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廣闊的英雄廣場上,響起了嘹亮的號角聲。
“眾位賢士,在比試過程中,隻要另一方被打下擂台;失去戰鬥意識;或者主動放棄;都將被視為失敗。比試點到即止,不可傷其性命。比試結束後,也不得進行任何的報複。現在我宣誓招賢比試正是開始!”肉麻的聲音用千裏傳音術在後台上傳來。
此時在後台上已經坐滿了,來觀戰的大小官員。不過皇親國戚並沒有參加。這讓站在觀戰區的陳虎和錢意略微感到失望。
“誒,元無量怎麼還沒有來?”市天看看四周問道。
“哦,無量說昨晚被我們搞到蛋疼,所以他要晚一點兒才到。”陳虎笑眯眯的說道。
“那花癡管他那麼多幹嘛,反正他輪空,今天並沒有他的比試。”錢意不屑的說道。
轟隆隆!地麵開始震蕩起來。
此刻在觀戰區所圍繞著的中央,四座圓形的擂台,緩緩的從大理石地麵上冒了出來。在擂台的上麵分別寫著甲、乙、丙、丁四個大字。
“現在進行的是甲台一號,乙台一號,丙台一號以及丁台一號的比試”。
“錢意兄,看你的了!”眾人說道。
“嗬嗬!”錢意沒有說什麼話,隻是笑了兩聲,便毫不猶豫的竄上了擂台。
在看台的另一邊也緩緩走上了一個長臉青年,那長臉青年樣貌清秀,從中泛出了一絲文弱的書生氣息。不過露出的手臂卻粗大壯碩,又給人一種力量之感。
此刻在其他的擂台上也站上了比試之人,擂台下的觀戰區內人聲鼎沸,火熱程度達到了最高潮。
“比試開始!”
錢意直立著,背負雙手,一點兒也不把對手放在眼裏。
長臉青年看到錢意如此藐視他的姿態,不由得氣得臉上漲紅,捏緊了拳頭,狠狠地向其撲來。
看著長臉青年憤怒的向自己衝來,錢意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輕蔑的笑容。
錢意將身體一蹲,往前一移,瞬間在急衝過來的長臉青年眼皮底下消失了,下一秒。
“秋風掃落葉!”
哄,在眾人的耳邊,傳來急促的風吹聲。向前衝去的長臉青年感覺腳下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的絆了一下,便迅速失去重心空中翻轉了起來。
在天空中他發現,在自己失控身體的下麵,錢意正伸出其長長的右腳,帶著極大的氣勁掃過。
隻聽見啪的一聲,自己便躺在了擂台之下。
“丁台比試,錢意獲勝!”
“不會吧,這麼快,開場還不到十分鍾,便分出了勝負!”還分別看著不同擂台的賢士們,紛紛將眼睛朝著緩緩走下擂台的錢意投射過來。
而看到無數目光也向自己投來的長臉青年,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頰,低著頭,迅速鑽進了人群當中。
“厲害,這個人明明也是初氣境兩段的實力,卻將同等級的對手,舜間打敗了,還好我不是跟他一個擂台的,不然可要提前回家了。”一個丙台的紅衣青年暗自慶幸道。
“錢意兄,厲害,隻用了一招便獲勝了!”市天向錢意伸出了大拇指。
而陳虎的臉上表情卻是萬分的複雜,有為兄弟晉級下一輪的高興之情,也有為自己還不會真氣的失落之感。
錢意兄贏得這麼的輕鬆,待會要是輪到自己,會不會比那長臉青年還要不及啊,會不會隻要一分鍾便被人給打敗了呀,到時候,兄弟們又是怎麼看待我的,要知道自己至今都還沒有告訴過錢意他們,自己還不會真氣的事啊。
“那個錢意兄,恭喜你,我有一件事一直瞞著你們,現在我想應該是時候該告訴你們了,那就是……”還沒有等陳虎說出來,後麵便傳來了元無量嘻嘻的笑聲。
“喂,不會吧這麼快就結束了啊,我還以為自己趕得及,來看錢意兄的高超武藝呢,看來我低估了錢意兄的獲勝速度了!”從人群中擠出了元無量的聲音。
“嘿嘿,那可不是,十分鍾搞定一個同等境界的修者,傳到誰的耳朵裏,都不會相信的!”市天附和道。
那個剛要脫口而出的話,被元無量的這一打斷,陳虎又失去了勇氣,便咽了下去。
“陳虎,你剛才不是有話要對我們說嗎?”錢意沒有理睬,兩個馬屁精的話,將目光投向了表情複雜的陳虎身上。
“那個沒什麼,以後再說吧!”被問到的陳虎一驚,慌張中,隨便說了一句。
不知過了多久,陸陸續續比試都分出了結果。
市天在被一個中年男子用長棍,打得走投無路,在自己就要被壓迫出場之時,突然從腰間一抽,拿出了他平時都當成腰帶,佩戴著的雲鐵軟刀,出其不意間,將中年男子的長棍劈成了兩段。局麵順勢倒了過來,中年男子在如遊蛇般的軟刀攻擊之下,迅速敗下陣來。市天也獲勝了……
“現在進行的是,甲台,兩百零一號的比試。”
很快便輪到了陳虎出場了,在登上台階之時,陳虎回過頭來,往向自己揮著手的兄弟們看去,內心揚起的,卻是對兄弟的愧疚之感。
陳虎慢慢吞吞地走上了擂台,在擂台的另一邊,站著許久的瘦長青年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朝著低著頭顱走上來的陳虎大喝道。
“臭乞丐,在那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別耽誤了大爺找樂子的時間。”
聽到此話,甲台下麵瘦長青年的同伴們,便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這乞丐是怎麼回事啊,要飯怎麼要到招賢閣裏麵來了,要知道,這擂台上沒什麼好吃的,不過嚐嚐我們時橫霸大哥的狼牙棒,倒是挺不錯的。”一個穿的極其非主流的少年大聲吆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大笑起來。
在謾罵聲中的陳虎並沒有生氣,而是將頭顱降得更低了。
“陳虎是怎麼了,怎麼還不出手,將那個皮包骨給好好地教訓一番啊!”元無量氣得直嚷嚷。
“嗯,的確有些奇怪啊,從他說有話跟我們說,而後來又沒有說。那時候起,我就覺得陳虎有點兒不對勁了。”錢無量臉上顯現出了一縷不安。
“我說臭乞丐啊,大爺我站在原地,讓你隨便打,要是你能將大爺我在原地移動一步,我就算你獲勝。”瘦長青年看著毫無縛雞之力的陳虎,將肩上扛著的狼牙棒,往地麵上一丟,碰!狼牙棒在大理石擂台上砸出了道道裂痕。
“媽的,這皮包骨也太囂張了吧,隻不過是真氣階兩段的水平也敢在這裏,口出狂言。”市天看到這裏,也怒火中燒起來。
“揍他呀,陳虎,還等什麼,不要讓他看扁了!”元無量和市天衝著沉默不語的陳虎,大聲吼道。
我行嗎?我一個真氣都不會的人,怎麼能夠打敗一個初氣境的修者,我想我還是棄權了吧。低著頭無動於衷的陳虎慢慢地舉起了手。
眾人看著陳虎緩緩舉起的右手,便知道這個沒用的乞丐要棄權了。在人群當中有一人高呼道:“臭乞丐要棄權了!”
頓時全場的圍觀者都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
“棄權!”
“棄權!”
“棄權!”
不會吧,難道陳虎想棄權。錢意的心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
“陳虎,無論成敗,兄弟都會支持你的,我們相信陳虎一定會戰勝自己,所以,請你也要相信自己。”錢意為了不讓陳虎這麼快就選擇放棄,衝著擂台大聲的喊道。
舉到耳旁的右手,被錢意的吼聲一震,停了下來。
戰勝自己嗎,原來我一直都在逃避,無論受到別人何等的淩辱也好,我發現自己一直好像都市在逃避,無論受到誰的辱罵都是一樣,自己都會自我安慰,每次都是告訴自己:“陳虎,不用傷心,總有一天,你會讓嘲諷你的人吃到苦頭,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讓他們對自己刮目相看。”
可是呢,每次自己都是說說就算了,沒有一次能夠挺起胸膛,真正做到的。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又是哪天?
陳虎慢慢沉寂了下去,在他內心中浮現出的是:
“又是你這個臭乞丐,怎麼每次都來偷我們家的狗飯啊,這是下賤,連狗的飯都吃。”一個雍容華貴的婦女,扯著小時候因為鬧饑荒,沒有飯吃的陳虎衣角,大聲罵道。
周圍站滿了指指點點的圍觀路人。
“這乞丐可真是下賤啊,連狗都不如。”一路人罵道。
“可不是,老是來偷吃狗飯,或許身上還會染上什麼病毒呢,大家還是將孩子抱遠點,免得被染上什麼不明不白的病。”
一個少婦聽到此話,立刻將自己家的小孩,拉了過來,大聲責罵道:“聽到了嗎,叫你不要老是拿錢給乞丐,你還不聽,要是你被染上什麼病,那該怎麼辦啊!”
少婦說完,便牽著目不轉睛看著陳虎的小女孩,匆匆地走了。
聽到此話的那扯著陳虎衣服,雍容華貴的婦女,迅速鬆開了手,大聲喊道:“哎呦,我怎麼沒有想到啊,現在感覺手好像開始癢起來了一樣。我要馬上讓奴才買點草藥,洗澡才行。”
雍容華貴的婦女,立刻鬆開了陳虎的衣服,馬上衝進了大門之內。
那是的陳虎看到自己被如此的排擠,忍不住強烈的痛苦,大聲哭了起來。心中想到的卻是:你們看著吧,我陳虎總有一天會讓你們後悔,讓你們也嚐嚐被淩辱的感覺。
擂台上,陳虎舉起的右手,漸漸變成了握緊的拳頭,陳虎慢慢地抬起了頭,惡狠狠地瘦長青年瞪去。
第十一章 我不會真氣
如街市般吵鬧的觀戰區,此刻站在擂台上的陳虎,已經完全沉寂在了這場讓其不再逃避的比試之上。所有諷刺謾罵,雖然依舊像刀箭一般,朝陳虎射來,但是每一次的射擊,都會將其收入心中,傳化成為無形的精神力量。
總有一天,會是哪天?今天的我,就要看看,自己在初氣境的強者麵前能夠堅持多久,我要使出自己全部的力氣,去將一切恥辱掃去,他對手能將自己打倒,但是永遠也無法將自己擊敗。
陳虎右腳一邁,這一步,是他做出人生當中,向尊嚴挑戰的第一步。陳虎以飛快的速度,來到了那將雙手摻在胸前,眼神不屑的時橫霸麵前。
陳虎舉起了拳頭,瘋狂的向不屑的時橫霸身子砸去。拳頭間揮出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多年積壓的恥辱。
陳虎揮出的拳頭,就猶如雨水般密集。拳頭劃破了空氣,在其間發出哄哄的響聲,好像就要將一身的恥辱全部揮灑而出。
砰砰砰!在無數沉悶的聲響之後,摻著手的時橫霸,被暴風雨般的拳勁撼動這身體,可是依舊沒有移動半步。陳虎就像用雨水般傾瀉的拳頭,打在一個永遠不會移動的木樁上一樣,沒有留下絲毫漣漪。
“喝,小子就這點力氣嗎,你的攻擊,就好像跟我撓癢癢一般,不僅不會痛,而且還覺得很是舒服。”摻著雙手的時橫霸,嘴角上揚,對陳虎的瘋狂的攻擊,毫不顧忌。
“還沒有完,還遠遠沒有完。”陳虎咬著牙大吼道。不知道那沒有完是說自己的攻擊,還沒有完,還是自己內心的痛苦的宣泄還沒有完。對於別人或許會有這樣的遺憾,但是對於陳虎來說,他知道做為普通人的自己,打出如此普通的攻擊,對於一個初氣境界的修者來說,可謂毫無意義。
但是他依舊要打,依舊要揮動他那對修行者來說,隻是撓癢癢的拳頭。“啊!啊!”陳虎不停地嚎叫著,拳頭在時橫霸的盔甲上,留下了斑斑血跡。
“額?”一絲鮮血濺到了瘦長的時橫霸臉上,挨著拳頭怒砸的時橫霸,沒有理會陳虎如此拚命的攻擊,鬆開了摻在胸前的雙手,向自己的臉上抹去。
“這,怎麼會有血?”好奇的時橫霸將自己的雙眼,往下移了一下,看向那轟擊在自己身體之上,發出砰砰聲響的拳頭。
那血跡,那血跡竟然是從這個臭乞丐的拳頭上,濺出來的。不會吧,這個乞丐是傻子嗎?感覺不到疼痛嗎?不知道自己在流血嗎?怎麼還在做出那傷害了自己,卻對我沒有絲毫作用的攻擊呢?
對肯定是腦殘,不會有人明知道自己無法戰勝對手,還依舊拚了命的揮舞流血的拳頭,砸個不停的。看見如此這般的場麵,時橫霸莫名的產生一絲悲壯之感。但是作為上等民的自己,很難對一個卑賤的乞丐,點燃敬畏之情,他寧願相信這個身份卑賤的乞丐是個白癡,他也不願被他不畏痛苦,堅持戰鬥的精神所動容。
“喝,臭乞丐,不要讓我同情你,告訴你在強者的世界裏,像你這樣連螞蟻都不如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即使你多麼的努力也一樣,乞丐就是乞丐,下賤,就是下賤,永遠也不會因為你有多努力就會改變的,所以,今天大爺我就將你這個乞丐那僅存的一絲尊嚴給擊碎,做一個乞丐,就要苟延殘喘的活著,永遠也不要奢望什麼人上人的生活,會在你的世界中出現,今天我就要讓你永遠知道這一點。”
表情有震驚重歸猙獰的時橫霸,手指在不停揮動著血跡拳頭的陳虎額頭上,輕輕地一彈。看是輕輕的一擊,卻在陳虎的額頭上,炸響了起來。
碰,陳虎感覺頭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重重地砸了過來。就被強大的勁力,哄得飛了出去,在地麵上翻滾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額,怎麼回事,陳虎怎麼還不用真氣啊,怎麼從開場到現在,依舊用普通的拳頭跟一個初氣境的修者對拚啊?他這樣不是在找死嗎?”
錢意他們看到一邊倒的局麵,頓時感覺到吃驚起來,本來他們以為陳虎會跟自己一樣,很是輕鬆快速的將對手打敗的,沒有想到這個平時跟他們這些自認為是天才的人,混在一起的陳虎,竟然連一個僅僅是初氣境一段的時橫霸都打不過,隻是挨了他手指輕輕的一彈,便向受到爆彈攻擊一樣,狠狠飛了出去。
“陳虎該不是,該不是還不懂得真氣吧?!”元無量得出一個讓眾人極為震驚的結論。
“怎麼可能,不會應用真氣,便來招賢,不是在找死嗎?”市天並不相信元無量的猜測。
“這個我們不要胡亂猜測,不過,陳虎跟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也沒有提過他不會真氣的事,我想陳虎應該不會隱瞞的,此刻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相信陳虎!”錢意嘴裏卻這麼說,但是心中卻對陳虎的處境暗暗不安起來。
不行,我得讓陳虎拿出真本事,不能再讓他這樣玩下去了,要知道不用真氣跟一個初氣境的修者對抗,簡直是在以卵擊石。現在必須要讓陳虎使出真氣了,或許陳虎還不用真氣,有他的苦衷,但是在這樣下去,可不妙啊!
元無量突然擠出了人群,跑出了觀戰區,衝到了擂台下。衝著倒地不起的陳虎大聲喊道:“陳虎快用真氣啊,怎麼比賽這麼久了,你還不用上真氣啊,快站起來,用你的絕技將你的對手打倒。”
聽到元無量的發自肺腑的嘶吼聲,陳虎將自己鮮血淋漓的雙手,吃力的往地上一撐,顫顫巍巍地從地麵上爬了起來。眼睛卻一直盯著前麵不屑的時橫霸,嘴裏吐出一句讓全場都震驚的話語。
“我還不會真氣!”
我還不會真氣,這幾個字一出,全場嘩然!
“什麼,你還不會真氣,不會吧,你確定沒有說錯。”全場的人都跟元無量一樣,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即使陳虎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嚴肅認真。
“對,我還不會真氣,我就是不會真氣,但是我依舊不會放棄,因為我不再逃避!”陳虎抬起他那被地麵劃出了幾道疤痕的臉,仰天長嘯道。
聲音在英雄廣場上徘徊震蕩,好像要告訴在場的所有人,我就是一個乞丐,我就是一個不會真氣,還敢跑來招賢的傻逼,但是我不卑賤,我將用自己普通人的力量,在擂台上和對手拚殺,即使自己知道根本沒有贏的希望,但是我還是用這樣做,因為我不在逃避,我不在說:“總有那麼一天!”
全場的人們,這一次聽得是那麼的清楚,以至於在自己的耳朵上,還不停地飄蕩重複著“我不會真氣,我就是不會真氣,但是我依舊不會放棄,因為我不再逃避。”
人們的心中少了對於卑賤乞丐的冷嘲熱諷,多了卻是對於這個明知道自己不會真氣,卻依舊不放棄和修者比拚的肅然起敬。
元無量呆呆的仰望著這個平時一直在他們麵前嬉皮笑臉的陳虎,今天他感覺自己好像才第一次認識陳虎一般,呆呆的站在台下,不再說話了。
可是有些人卻不這樣認為,臉上依舊掛著猙獰的時橫霸,大腳一掃,把將大理石擂台砸出裂紋的狼牙棒撩起,空中旋轉著,落進了時橫霸的手上。看著站都站不穩的陳虎,大喝道:“臭乞丐,連個真氣都不會的下賤種,也敢挑戰本大爺,簡直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一個不會真氣的乞丐,本應該好好在街上乞討,或許還會有人給錢你,盡然還想著通過招賢,成為上流人士,簡直是不會叫的貓,還想成為森林之王一般的好笑。就讓我將你那丹田一棒敲破了,讓你也好死了這條修煉的心,安心地回到街上乞討去。”
“喝!”一聲暴喝。時橫霸雙手緊握狼牙棒,手臂上的青筋迅速隆起,重重地往大理石擂台上一敲,嘭!一聲巨響,大理石擂台破碎不堪,無數的大理石碎屑騰空而起。
“風卷殘雲!”
時橫霸雙手成掌,夾住了狼牙棒的杆身,猛地一挪,整個狼牙棒高速的自傳,在狼棒的齒間,泛起了狂風,將那些濺起的大理石碎屑卷到了狼牙棒之上,瘋狂地旋轉起來,發出嗖嗖的破空響聲。
“旋石之雷,狼棒之電,電石雷爆!”
時橫霸挪動著狼牙棒杆,躍上了高空。雙手一握,將還在劇烈旋轉的狼牙棒靜止了下來,而盤旋在其周身的大理石碎屑依舊旋轉著。
砰,砰,砰!大理石碎屑在旋轉中,與棒上的狼牙不停地敲擊在一起,發出雷鳴般的轟隆聲,最後盡然在狼牙棒的齒尖上,摩擦出了道道電蛇,在旋轉爆鳴的石碎間交錯縱橫。
“那是電石雷爆,不會吧,那可是凡階高級的真技啊,怎麼區區一個初氣境一段的混混會擁有呢?”錢意震驚道。
“這家夥要幹嘛,難懂要把陳虎直接殺死嗎?!要知道被如此可怕的電石雷爆,直接砸中的話,不要說一個普通人了,就算是高氣境的修者,也會被直接爆成積粉,陳虎快逃啊。”