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作為一名警察,有編製的警察,我的工資是固定工資,也就是說,我幹多幹少都是那麼點錢,我又何必去多幹呢。其次,做為一個城市居民來看,這是農民內部矛盾,我們居民不方便插手。”
聽到這話,場上打鬥城管甲可不幹了,停下來看著這位在采訪的警察先生,吼道:“你他媽的才農民,我草!”
由於場麵太壯觀,已吸引了無數群眾前來觀看,附近一建築工地上趕夜工的民工朋友也都丟下手中的活過來看熱鬧。
城管甲那話氣出丹田,字字鏗鏘,在場的人都聽到一清二楚,這下廣大的民工朋友可不幹了,“兄弟們,他吖的看不起我們農民!”這夥民工朋友可都是被包工頭拖欠著工資的,個個體健如牛,性生活壓抑,得不到發泄,性格極為暴躁,今天來得匆忙,手上竟然都還拎著掙飯吃的家夥,什麼鋼筋啊、扳手啊、榔頭啊、安全帽啊什麼的。“士可殺,不可辱。”平常被包工頭侮辱慣了的熱血青年,終於爆發了。嚎叫著朝城管甲、乙還有那名警察衝了上去。
“叫你吖看不起農民!”
“老子就K你個不是農民的!”
…………
一時間,由場上形式急轉直上,由二對二發展成了多對三,無數民工朋友操著家夥加入了大壯、二憨的陣營,場麵火暴,得不到控製。
二憨是個較大壯稍微精明的人,看著沒自己什麼事了,就把大壯拽出了人群,兩人偷偷的推著小推車開溜了,由於場麵混亂,也沒人注意兩位主角的離開。
第二天,《XX日報》報導發表了以《民工不滿侮辱,奮起反抗求尊嚴》為題的文章,大壯,二憨迅速升級為廣大民工偶像,成為他們心中的為民工謀福利,敢於於惡勢力做鬥爭的先驅者。
二憨推著小車快步往住的地方趕去,發現大壯已落在了自己身後,便回頭道:“哥,快點,別被人趕上了!”
大壯的腳步明顯的慢了不少,身形不穩,踉蹌著竟要跌倒。此時的他全然不是剛剛那個在拳打城管甲,腳揣城管乙的趙大壯了,二憨看著情況不對,趕忙停下車,跑過來一把扶住。
“哥,哥你咋了。”
大壯嘴巴抽動了一下,好象要說著什麼,最終沒有出聲,噗的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栽在了二憨的懷裏。
“哥,你咋了,哥!”
夜色茫茫,沒有人回答他。
…………
趙德柱還出於昏睡中,在這種類似於入定的狀態裏,他正在慢慢的吸收融合著神農留下的神識。忽然,趙德柱雙眼猛的一睜,心裏有種叫做不安的情緒開始蔓延,他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出事了,因為他最掛念的就是那兩個孩子子。他們是血脈相連的父子,此時的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孩子的痛,一骨碌爬起身,便朝著感應的方向跑去,心急的他竟也沒在意薑部長早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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