道,抓住了朱山的手,眼神裏露出久違的笑臉,他興高采烈的朝屋外走去,對著長空大喊“我有親人了,我有親人了。”
突然間,他又臉色暗淡了下來,似乎又有不開心的事湧上心頭,他臉色沉沉的,冷冷的,走進屋內,朱山見了很是疑惑的問“小外甥,你又怎麼不開心了呢。”
隻見薛長峰情不自禁的抹出了幾滴淚,道“可惜,我父母已被仇家所殺,再也見不到舅舅了”薛長峰說著便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