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裏若有所思,這時穿著白大褂的獸醫姐姐推門而入,笑著說:“老林,你兄弟來了,十個人,估摸著這一天就能發出個地道了。”
“嗯!”
老林點點頭,走了出去。
獸醫姐姐看著老林失魂落魄的樣子,納悶的問我:“怎麼了?”
“找到根兒了。”
“在哪?”
“還是那個井,不過事情的發展有點戲劇性,我估摸著……”
我話還沒說完,獸醫姐姐來了一嗓子:“喲,那些兄弟怎麼回去了?”
不一會兒老林進來,獸醫姐姐問:“老林,那些人咋走了?”
老林繼續喝酒,獸醫姐姐不高興,還要追問,被我攔住了。
“林哥,想聽個故事嗎?藥泉村在康熙年間成名之後的故事。”
老林錯愕,最後還是點點頭。
我講了一個康熙年間的故事,說的興起,跟單田芳老爺子似得,講述馬匪拿著斬馬刀,哇呀呀的把村民殺光了的故事。
獸醫姐姐旁聽,納悶的問:“你說的是康熙年間的事兒。”
“嗯。”
“後來剩下的那個靈兒,用招魂的方式幫助村民報了仇,然後以林家的身份在村裏世世代代活了下去,直到戰亂時候,他們去山裏躲難,最後病死山中,留下一個林家孩子成為了野人,野人在教育下恢複人性,進入社會。”
我點點頭:“這樣賊合乎邏輯。”
獸醫姐姐看向老林,老林歎氣說:“我父親去世的早,母親拉扯我長大,前幾年也走了。不過,母親一直和關叔認識,聽說是父輩的朋友。當時,我們還逢年過節給關叔送些禮品,母親去世之後,就不怎麼聯係了。我也是為了查祖墳,這才又聯係了關叔,歲數太大了,有點糊塗,說事兒也不清楚,但藥泉村錯不了。”
“既然這樣,那井更得挖啊。”
“不偷偷的挖了,光明正大的挖。”
我聽得呆了,認真的問:“林哥,您手下的兄弟,敢和有編製的警察較真兒。”
“胡說,你沒聽過這句話,有錢的都是大爺。這裏是賣藥的基地,但這麼多年了賣的也是基礎藥材。所以,我打算用我這些年的積蓄在這裏投資。”
“投資?大哥,你火門的生意是房中術,你一個賣春藥的要建廠,這合理嗎?”
老林訕訕的笑了笑:“房中術,其實就是補藥,賣春藥是急財,要想紮穩根基,咱可以賣補腎的藥,我保證這藥比六味地黃丸還好。”
獸醫姐姐笑著說:“六味地黃丸不見得好賣,還是偉哥掙錢,當然咱們不見得賣人用的,獸藥廠也是一種選擇。”
老林大手一伸,握住獸醫姐姐弱不禁風的手:“合作愉快,股份的事詳談。”
我琢磨了一下,把手放在他倆的手上麵,嬉皮笑臉的說:“三人同心,其利斷金。”
“滾犢子。”
老林直接把我的手給甩開了。
“怎麼不帶我啊?”
“憑什麼帶你,我有錢,常小姐有技術,你有什麼?我們是賣藥,不是賣棺材。等時機成熟,井裏的屍體挖出來之後,我給你十萬,這是祖墳選址的錢。然後你願意幹啥 就幹啥去,咱們大路兩邊,各走一邊。”
“姓林的,你要這麼說,我還不管了呢?”
說完,我氣呼呼的往外走。
然後,老林身上的殺氣有如實質的壓過來,我渾身一顫,笑嘻嘻的跑回來,摟著老林的肩膀,帶著媚笑說:“林哥,這不開玩笑嗎?別生氣,什麼錢不錢的,我要你股份幹什麼?咱們行走江湖,主打的就是一個情義。”
“是嗎?”
“當然了,林哥,你把電話借我用用?”
“幹啥?”
“搖兒人。”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