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覺得這有意思嗎?還要我自己來取?”二娃娃走到趙德柱身邊,看他褲子口袋有略微的鼓起,以為趙德柱藏著什麼值錢的玩意不肯拿出來。
二娃子手一探,呼哧一下,就把那值錢玩意從趙德柱口袋裏掏了出來,趙德柱一看,竟然是那本破書,這本破書薑部長曾教導他要好好學,再說了那本破說還就過自己的性命呢。隻見趙德柱眼裏精光一閃,一陣微風從二娃子麵前掠過,在看,那本破書已經回到了趙德柱手裏。
還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等二娃子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手裏已經空了,東西已經到了趙德柱手上,感覺無比屈辱,他搶劫了這麼多人,就沒一個敢反抗的,還從他手上把東西搶回去的,趙德柱是第一個,這感覺就象老婆被人當著他的麵強奸一樣,羞辱,徹底的羞辱。
二娃子端起槍垛狠狠的對著趙德柱小腹部位狠狠的頂下,罵道:“娘了個球,老子拿的東西你也敢搶?從來隻有老子搶人的,還沒人敢搶老子的。你娘了個球的!”趙德柱手裏緊緊的拽著那本破書,好象那本破書比他的生命還重要一樣,那堅硬的槍垛砸他身上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他隻想守護著這本破書,不讓它受傷害。趙德柱貧下中農那習慣被壓迫,壓迫不反抗的劣根性在這個時候體現的淋漓盡致,在地主土豪壓迫的時候他沒反抗過,被梁滿倉騎在頭上的時候他沒有反抗過,他唯一反抗過的隻有那個豬頭人,那也是他心中最痛!
現在,在趙德柱眼裏那書比自己的命還重要,而在二娃子眼裏,那書也確實比趙德柱的命來的重要,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上了趙德柱的腦袋。
趙德柱拚死護書,給他一種錯覺,這書要麼是禁書,要麼就是本奇書。不管是什麼書,反正比起趙德柱那是重要多了。
就在二娃子把槍對上趙德柱腦門的時候,胡子跟王胖子兩來撲了上來,王胖子橫著衝來,一下子把二娃子撞開,胡子順勢去奪他手裏的*,哪知道這二娃子力氣也大過常人,胡子使得全身力氣的一奪,竟然沒有從他手中把槍奪來,反而被二娃子拉了一個踉蹌。王胖子見自家兄弟吃虧了,又嚎著衝上來,剛漫出去一步,隻聽“砰”的一聲巨響,*走火了,這一聲可把胡子跟王胖子嚇到了,雖說這胡子是部隊裏邊下來的,射過真槍,但這回子彈可是擦著他頭皮飛過,差一點他就葬生在這九九歸一,九龍拜壽之地了,嚇得他冷汗直冒。
都是事物是具有兩麵性的,槍聲把他們倆震住的同時,也把趙德柱給嚇回過神來了,剛剛趙德柱進入了他的眼裏隻有書的境界,渾然忘我。現在這一回過神來,便露出了驚人的氣勢,衣衫鼓起,好象體內積蓄了許久的能量要暴發一樣,自從有了這奇異的能量以後,趙德柱還沒好還的修煉過,這能量也是忽有忽無的,對能量的操控還是一竅不通。此時的趙德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是被壓迫的太久了終於要爆發了,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二娃子,二娃子端著槍,一步一步往後退,後麵就是那條斷龍首的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