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均也猜測過這也可能是少有部落的極端統治方法，也正是這種方式讓舜氏萬載之中淘汰力度罕見之大，直至今日也僅僅數千族人，不過卻都是屬於精英，雖然跨度大卻始終萬變不離其宗，屬於上古的血腥淘汰規則之內。
少昊的到來便完全讓堯均亂了起來，昊氏軍隊式已經初具規模，分工鮮明，兵種出現難得的全麵，不僅僅如此，更是形成了血統繼承製度。
對於上古時期來講，昊氏的規模已經遠遠超過了堯舜二族，跨度之大至少相隔世紀之遠，所以按照這個節奏的話，顓頊的威脅很有可能更不可思議……。
“顓頊善於用火，按照曆史來講應該屬於地底人，可曆史跨度之大已經難以預估了，反正已經強行改變了，那麼便直接改變的徹底把！！
煉鋼之術是時候普及了，顓頊的危害還不確定，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大範圍的殺傷武器，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很有可能是類似與手榴彈的東西，可能沒有那麼誇張，但多少應該接近。
至於子彈？導彈？應該不可能，如果出現這些，我直接投降算了。”堯均慎重的想到。
火攻……那麼肯定要解決易燃易爆的東西，封命山還沒有完全的勘測完畢，要是山下出現煤礦那就麻煩了。
“根據昊忻的說法，這次的遷移是倉促進行，顓頊應該沒有那麼快到來，甚至可能不會跟來……這我可不相信，目前五帝已經出三，很可能作為曆史節點的我已經成為了中心，五帝絕對會慢慢聚攏。
目前我還沒有出現過危機的預感，這也說明了近期應該不會出現才對，好像故意給我留著時間準備似的。
對付火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水！
封命目前而言，對於火的抵禦太難，沒有想到大量植入綠茵會變成這個結果……故意增加難度嗎？”堯均分析道。
堯均有幾個想法，首先大量煉鋼絕對是必不可少的，這次有著數千人規模自然不會局限與盾牌這單一。
預測的類似手榴彈，這個雖然還不敢完全相信，但準備上可不能怠慢。
手榴彈從內部炸開，靠四濺的彈片進行無差別範圍攻擊，抵禦的方法就算有著鋼質物品也會出現不必要的傷亡，既然如此那麼就造一個大型的鋼牆！
火的進攻，首先想到的便是壓力水槍，也許不可能完全造出來，科技力量太有限了，可造個差不多的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希望顓頊的出現不要讓我太驚訝，手榴彈已經是我的理性極限了，再誇張的話就不用玩了……”堯均苦笑道。
地底人也可以稱之為穴居人，屬於冰河世紀之中最為先進的一個部族，能完美的適應這個嚴酷無比的世界，沒有更加詳細的記載。
堯均想著想著突然聽到後方出現優美的樂章，音符之間透露著完美的銜接與情感，讓人舒適無比，情不自禁的沉溺進其中。
“這是……”堯均疑惑的回頭看去，之間昊忻恬靜的坐在附近，琴平放雙腿之間，細膩冰肌的手指輕輕彈跳在琴弦之間。
“少昊愛琴，有琴也並不稀奇了，不過顯得太粗糙了點”堯均心裏想到。
許久，琴閉……。
“其實你沒有必要每天都來這裏彈琴的，你雖然臣服，但我不會限製你的自由，你依舊是昊氏的首領。”堯均淡淡的說到。
昊忻什麼也不說，收琴悄悄離去，除了留下淡淡的芳香之外什麼也沒有……堯均幽幽一歎，不知道少昊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不過呢～彈的很好聽。
堯均也在不久後離開此地，兩人都不知道山下附近有著一位女子幽幽的靠在樹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我知道沒有機會……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就很好了……”女子幽然一歎。
……。
堯均將堯狂與舜都軍召集在一起，提出了普及煉鋼的適宜，舜都軍瞳露精光，對這個東西早就垂涎已久了。
堯狂倒是有些不願意了，畢竟好東西一個人有就夠了，當所有人都擁有的時候就不再是好東西了……。
“堯狂放心把，你應該也發現了，這個盾已經快到極限了，這麼多年也夠了～～我會為你們特別製作幾個特殊的東西的。
大敵當前，還是不要在意這些為好。
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這麼辦把……堯狂別這個表情，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失望了？”堯均調侃道。
堯狂比誰都清楚鋼盾的壽命，沉默之後最終還是同意了，畢竟堯均的承諾可遠比一個壽命將近的盾牌好，不過呢始終還是有點舍不得。
“昊氏你準備怎麼樣，這樣大規模的煉製……鋼，她們絕對會察覺，到時候怎麼辦？你想過沒有”舜都軍提及道。
堯均苦笑一番。
“舜，你就按照你的方式進行把，不用擔心昊氏，她們雖然沒有完全歸順，但我還是很肯定一點，她們沒有作亂的心思。”堯均說到。
昊氏？少昊的心思堯均雖然不明白，但至少可以肯定沒有什麼壞心思……少昊要是知道這點，不會直接怒罵呆子呢？
“這是圖紙，窖的製作一定要按照這上麵的製作，不能有馬虎，這和之前的不一樣，必須完全達標！
磨具不用太刻意，選取最適合個人的就行！
記住，煉製的地點不要在封命附近，盡可能遠離，畢竟需要大量的木材，我可不希望封命附近成為一片禿地。
還有一點，這是另一個圖紙，方法沒有那麼複雜，不過需要的人力肯定很麻煩……這點可以考慮昊氏的加入”堯均慎重道。
堯狂與舜都軍一人接過一張獸皮，分工明確。
“昊氏，我覺得還是你親自去跟商量好一點，還有……最近有很多族人前去騷擾昊氏的女人，雖然你的規定在那裏，不過這實在難以避免，要不要放寬點？畢竟她們按理應該是階下囚才對……我認為……”舜都軍還沒有說完。
“住口！！這個規定不會改變！！
凡事過度騷擾昊氏女人者一律逐出部落！！
女人不是靠這個方式獲得的，昊氏有著自己獨有的規矩，和你們一樣！
昊氏既然定居在此地，那麼女人肯定不會少，想要得到女人，就得到她們的認可！
我堯均麾下沒有階下囚！
管好各自的族人，別犯我的底線！
我也會去找少昊的，你們走吧……”堯均厲聲道，淩厲無比的強悍氣勢轟然壓出，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說明這並不是開玩笑！
舜都軍與堯狂二人近距離感受了這種近乎泰山壓頂的氣勢，胸悶的幾乎喘不過氣，眼神駭然無比，從沒有遇到過如此震怒的堯均。
最主要的是堯均暴怒居然如此恐怖，真正的實力到底是……最好二後皆不敢多言，恭身離去，習慣了平和的堯均之後，這個驟然轉變讓二人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堯均自然也發現了二人的樣子，無奈歎氣，經過這次之後與族人間的距離將會越來越大，實力的天地之別，也造就了這種地位差距。
久而久之後，堯均也許會孤獨的高高在上……。
“我絕對不允許我的部落成為野蠻的原始人，我無法改變這個世界，但改變這個部落我還是可以做得到！”堯均心裏堅定的說到。
……。
之後舜都軍，堯狂二人親自督促族人，凡事膽敢騷擾昊氏之人皆收收到了懲罰，並且也說出了祭祀震怒的事情，慢慢的族人們慢慢的老實了。
當然也有好的一麵，因為祭祀說過想要得到女人，那麼就得到昊氏的認可，因此也刮起了一陣修煉熱潮。
昊氏的女人當然也知道了堯均的這條不尋常的命令，紛紛對這個神秘的祭祀感激不已，同時也得到了大多數女人的心儀……。
少昊也為此對昊氏進行了大幅度整頓，不允許任何人談論這個祭祀！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你為什麼對我不理不問？難道我哪裏不好嗎？我說了你是屬於我的，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接近你！”少昊霸道無比的自語道。
第67章 最後的笑容
某個隱蔽的山穴中，四周環壁一絲縫隙都沒有，簡潔至極幾乎什麼也沒有，唯獨中心處有一個略微隆起的石墩。
頂部有著一個通往外界的通道，不過那僅僅照射到一個臉頰的光線說明一點，這個山穴距離外界還有著很曲折的道路，深深的嵌在山內的密室。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抹光線漸漸改變了照射的地點，逐漸朝內偏離著，一個滿臉胡渣，散亂長發的滄桑男子出現。
堯聶！
堯聶自從發出閉關的宣言之後便一直聊無蹤跡，不與外界交流，深深的埋藏在這裏，從那幾乎皮包骨的身材就能知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進食了……。
此時堯聶一動不動，靜謐的閉著雙眼，勻稱的呼吸聲連綿不絕，保持著五禽戲最後一環的收功式，肩膀上遺留著淡淡的蛛網，獸皮也顯得髒亂不堪。
到底保持了這個動作多久？沒人知道具體時間，畢竟包括堯均在內都不知道堯聶這麼久以來到底閉關在何處。
堯均期間也尋找過，不過很可惜的是就算憑借逆天的掌控十方天地能力也是苦尋無果，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堯聶很有可能並不在封命山閉關。
至於安全問題，雖然堯聶實力盡失，但堯均也是一點也不擔心，畢竟強者可以失去強大的力量，但永遠也不會失去一點，強者的心！
“我之勢為一往無前，撕裂一切妄圖阻擋的障礙，我之意是屬於首領的心，為了族人的富饒生活不惜一切代價！
獸式已失，不足為慮。
我能感覺到勢意融合近在咫尺，一點點的距離就可以達到，為什麼？這一點點如此的難！？不能停下來，我知道如果停下來了，這個感覺也會隨風而去不複存在，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堯聶心裏堅定的說到。
勢與意的結合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需要的積澱龐大到無法想像，堯均能這麼快達到這個地步，憑借的全是上一世百年光陰的無盡博學之力方才達到。
堯聶雖然作為一個部落最為強大的一人，擔當首領位置多年，但相比底蘊來將根本不及堯均萬分之一，碰到這個瓶頸也是情有可原。
底蘊不足的情況下，妄圖融合勢意的難度可象而知，本來應該放棄的，堯聶此時不論體力還是意思都已經接近極限的邊緣，再繼續下去的話很有可能萬劫不複……不過看其樣子，顯然並不甘心如此放棄掉。
一個強者失去了強悍的實力，這無疑與一個普通人失去生命一樣，之所以堯聶能將這種生不如死的感情深深埋藏，全是為了一個人。
堯均！不錯，正是堯聶的兒子，想盡最後的能力將這個還是個孩子的部落第一強者帶著，讓堯均成為一個真正合格的首領……這是一個父親的願望與期待。
本來堯均順利統領堯舜二族之後，堯聶已經知足了……一個如此強大的兒子，足以讓這個父親明白，這輩子不虧。
接下來的十幾年也是為了幫助堯均解決後顧之憂，全心全力的輔佐其中，對實力的事情直至不提，就算堯均曾經承諾過幫助堯聶恢複實力也不過是笑笑而已。
直到這個時候，真正感覺到了道路的時候，堯聶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成功便成仁，誓死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哪怕最後死去也不會後悔！
“均兒，你已經長大了……父親已經沒什麼可以幫你的了，這次便讓我重新走一次吧……生死其實早就看淡了。
命運可以隨意玩弄我，讓我一下子跌入穀底？讓我一蹶不振？嗬嗬，這輩子有了均兒夠了！
任你百般摧殘又待如何！哈哈～～～～。
我不屈服！
成敗生死？這些能讓我畏懼退縮嗎？哈哈……”堯聶用那近乎嘶啞的聲音喊道，可能是很久沒有喝水說話的緣故，口中近乎幹涸殆盡，沙啞的聲音其實很難分辨到底說的什麼。
堯聶進入觀象之中，觀想的赫然是堯均！
堯聶作為一個父親最為惦記深刻的便是……堯均！
觀象之中堯均正一臉恬靜的笑容伸出手臂迎接著堯聶……“父親，你可以的！！”。
“融！！！！！！！！”堯聶用了最後一點力量猛然喊道，深度催眠……生命力極速流逝，皮膚的皺痕，蒼老的麵孔，雪白的長發……。
勢與意在這極端之下，被堯聶硬生生的強行撮合在一起，開始融合……可是兩者的排斥力度同樣強大。
堯聶絲毫不顧即將到來的死亡，眼神的堅定開始渙散，但那精神……強者的心絕對不會熄，不會……。
封命山下的小湖畔，堯均做了一個釣魚竿，正悠閑的半躺釣魚，直勾～～昊忻很自然的在後方彈著琴，樂章與眼前的靜謐完美融合著。
突然！！
堯均的心驟然巨疼起來，魚竿掉入水中，痛苦的捂住胸口……兩行清澈的淚水不知道為什麼徐徐留了下來，腦海第一時間出現了這個世界上最為親近的一個人。
“父親……”堯均喃喃的說道。
昊忻也感覺到了變故，琴音閉，直到看到痛苦的堯均大吃一驚，急忙將手中的琴放在一旁跑過去……。
“父親……父親……父親！！！！！！”堯均最後猛然嘶喊道。
在昊忻不知道緣故的時候，堯均驟然朝著封命山巔跑去，速度化為極致，也不在意前方的阻礙，一律踏平衝過去。
堯均此時的頭發也開始泛白，腦海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堯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對於堯聶的感覺無比的清晰，甚至連地方也一清二楚。
“父親停下來啊！！！求你了……”堯均也不知道為何清楚的知道了堯聶的近況，清楚的在眼前看到了接近死亡邊緣的堯聶……那堅定的眼神，那無悔的意誌，那沒有留戀的笑容……。
“啊！！！！”堯均驟然激發腎上腺激素，速度再度飆升，淚水在化為一條淡淡銀河留在途徑的路線之上……。
親情？這是堯均最為看重的一點，兩世為人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堯聶一樣，上一世中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沒有……所以這一世才會如此的看重……也正因為這樣，決不允許失去。
人體圖之中在這種極端悲傷的情況下居然開始突破了，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停滯不前的人體圖終於開始有了變化。
水生木，木生火，既腎肝之後，五行代表火的內髒終於出現在人體圖之中。
心！
人體最為重要的器官，心髒！
心髒的主要公用為平衡體內壓力與輸送血液！
這個時候心的突破無疑是如虎添翼，堯均在心髒壓力的調和之下，輸血速度驟然加快，速度在次更上一層樓！
這個時候的堯均速度赫然化為了一道黑色閃電，速度之快已經超越了屬於一個人的地步……不理會任何後遺症衝上了封命山巔！
……。
堯聶的融合也到了關鍵時刻，枯萎的生命力也越來越嚴重，眼睛看不見了，耳朵聽不見了，說不了話，聞不到味道……最後呼吸也越來越慢，直到停止……五感消失。
“這就是新的境界嗎？……我……成……功……了”直到最後一絲意識消失之前，堯聶欣慰無比的想到。
堯聶在最後終於將意與勢的融合成功，踏進了新的領域之中。
朝聞道，夕死足已。
……。
堯均感覺到了堯聶生命力幹涸，頓時腦海蒼白一片，刹那的呆滯之後繼續奔襲！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堯均猛然大吼道。
經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堯均也終於來到了山巔的一個位置，兩眼通紅無比，滿頭百絲披肩，在少數族人疑惑的目光之下。
“轟！”堯均運轉全部氣力一拳打在地麵，強大的地道將地麵形成十丈餘長的皸裂地麵，緊接著一拳接一拳！
“啊！！！！”堯均每一拳都帶著淚水，每一拳都夾雜著不甘心，無盡的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